“……怎么了？”曹德正疑惑道，伸手摸上苏维的脸。
曹镇心里微叹，把人压下，重新挺动腰身。
冬日正是好眠的时候，曹德正处于半睡不醒的状态，突然感到后肩一阵刺痛，接着是什么湿湿热热的在他皮肤上滑动。
苏维抓住那只手，“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
大余心跳加快，舔了舔唇，喉咙好干。他第一次写下自己的名字，本应是有纪念意义的一刻，但他的心思完全在别的地方。
大余能如此放纵，跟大少爷的放任脱不了关系，他抓住主子的手，放到了自己隆起的裤裆上。
曹德正怔住，苏维看他神情，知道自己说中了，竟是有点不忿，挺腰往里面狠狠一顶，把自家夫君弄得绷紧了腰身。
曹德正一愣，随即笑了，“那是因为我的小娘子太勇猛，让为夫吃不消了。”
曹德正哑然，苏维低头亲上了他。
曹德英呼吸微滞，他身为主子，被一个下人如此肖想，本该生出一点被冒犯的怒气，然而后穴剧烈地缩动几下，被下人
他悄悄在心里补充，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够。
曹德辉的急切被父亲的气息舒缓，他逐渐放松下来，黏黏糊糊地抱着人不撒手。
大余呼吸粗重，“小人……想，想要少爷。”
曹德英一愣，抬眼看到大余面耳赤红的样子，覆在手背上的掌心温度烫得吓人。曹德英任由一个下人轻薄地摸着自己手，挑眉道：“胆子不小。”
京师，曹府三少爷的院子。
苏维突然停了下来，琥珀色的眼睛探究地盯着自家夫君。
苏维不比陈三，陈三是下人，是在床上服侍主子的，而苏维是曹德正的妻，不像陈三那么多顾忌，故而行为放肆许多。
曹德正清醒了，发现他的异族小娘子压在他身上，舔舐着他的后背。
曹德正默然地看着那只几乎能包裹他整只手的、骨节分明的、皮肤白皙的、属于他小娘子的手。前几天，他第一次在床上被苏维肏得射了出来，在他还没回过神来时，他的小娘子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一样，几乎天天把自家夫君往床上拖。
大余诚惶诚恐地接过，以前在村里他没上过私塾，在他的认知里，笔墨这种主子才能用的东西，他何德何能？
“小人……小人就想看看少爷，少爷好看。”
曹德英正在练字，大余端着茶点进来，放在桌上后，没急着走，而是站在后面盯着大少爷看。
大余照着描了一遍，字形惨不忍睹，曹德英看得想笑，刚要开口打趣，手就被抓住。
曹德正闷哼一声，浑身绷紧了，苏维从后面进入了他。
曹德英没回头，“还有什么事要禀报吗？”
“不是这个吧。”苏维表情认真，“你心神不宁，是因为将军下月初就会回到京师。”
“过来。”他放下笔，等大余走过来后，让开位置，把笔递给大余，“拿着。”
“那你还留在这做什么？”
“……没有。”
“德正……”苏维低下头，轻轻啃咬夫君的脖子，留下印记。
大余摇摇头，于是大少爷的手覆在他手背，抓着他的手在纸上书写。
苏维琥珀色的眸子满是跃跃欲试，伸手覆在曹德正的手背上，十指嵌入指缝，抓紧。
说着，他抬胯顶了顶大少爷也是有反应的下身，“小人恨不得这根东西断在少爷的里面，永远不要拔出来，免得日日想，夜夜想，连做梦都是少爷。”
曹德英被搅得练不了字，大余和他的妻妾不同，她们是敬怕多过爱慕，而大余对他的欲望和感情，真切又毫无保留，让他想到了自己对父亲的卑微的恋慕。
大少爷的书房。
虽说苏维年纪比他小一两岁，刚嫁进来时还没他高，但嫁进来后就好吃好喝地养着，又努力锻炼，迟来的养分在苏维身上爆发，曹德正被撞得晕乎乎的，他的小娘子，那里也长大了不少……
曹德英想到手里的东西带自己攀登过极乐，也是意动了，他揉了揉了那充满活力的性器，大余得到主子的回应，立刻知道该怎么做，他上前把主子抱住，把人逼到桌边。
曹德英一顿，这人，胆子越来越大了，笔尖落到纸上，“昨晚还没看够么？”
苏维似乎不满意只看到曹德正后背，把人翻过来，看到他眼角未散的红痕，更加兴奋了。
曹德英后面抵着书桌，伸手按在大余的胸膛上，“这么急做什么？”
大余愣住，大少爷衣冠整齐、神色平常地说起昨晚两人床上的孟浪房事，这样的反差让他脸上发热，“……没、没看够。”
曹德英纠正他握笔的姿势，“会写自己的名字吗？”
有着一半突厥血统的小娘子低下头，琥珀色的眸子隐隐带着强势，直直盯着他的夫君，“德正，和我做的时候，你要看着我。”
“记住没有？你自己写一遍。”曹德英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