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擦过,只觉得脸颊一热,他顿了顿,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刚才的是什么——
然而他还没反应过来,第二根同样的东西破开风雨射到了跑动的马上。
马儿的臀部中了一箭,吃痛地嘶鸣一声,不受主人的控制,硬生生刹住了脚步,前肢高高抬起。
霎时间,曹德正脑袋一片空白,双手紧紧抓着缰绳,雷鸣闪动,白光稍微佛开了黑夜,他感到身旁有什么接近,一只熟悉的手臂伸了过来——
“不……”他眼露不甘,他明明已经离前方的自由那么近了,就差一点点,只要再走一步,再给他一点时间——
腰腹一紧,他被拦腰抱离马背。
他再度落入了想要逃离的困地。
曹镇单手把失而复得的正儿死死按在怀里,另一只手扯着缰绳,让身下的马儿慢下速度。
“放开我!”曹德正用尽全力挣离父亲的怀抱,语气绝望:“让我走——”
曹镇拉停骏马,一手钳住正儿腰身,一手伸向正儿的左腿——
后面两个不敢上前的侍卫听到三少爷发出一声可怖的惨叫,只觉得这声音比雨水还让他们心凉。
三少爷到底犯了什么事?把将军惹得那么生气……明明最喜欢这个孩子,却下这样的狠手,真是作孽哟。
将军抱着放弃挣扎的三少爷,驾着马儿走过来,语气平常地吩咐,“你们可以回去找德英他们了,告诉他们人已经找到,正儿的腿受了伤,我和他在这里留宿一晚,明天再回京师。”
侍卫应声,找上其余的伙伴,一起离开了村子。
曹德正力气全失地靠在父亲怀里,身体无意识地发抖,脸颊被刚刚的弓箭擦伤,火辣辣的疼,左腿不自然地垂着。
曹镇抱着人,策马回到刚刚有光源的地方,他才认出来,这是江燕的大雁私塾。
把正儿抱下马,进了学堂,曹镇看到里面的两个熟人,诧异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抱歉,深夜打扰,犬子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碍事,曹公子怎么了?”江燕好奇地打量父子俩人。
“他就是腿受了点伤,有备用的衣服和木柴么?我能借用一下吗?”
江燕给他指了指里屋,“衣服里面有,你们先去更衣,我去给你拿木柴……”
“我来。”徐东平挡下江燕,转身去找给给人捆腿用的木柴了。
里屋里面有一张简陋的小床,一些粗糙简朴的生活用具,曹镇把儿子放到床上,让他坐在床边,“先把湿衣服换了吧。”
曹德正垂着头,左腿隐隐作痛,身体微微发抖,然而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准备得这么周全,你想去哪?”曹镇等了一会没得到回答也不在乎,反正现在人已经跑不了了。于是直接伸手解他衣服,把他脱光后,给他披了一件外衣,再拿起徐东平送进来的木柴,用布条捆绑在那已经肿起来的左腿上。
“疼吗?”曹镇轻声问,把缠绕的布条打好结。
曹德正不言不语,突然,他的大腿被打开,抬起,他骤然反应过来:“不——”
曹镇伸头埋进正儿的腿间,张嘴把那垂软的性器含入口中。
曹德正的手伸进父亲的头发中,想要推拒,但那舌头扫过龟头,舌尖抵住铃口,刺激得连左腿的疼痛都靠边了。曹德正急促地喘息着,即使再不情愿,但身体已经熟悉淫欲,再一想外面还有人,里屋和学堂只隔了一块布帘,他们的动静会被外面的两人听到,父亲居然还敢对他做出这种事,思及此,肉茎竟是迅速地抬起了头。
“我恨你……”
曹镇松开那硬起来的性器,抬眼,看到正儿哭了。
他最爱的孩子,说恨他。
那无助哭泣的样子却让他暴虐的欲望蠢蠢欲动,刚刚这孩子决然转身、企图逃走的背影还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一想到这孩子差点就脱离他的视线、脱离他可以触碰的范围,那一瞬间,他只想把正儿狠狠拽下,让他再也生不出离开的念头。
曹镇把正儿的双腿往上推,露出后穴,低头舔舐。
“啊……”曹德正绷紧了身子,双手无措地搭在父亲的肩膀上,那温热粗粝的舌头在穴口周围扫过,小穴欢快地缩动几下,舌头伸进去时,他勃起的阴茎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你疯了……外面还有人,你不能这样……”
曹镇专心舔弄亲儿子的后穴,那便让他们听去吧。
“爹,啊、不……快停下,不要弄了……”曹德正扯了扯父亲的头发,带着哭腔求道:“爹,停下、你听我说……”
曹镇终于抬头。
曹德正喘息数下,眼泪不停,划过脸上的擦伤,“你不想我走,那你做得到只属于我一个人吗?”
他看到父亲微怔的神情,哽咽着笑了:“只要爹答应我,我就再也不会碰其他人,你呢,你办得到吗?”
曹镇沉默片刻,突然起身,把正儿压在身下,挤进他大开的双腿之间,伸手给自己脱去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