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慕容小公子……
那人用拇指按了按小少爷的下唇,“公子,张嘴,很好……把牙齿收起来,舌头……对……”
这些个专门干人的小倌也是精心调教过的,他们清楚自己的优势,知道如何引起客人的兴趣。这不,慕容小少爷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终究站不住了,晕乎乎地走到下人面前,刚一跪下,立马被人按住后脑勺,那看着就可怕的肉棒蹭了蹭他的脸蛋。
随后,白承修跟周妈妈吩咐几句,三个身强力壮、赤身裸体的男人坐到榻上,岔开了腿。
让白承修诧异的是,最先吃出精元的,居然是沈河。沈河的学习速度很快,只是稍加指点,很快就掌握了其中关键,不过他的表情还是没多大变化,比起林子秋和慕容青阳,显得欲望寡淡。
这小倌今早才沐浴过,还没开张呢,不知慕容小少爷隐约闻到那么一丁点男人味就受不了了,只觉得这小少爷甚是好玩,方才还一副受辱的样子呢,用鸡巴蹭了一会脸,就气息变急、媚眼含淫了。
念及此,小少爷好像隐约闻到腥臭味似的,加上这人毛发旺盛,大腿到脚背都是浓密的体毛,体温好似比常人高一些,那腥臊的肉屌味、男人的体味撩着鼻尖,小少爷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竟觉得……觉得……有点……
其实南风馆的小倌都非常注重身体清洁,肉身作为商品,当然要保养得当。若是不好好养护,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小倌过早凋零,就是亏本了。特别是那些伺候贵客的小倌,身体的干净程度更是严厉。
白承修解释道,这三人的表情各异,沈河虽然专注,但眼神清明,竟跟上朝的时候听别人启奏没什么区别。林子秋之前就光顾过南风馆,应该不是第一次看柔初公子的绝活了。唯有慕容青阳看得心无旁骛,两眼生春。
慕容青阳瞪了这人一眼,可是旁边已经水声啧啧,他转眼瞄了瞄,林子秋早就把口中的鸡巴舔得湿漉漉的,沈河也是。
晌午的时候,徐笙到达南风馆,和周妈妈一起进了房间,白承修主动跟她打招呼,“笙姑娘,你来了。”
嘴巴的技巧不足,倒可以多多练习,但勾得客人情动的手段,不是人人都学得来的。慕容青阳哪会钻研这些,然而一进门就让林子秋心猿意马,还有,据先生透露,这小公子还和李侍郎的嫡子在玉欢戏馆里……
三个候选人表示接受安排。
“今日是头一天,比较特殊。以后你们再来,可以给自己弄些相貌上的伪装。我也不多说了,开始吧。”
林子秋和沈河没怎么犹豫,各自在一个下人面前跪了下来。慕容青阳慢了一些,扭扭捏捏地看着最右边的空着的下人,此人毛发旺盛,阴毛几乎蔓延到肚脐。这人握着还没勃起就非常可观的肉屌,对着细皮嫩肉的小少爷晃了晃,像是在邀请。
那个被他吃着鸡巴的小倌,竹墨公子,和琴风公子相对,是专门干人的,颇受另一拨客人的欢迎。竹墨在馆里是持久力最强的,白承修认为没什么经验的慕容小公子吃不出精元情有可原,可是久经风场、定力十足的竹墨居然一脸兴味地指导他如何舔弄鸡巴,足够令白承修意外了。
……脏、脏死了!慕容青阳暗自唾弃,虽说之前也吃过小余和父亲的性器,但眼前这位是一个完全陌生、身份低贱的小倌,也不知这根东西有多少人碰过了,居然、居然敢……
好、好好闻……
这人握着半硬的欲根,打了打慕容小少爷微红的脸蛋,“公子,你已经比别人慢了。”
慕容小少爷是震惊的,脸上明显透露着“放肆!”的不满情绪,可又憋憋屈屈地忍着,任那根东西压着他的脸颊来回蹭动。
林子秋悟性不及沈河高,但起码沉浸多了,甚至自发地抬起胸膛,让那下人的鸡巴从他的颈部一直磨蹭到乳头,接着再含入口中,他是第二个成功的。
天生媚骨,已是最大的优势。
徐笙点点头,她是南风馆的医师之一,专门负责暗妓的,馆里的人称她为“神医”或“笙姑娘”。她瞥了瞥埋首在
白承修看了看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江燕,看来是真的不打算插手了。调教的流程白承修自己就经历过,也事先和江燕,周妈妈商量过了,所以也不至于手忙脚乱。他先让酣战中的柔初公子和下人离开房间,才对那三人道:“好了,接下来,就是正式的调教了。先说好,我不能天天来南风馆检查你们的进度,你们也有自己的私事或公事。我先暂定一个月,在这期间,你们每人到南风馆的次数不得少于十次,若我不在,就听江老板或周妈妈的吩咐,如何?”
白承修抬了抬下巴,“先练练嘴巴,把他们的精元吃出来,吃出一个,就换下一个吃。”
当然不会要你们学到十成十,只是给你们看一看,在南风馆,卖身不是光躺着就成事了。柔初的相貌不及琴风,但他凭借自己的腰臀也招揽到不少回头客。讨客人欢心的技巧有很多,样样精通是几乎不可能的,但若是专心钻研其中一样,使之成为你们的卖点、你们的个人特色,那是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