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毕竟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却……
钱老爷捧着柳如的脸,下体往前顶,顺利地顶进了年轻人的嘴里。
“哦……小如……心肝儿,好会吃……”
钱老爷下身插着一个,眼里瞧着一个,“小心肝,别急啊,到时候你也可以吃爷的鸡巴,嘿嘿……”
钱老爷虽是兴致勃勃,但没坚持多久,射精的前一刻,他竟是身手矫健地推开了柳如,转身对准小雏儿。
其他人都没来得及反应,钱老爷挺着淫根,马眼怒张,白色的精水喷射出去。
慕容青阳惊得浑身往后缩,最远的那一滴精液,堪堪擦过他的鞋尖。
钱老爷爽得浑身哆嗦,一边撸动丑陋的肉根,一边回味地看着脸色发白的嫩雏儿。
柳如暗道不好,迅速起身,拽着钱老爷,“钱老爷,你、你都不留点给我,好啊,你也太过分了!”
钱老爷转身,乐呵呵地哄柳如,两人打情骂俏一阵,柳如亲手给钱老爷穿衣,再把人送出房间。
接着,柳如跪到慕容青阳面前,头垂得低低的。
“是小人冲撞了公子,请公子降罪。”
慕容青阳拿过小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才道:“我降什么罪?这里又不是我做主,你找周妈妈说去。”
柳如心里一松,“谢公子大恩。”
即便是钱老爷的错,但这位小公子完全可以把气撒在他身上。虽然小倌是在周妈妈的管辖之下,而暗妓归江老板和玉公子管,两拨人看似没什么冲突,但如果暗妓看哪个小倌不顺眼,真要下手整治,周妈妈也护不住。以前就有个客人特别钟情某个小倌,拒绝了一个暗妓的邀请,那个暗妓觉得没面子,背地里命人毁了小倌的容,江老板发现后,立刻把这个暗妓踢出了南风馆,但那个被毁容的小倌,身价从此一落千丈。
这些公子哥不做暗妓,照样吃喝不愁,可是小倌不同,他们是靠卖身谋生计的。
正好,周妈妈进来了,她似乎看不到跪着的柳如,“小公子,请你移步,先歇息一阵,白大人过一会便会找你。”
慕容青阳回到那间他第一次见白大人和江老板的厢房,里面只有他一人,他走到榻边,坐下。
他呆呆坐了一阵,竹墨公子进了房间,走到他跟前,“公子?你需要小人伺候吗?”
慕容青阳抬头,“谁让你来的?”
“周妈妈叫小人来的。”
慕容青阳“哦”了一声,半晌,“你……你抱抱我。”
“不做点别的?”
“抱着就行。”
于是竹墨公子把慕容小少爷抱到怀里,坐到榻上,柔声道:“公子,有何烦心事,都可以和小人说。”
慕容青阳没说话,把鼻子埋在竹墨公子的颈窝里,健壮男性的味道好像驱散了一点点阴霾,可是他又发觉自己的行为跟那个老者闻年轻人的味道差不多。
他立刻就不喜欢了,抬起脸,推了推竹墨,“你放开。”
竹墨听话地放开他,他见慕容小少爷状态不好,正想站起身拉开点距离,这小少爷又拉着他,“你给我坐好。”
竹墨坐好了,眼见这小少爷伸手扯他腰带,他以为他回心转意了,“公子,你想做吗?”
“不想,你别动,我就看看。”
“……”竹墨只能由着这位小少爷把他裤头扯下,那小手掏出沉甸甸的巨物,摸了又摸,好像在确认什么。
慕容青阳俯身,靠近,低头嗅了嗅这根东西,唇尖擦碰到柱身。
……他又是喜欢的。
忽然感到一阵愤懑,张嘴咬上柱身。
竹墨“嘶”了一声,伸手摸了摸慕容小少爷的后颈,“公子,你轻点,小人靠它吃饭的。”
其实慕容青阳啃咬的力道很轻,他松了嘴,稍微侧过头,脸颊擦过根部的阴毛,嗅到了浓郁的雄性臊味。
慕容青阳停住,望着那丛茂盛的、曲曲卷卷的黑色耻毛,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似乎在和什么做斗争。
终究,他还是抵不过本能,缓缓凑近,鼻尖触到硬扎的阴毛也没让他停下,直到深深埋首其中。
好喜欢……
“公子……”竹墨眼神变沉,声线都低了一些,“它有反应了。”
慕容青阳当然觉察到竹墨勃起了,他蹙起眉,“我没叫你起反应。”
听他的语气,还觉得这根东西太不听话了。
竹墨:“……”
他又好笑又好气,放在小少爷后颈的手伸入衣服里面,穿过腋下,大拇指和食指准确地捏住小少爷的奶头。
慕容青阳当即软了身子,听得竹墨道:“公子开始服药了吧?不如把衣服脱了,小人帮你催乳好不好?”
慕容青阳的身体意动了,但脑海里又回想起老者那干枯的手指,正纠结着,房间门打开了。
是白承修和一个白衣人。那白衣人见到房里的情形,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还一脸兴味地朝慕容青阳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