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亲眼目睹,老实巴交的郝叔大鸡巴,就这样被老爷子一锤定音,硬生生给敲了进去。看西洋景似的不由张大嘴巴,睁大眼珠哇哇乱叫了起来。
从未品味过女人身子,老实巴交的憨憨郝叔,一时激动亢奋的不知要说什么好了。迭迭不休叫着好爽,究竟是怎么个好爽,他也说不清道道。
而第一次搞女人上了女人的郝叔,虽说恐惧大过了羞耻,起初怕的要死,极不乐意这样做。一旦大鸡巴冲撞顶弄进去了之后,这才真正体会到,老爷子刚才所说的欲仙欲死,快活淋淋爽快滋味儿。
郝叔爽快到是爽快,就是因为太爽快了,连两条腿都爽的直打哆嗦。居然软的连站都站不稳,更别提能进行,大幅度的活塞运动了!
李老爷子抓着郝叔,硬邦邦的鸡巴头头,硬生生拉拽着将头头,塞入小小水逼洞口。然后一掌掴上郝叔,垂后的大屁股。郝叔强悍的屁股被掴的冷不丁,向前猛然一冲。
听着郝叔嗷嗷的淫叫声,以及美人被顶撞的哼哼唧唧娇淫声,混合在耳畔淫靡的响起。老爷子和几个狗奴,都不由哈哈大笑着,嘲讽了起来。
【爹!爹!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放开芸娘!放开她!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心爱女人!你怎么能这样做,让这些下贱的狗男人,糟蹋蹂躏她。你还是不是人!简直就是个老王八,你放了她!放了她!只要你放了她,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就算让我去死,去下地狱,我也无话可说!】
直直的大鸡巴如一根肉钉,狠狠冲刺顶撞了进去。滑溜溜一捅到底,整根褐色粗壮大鸡巴,连根湮没了进去。鸡巴头头直戳美妙的子宫花芯,戳的花汁四溅往外狂喷。
【哇哇哇!哇哇哇!进去了!全都进去了!连根都不见了!那么粗壮超长的一根棍子,就这样在眼前消失不见了,全都堵进美人小嫩逼里了?瞧瞧,美人肚皮都被顶撞,高高鼓起来了呢!看不见鸡巴,但能看见缠绕一起,撩骚的一撮撮阴毛,真是太神奇,太有趣了!】
芸娘痛苦哀嚎着,拼了老命挣扎扭动,乱拱打挺着。一想到自己的逼里,要吃进郝叔那根下贱的老鸡巴,就不寒而栗,叫嚷的越发凄厉起来。
【一开始拽着你都不肯进,现在爽的跟个嫖客似的!来来,将他鸡巴拉出来,出来溜溜鸟,透透气,再进去继续爽!】
芸娘惊恐万分,凄厉尖叫起来,【不要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碰我的下面……不要不要,滚开滚蛋,滚远一点滚远一点,救命救命啊……洵,救命啊……老爷子,求你不要这样,饶了我饶了我吧,不要跟这些男人乱交……不要不要啊……】
在众人七嘴八舌评论中,芸娘快被插晕了过去,浑身抖擞个没完没了,一缕缕热流从穴口喷薄了出来。
看着郝叔的鸡巴,就要插入芸娘的小逼洞里。李洵除了癫狂,几乎被逼迫折腾的要崩溃了。
只能眼巴巴看着她,沦为众男人取乐的玩物,心都在痛的滴血。
大牛跟小牛架着郝叔,拖着他垂后的屁股,使力朝美人小逼上贴过去。
看着郝叔腿根间,又硕大又粗壮,又结实虬结的大鸡巴,一步步朝自己小逼贴近。
李老爷子亲自下手,捉住郝叔的硕大超长鸡巴,如一条粗壮的蟒蛇,先在小逼上啪啪,抽打了几鞭子。直抽的小逼一个劲地打颤,郝叔的鸡巴,也跟打了鸡血似的,越发充血膨胀壮大了起来。
【里面好软,好湿好热啊?像小嘴一样还在舔我。咬我夹我的鸡巴头头!嗷嗷嗷!嗷嗷嗷!受不了受不了!拉我出去拉我出去!要被夹死,夹死了!】
这巨大的刺激,怎能不让他发疯发狂。但他被五花大绑着,连自己都解救不了,又如何去解救自己心爱的女人。
李老爷子一边戳火,骂着窝囊的郝叔,一边指着大牛小牛道,【将这个蠢货给架起来,瞧瞧那熊样,还没上呢,腿就软的站都站不起来了!真是个没用的草包!长这么大鸡巴有何用!】
大牛小牛只能架着他,将他大鸡巴,从美人小水洞抽拔出来
爬在美人雪白身子上,酣畅淋漓野兽般,嗷嗷嗷嘶吼,嚎叫了起来,【爽!好爽!够爽!真的好爽好爽!老爷子没骗我们,爽的不要不要,简直要爽死了!嗷嗷嗷!噢噢噢!原来搞女人上女人,是这么个美妙滋味啊?】
大牛小牛在一旁,看的直替郝叔捏一把汗。美人小逼都架到你鸡巴跟前了,还能吓成这样,真是个窝囊的草包。难怪一大把年纪了,还没娶到媳妇,连低贱丑陋的女人都不愿意嫁给他为妻,可见有多草包。
大牛小牛忙将瘫软下去的郝叔,一人架着一条胳膊,从地板上提溜起来,朝美人大开的玉腿根间,黏贴了过去。
反正就是大鸡巴,爽快的在小逼里跳起了舞来,蹦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鸡巴头头来回反复,摩挲着子花芯,在花芯里悸动地戳来戳去,扭来扭去。
尤其内心的痛苦,他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家养的几个狗奴,轮番猥亵玩弄,还要眼睁睁看着他们轮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