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Jingye瞬间灌满了子宫,涨了起来,顾水儿整个人瘫软下来,花xue紧缩,吮吸着rou棒,像是在回味高chao。
抽搐了两三下之后,她终于回过神来,迷离的双眼逐渐清明起来。
肚子很胀,快要炸裂了,发泄过的rou棒也不见半软半硬,插在xue里,堵得Jingye完全流不出来。
顾水儿整个人趴在上官琛的身上,吃力地把身子提起来往上抬:上官琛,出去!
语气娇娇软软的,分明是在撒娇,听得上官琛又要硬起来了。
按说,发泻过两次的男人正在兴头上,顾水儿不该这么招惹他的。
可是,顾水儿哪里知道,她只知道她拍了一天的戏,刚刚又被那样蹂躏地生不如死,她累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她抬了小屁股半天,却始终离不开rou棒,索性重新坐下,子宫里的yIn水又将rou棒浸shi了一遍,哀叫一声,委屈道:上官琛,我好胀,你先出去好不好?
你刚刚不是很能干吗?自己来。上官琛故技重施,复又双手瘫在沙发背上,宛若慵懒的帝王,俯视着身上的小东西。
身上的小东西宛若无骨,趴在他身上,一点重量都没有,举起她也根本毫不费力。
顾水儿吞了吞口水,就要哭出来了,她但凡有一点点的力气,也不至于被这样羞辱!不行,我没力气了。
低低求饶,求他放过。
要是放在以前,除了被囚禁那次,上官琛肯定就会放过她了。毕竟,上官琛对她的执念、宠爱,不是假的。哪怕她受一点点的委屈,他也是不乐意的。
小东西,你怎么这么爱哭?嗯?低低的尾音犹如琴音的尾调,勾得人心发麻。
呜,呜,呜。委屈的时候,是不能被人哄的,被人一哄,就是要哭的。
女人豆粒大的眼泪从Jing致的脸庞滑落,滴在高高耸起的ru尖上,溅起水花,好不可怜。
也不是想哭,就是被Cao得想哭,生理盐水忍不住就流下来了。
男人虽心软,但心里也不打算放过她,低头咬上ru尖,模糊不清地开口:怎么了?我给你委屈受了?
你还说呢!你还好意思说?这世上,除了你,谁还能给我委屈受?
男人舔舐了好一会儿,离开了红肿的ru尖,留下了一片水润的光泽,伸手一抹女人脸上的泪痕,好笑道:好了,不哭了,等我射出来,就放过你。
射出来?什么意思?他不是刚刚才射出来的吗?顾水儿猫眼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然后,她就悲剧地发现,在她身体里的那根孽根瞬间肿大了!
她此刻,终于明白过来,他这分明是在惩罚她!
自己动,这一次过后,就放过你。男人好整以假地摆好小佳人的姿势,冷冷地下命令。
自己动?她没力气了,怎么动?顾水儿气得双颊通红,拿起拳头捶了他好几下,但对男人来说,就像是在挠痒痒,她怒道:没力气,怎么动?
那是你的事。快点,否则时间拖地越久,受苦的还是你。男人催促道。他倒想知道水儿的潜力在哪,还有没有到达她的极限,她的小肚子还受得住吗?
不行!女人心里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