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全力,张开唇发出模糊的声音:
“救我……我……不是…………”
这个男人曾给被当成妓女的她留过一丝体面,这一次,他也一定会救她的……
一定会的……
被泪水和酒精共同模糊的视线中,苏柔看不清眼前不到半米的男人,耳边却听见了一声清晰的、略带轻蔑的嗤笑。
下颌感受到清凉干燥的触感,那股节制冰冷的香水气息浅浅传来,男人的身形靠近了一点。
模糊视线中,淡色薄唇微微张合,苏柔听见他凉薄的嗓音:
“你是谁?”
他不认得她。
也对。
他们仅有的交集,不过是她搭了他一程便车,却始终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也没和他说什么话。
甚至连姓名都不知道。
乳头被黑人用手指揪起来,轻蔑地扯去给别人看,尖锐的指甲抠挖进她紧闭的乳孔。
苏柔知道自己又叫了出声,胸脯不受控制地向前挺着,在这个衣着光鲜的男人面前,自己骚荡下贱得如同一个妓女。
自惭形秽啊。
苏柔,你有什么脸向他求救。
在黑人怀中被摆弄着、绵软颤抖的美人儿阖上双眼,在又一次被黑人凌虐乳头时,娇泣着用力向上挺送起了娇嫩胸脯。
同时拉下男人捏着她下颌的手,将自己另一只乳房软软送入男人掌中。
湿漉漉柔软火热的嘴唇贴上他的耳畔,颤抖着似是想要说什么,却只来得及吐出一抹轻软气息。
下一秒,美人儿便受不住晕了过去,绵软娇躯跌落回黑人怀里。
——就当我是妓女,也求你怜惜我吧。
*
要把人救下来并不难,甚至根本不需要解释什么。
他亲手把昏倒的人儿抱进自己车里,夜场经理又亲自把遗落的女式大衣和鞋子送出来,刘绍祖自己开车,一路把衣不蔽体的美人儿带回了自己的住宅。
此时此刻,他的美丽猎物已经安安静静躺在了他的腿上,身上仍裹着那身破烂的黑色网格。
娇艳红润的脸蛋儿离他高高鼓起的裤裆只有几厘米,温热香软的气息每一下都像在刻意撩拨着他。
大掌抚过还残留着泪痕的脸颊,五指插进发间,扣住她后脑,略微扶起,让美人嫣红柔软的双唇贴上他的裤裆里的隆起。
隔着西装裤的布料,坚硬火热的龟头顶上美人双唇,先是小幅度挤压、碾磨。
直到那双柔唇微微张开,嘴角溢出一点晶亮水痕,隔着层层布料,男性龟头感到了那一缕湿意,便缓缓往前送,压着美人香舌前进,直到抵住她柔软的喉咙。
他那物太过巨硕,即使已经顶到咽喉,她这张湿热小嘴儿也只能勉强含住前面一小截。
即使如此,刘绍祖心情也依然很不错。
他微眯着冷峻的眉眼,向后仰靠在沙发里,手里捧着娇人儿的头颅,掌控着节奏,时深时浅地来回进出。
渐渐地,西装裤里的巨龙愈发硬挺肿胀,甚至肿硬到了他没预想过的程度——
至于么,一张嘴而已。
刘绍祖哑然失笑,手上一松,离开了美人小嘴,裤裆最高那点已经被她的口水打得濡湿一片。
龟头顶着紧绷的布料,与她香唇间拉开缕缕银丝,他手指过去捻断,又将那银丝送回那张销魂的小嘴里,顺势勾起她过于柔软的小舌头捏弄把玩。
“该醒过来了吧?”
他偏头,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手边这张娇艳明净的脸蛋。
她身上有淡淡的酒气,但不重。会晕过去,除了酒精,多半还是因为心理和身体上遭受了双重的羞辱打击。
“这么娇气,怎么敢嫁给那种废物。”男人缓缓地说,干燥指肚儿轻轻摩挲苏柔细嫩的脸颊,语气带着一点疼爱,“没人护着你,你可怎么办。”
像是要回答他的话似的,软滑的小舌头忽然动了动,本能地推拒起他侵入的指尖。
刘绍祖从善如流,撤出手指,沾满她口水的指尖却轻轻去拨弄她红嫩的乳尖儿。
“唔……嗯…………”
几声娇软轻吟中,刘绍祖低头,果然对上了一双水汽迷蒙、湿湿软软的美眸。
手掌顺势一握,拢住那团娇软,指尖快速拨弄无辜的娇嫩乳头。
“嗯啊…………啊…………”
美人儿不堪逗弄,娇颤着发出软绵绵的呻吟,却没有拒绝,阖上眼任由他摆弄,只有娇躯微微的颤抖和微蹙的眉头,才能看出她此刻的不安与抗拒。
还挺乖的。
刘绍祖唇角微微勾起,却也没有因为苏柔的乖巧而心软。
他侧身,虎口铁钳一般将那娇滴滴乳团儿狠狠一掐,浑圆形状被掐成个奶白的肉葫芦。
另一只大掌也揪上另一只乳头,先是捏弄几下,见她仍是闭着眼儿颤颤承受,便改捏为捻,将一只红樱桃捻得肿红熟软,紧闭的乳孔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