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方雅表现的就像不认识他一样,她惊恐的往床下翻过去,不住的躲藏着。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我家?
朱雍然震惊的看着她,小雅,你不认识我了吗?
滚出去!这是我家!卫方雅表现的极具攻击性,她厌恶且陌生的看着他,还跑去厨房拿了刀过来。
朱雍然惊惶的望着不住挥刀的卫方雅,不顾刀子的威胁紧紧的抱住她的身体。
小雅!我是雍然!!
你看看我
扑哧。
有刀子捅进rou体的闷响。
卫方雅看着满手的鲜血,一把把他推了出去,随即跑进房间内把自己关了起来。
朱雍然捂住肚子不断后退。
直到撞到沙发上才停下来
他没有打120,找到了之前认识很久,经常给他包扎伤口的小诊所的江湖医生。
医生说,卫方雅表现的很不正常,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忘记一个人然后完完全全换了一种性格。
这几年,因为朱雍然和卫方雅的遮掩,这医生也一贯以特殊群体看待他们。玩SM的群体也不少,是以医生也没有觉得朱雍然身上的伤口有什么问题,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可惜卫方雅没有亲戚,她平时都在一家网络公司上班,朱雍然最后还是住进了医院,在那之前,他拜托医生的老婆小青帮忙照顾下卫方雅。
可惜卫方雅像是完全忘了有这么一个人一样,如常上下班。
这让朱雍然没办法忍耐,他时常拖着病体去偷看卫方雅,像个贼一样。
朱雍然的父母从国外回来,看到病床上沉默不语的儿子,朱爸爸破天荒的对妻子说。
给他找个医生吧。
找个心理医生。
一年后。
朱雍然复了学,他租下了位于卫方雅楼上的房子。
他每天都在卫方雅上下班的时候等在门口,听到楼下有关门声就立刻跑到电梯口按下电梯门。
卫方雅好像真的完全忘记了他,连同一年前她捅伤他的事情她都完全不记得。
小青偶尔会试探她一下,最终发现她确实没有任何记忆,她变得像一个普通的上班族。
医生说,这是典型的解离同一性障碍。他说卫方雅应该是在小时候有过很不好的经历,这种情况还有一定的家族遗传倾向。
他问医生,如果接受治疗的话,可以治好吗?
医生看多了疑难杂症倒不觉得这种病症有治疗好的可能性。
你不觉得,她现在这样也很好吗?
你需要担心的是你自己才对。
医生一脸紧张的看着眼前的大男孩儿,对方手里攥着一个已经被捏碎了的玻璃杯。
朱雍然失神的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有血从手心滴落,如同他的人一般,从卫方雅的世界被剥离了出去
直到那天夜里,卫方雅加班到很晚才会回来,朱雍然依然如往常一样,站在窗台上默默的看着她走在小路上。
可是突然从巷子一侧钻出来一个男人,他用棒球棍打到了卫方雅的后脑勺上!
楼上的朱雍然目眦欲裂!他拼命地敲打了下阳台上的窗户,然后鞋也没穿直接从安全通道跑下了楼。
他看着倒在雨里的卫方雅,心里突然冒起了一个念头
随即,他的动作慢了下来,他仔细检查了下卫方雅的伤口,轻轻地,把她抱了起来。
卫方雅看着眼前的朱雍然,她说。
你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走。
朱雍然不住地吻着她,他认真的看着她的脸。
到我死的时候。
卫方雅转了转眼睛,又问。
我叫卫方雅,你叫什么?我可以知道吗?
朱雍然偏执的样子没有吓到她,因为她发现对方好像完全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她轻松下来。
当然可以。
我叫朱雍然,是你未来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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