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把每一丝快乐的颤抖都传递给他。
等洪峰稍退,热浪降温,许大将军仍缓慢而固执的抽送着。
祁婧心里暗自纳罕,这两天做了多少次了,他也不是铁打的,不由心疼起男人来。却听许博在耳边喃喃的说:
宝贝,你知道今天我最深的感触是什么吗?
还能有什么,终于肏到梦寐以求的红颜知己了呗美了吧嗯你怎么怎么还这么大劲头儿啊
肏是肏到了,可也够糟心的!
为嗯为什么?
只不过是一次不伦的性爱,就让至亲骨肉天人永隔,家破人亡,就让一个好好的姑娘在自己身上上了十几年的锁,这到底是谁的罪过?
没想到这会儿发起灵魂拷问,程归雁撕心裂肺的哭嚎仍能在耳边唤起,祁婧心头不禁一颤。
许博半撑起上身,深深顶进最里面的同时爱怜的抚摸着爱妻的脸颊。
亲爱的,你的心是我的这我知道,但身体永远是你自己的。以前我怕你多想,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现在,我想跟你说:从今以后,任何时候,任何男人,只要你喜欢,想跟谁做都可以。享受快乐,那是你的自由,也是我的愿望!
话音刚落,喝茶小憩的许大将军就重新发动了进攻。
祁婧真没想到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无言以对,也分辨不清心口上暖烘烘,战兢兢的奇异感觉是什么,就像一个猛子扎进了燃烧的烈酒汇成的激流,陈志南的加缪式微笑在浪花儿里第一个闪现。
随之而来的剧烈心跳让她忍不住激动却也有些害怕起来,只觉得身体里强横的冲击重新把狂欢的激情唤起,忍不住紧紧搂住男人的脊背,连指甲掐进了肉里都没发觉。
冲击一下紧似一下,迎头莽撞,避无可避。
这档口,还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干嘛?无比扎实的爽利快美直截了当的激起了祁婧彻底放浪的热情。
啊嗯嗯真的真的谁都可以吗
许博闷头耕耘,用力点了点头。
岳寒岳寒好不好?嗯嗯我知道她一直嗯一直馋我的身子,可我只让她亲过一小下,啊啊啊啊你发什么狠啊啊啊哈哈
男人的进攻骤然猛烈,祁婧却忍着浪叫,故意把细节描述得更到位。
你嗯不知道,我们每天在一块儿啊哈他动不动就嗯嗯支帐篷啊啊啊哈哈把可依恨的呀
两条美腿被许博架了起来,这样明显干得更深,更加强烈的刺激骚穴上方的肉壁,快感登时暴涨。
不过,许太太久经风浪,并没打算住嘴。
也不嗯哼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结婚。老公等他们一结婚,我就啊啊啊太狠了老公啊啊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哈哈哈
抱着上岸的鲤鱼精似的又翻白眼儿又打挺儿的娇妻,许博狠狠的怼了十来下才罢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汗流浃背,汗水和哈喇子都滴到了奶子上。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搞不定,我TM真看不起你!
要了亲命了老老公,你是不是吃吃药了老公?
祁婧喷得双腿发软,上气不接下气的带着哭腔嘟囔:老公我真不行了,再来我谁都搞不定了,被你干死了就什么自由都没了哼哼哼
许博压着爱妻的双腿,眼珠子里都是魔鬼的调戏,岳寒也太小鲜肉了,没挑战,你说个刺激的,我就射给你
陈志南的名字再次浮现在祁婧的脑海里。如果说刺激,至少对祁婧来说,这位领导干部绝对是今天的主角。
可是,当她刚想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脑子一抽,脱口而出的居然是另外三个字:
许大哥
谁?许博显然没听懂。
老许同志许懋霖
公公的名字是被她用口型说出来的,小眼神儿满是大不敬的怯怯嚣张,而许博读懂了!蓄势待发的身体明显一僵
这么明显的变化让许太太恶作剧的惊悚笑容僵在了脸上。
完了,玩笑开豁了!!!!
老公我对不起我是乱嗯好深老啊
没等她喊全老公两个字,第二下更深的干了进来,接着是毫无间隔的第三下,第四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祁婧的哀嚎首尾相接连成了一线,再没有解释的机会。
叫爸爸!男人在急速的冲锋间隙里命令着。
啊啊啊爸爸爸爸爸肏我啊哈哈爸爸爸爸射给我噢吼吼吼全都啊啊啊射给我吧,爸爸射给你的儿媳妇儿噢噢噢
一股逼近禁忌的奇异快感迅速接管了祁婧的神经中枢,第一声爸爸出口就像尝到了毒品的危险诱惑,骚穴里的浪汁都翻滚着突破人伦的颤栗。
的确,这是今天曾经亲眼目睹的治疗主题,或许在意识到程归雁经历了什么的同时,就下意识的回避了这个真相,直至此刻才在砥砺寻欢的游戏中被无心戳破。
许博显然使出了全力,浪穴里的家伙像一根烧红的铁枪。
祁婧已经无法分辨自己是在高潮的潮头还是浪底,只知道拼命的耸起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