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之间早已演化成了另一种没羞没臊的默契。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
马背上的婧主子嘴角一勾,催动着石榴加快了脚步,荡漾着骚情的波浪从不断被颠起的大屁股上发源,一股接着一股涌上心坎儿。
不管弱肉强食的竞争多么残酷,人心多么幽深复杂,摒弃了猜忌,一切忧患得失都能豁然开朗。
开诚布公的勾引男人,谁怕谁啊?再说,凭这位妖孽的修炼级别,咱爷们儿又吃不了亏。至于那个人知不知道,愿不愿意,就不关许太太的事了。
越想心里边越通透,石榴的步伐都自由洒脱了起来。如果不是胸前的奶水袋子越颠越沉,淘淘妈且舍不得从马背上下来呢!
正值岳寒宣布午饭就地解决,赶紧催许博找了个背人的房间先解决淘淘的渴望。
刮目相看啊媳妇儿,没想到你还挺有天分的!许博倚着房门,眼睛怎么也离不开小王八蛋蠕动的小嘴。
祁婧瞥了男人一眼,继续喂奶:天分高有什么用?正好由着你照顾小妹妹,放着我不管么?
看您说的,我这两把刷子也就陪陪小妹妹还够使,像您这种天分极高的女弟子,必须得由莫仙姑亲自调教,假以时日,没准儿连我都得跟您请教呢!
切,口蜜腹剑!我看,是有人被她调教上了瘾,在这儿得了便宜卖乖呢吧?
许太太压着口舌快利的得意并未抬头,略加思忖试探着问:我看见你书桌上放着几本那方面的论文集,是准备改行了么?
说话留意到那几本簿册已经有些日子了,许博即便没主动交代,东西放在明面儿上,自然也并非故意瞒着她。料想,当是涉及敏感人物,心里有所顾忌。
许太太不是个心机深沉的人,今儿个好不容易得高人点拨,心里绷着的弦松了,便不愿继续闷在葫芦里。
许博的哂笑有些淬不及防,不过重新抬头的目光中已然恢复了镇定:改行?怎么可能,一辈子都改不了咯!说着话,缓缓转身在祁婧身后坐下,扶住她双肩。
一语双关,自然藏了男人的面子,在许太太听来,甜度也算达标了。不过,嘴上可不能放松:那是打算开辟第二战场咯?
如果我说艺多不压身,顺便帮朋友个忙呢?
顺便帮忙?像雁姐那样?许太太向来直接。
就知道你一准儿给想歪了。许博伸手逗了逗淘淘的脸蛋儿,你男人又不是潘安在世,美女排着队献宝啊?再说,那种忙,也用不着啃论文啊!
男人的话句句在理,不成想还是搅和起了许太太心头的醋味儿,秋水一横撇起了嘴:
哼,脸蛋儿比不上潘安不假,投怀送抱的活宝可一个都没耽误吧?外面那二位,一个没过门儿的小媳妇儿,一个没开苞的小护士,你准备什么时候得着呀?
一听这话,许博立马义正辞严的站了起来,单手指天:媳妇儿,苍天在上,我要是有那个心,出门让车
没等说完,一记粉拳锤在了胸肋之间,高大的身躯一趔趄。娇妻的白眼儿尚未赶到,怀中先迸发出一串嘎嘎嘎的婴儿笑声。
敢情淘淘把老爹挨捶的窘态当成了笑点,连奶头都叼不住了。
许博刚想回敬这小王八蛋几句不好消化的,肚子上冷不丁又挨了一拳,赶紧捂着肚子装狼狈。这下娘两个一起嘎嘎嘎笑作一团。
帮忙我不拦着,可一旦有什么过界的事儿,不许瞒着我。再偷偷摸摸的,我就我就不让淘淘认你这个爹了
祁婧斜着眉眼念完这不成套路的胁迫之词,小嘴儿嘟成了两颗连体的红樱桃。那模样哪里是威胁,比撒娇还讨好,比毒药都诱惑。
许博二话没说,上去捏住娇妻的下巴,笑吟吟的吻住。
嗯嗯嗯淘淘仰望半空中的奇景,又看看嘴边的乳头,都不知道哪个更甜了。
午餐的席面儿仿照农家菜的样式,用料和分量都很实在,跟马厩的粗犷风格相得益彰。
算上洛小勇和两名摄影师,还有马场的一众兄弟,足有二十来号人,围坐了两张同福客栈搬来的长条桌。
众人刚刚落座,门口来了辆电瓶车。车上下来的竟是二东和大春。
你俩就是来干饭的吧,两位嫂子呢?可依热情的招呼。
祁婧跟许博对望一眼,大概猜到,这兄弟俩多半是自家男人叫来的。小兄弟订婚,当然不能跟寻常贺客一样递上红包换顿酒喝,能搭把手帮帮忙也好。
二东跟昨天见面时差不多,跳下车活跃的跟大伙儿打招呼,说他们家晓晴要值班,实在走不开。
祁婧格外留意着大春,从表情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仍忍不住觉得比去年初见时成熟不少。不出所料,海棠没跟来也是工作忙,晚上有没有空也不一定。
想到这两口子表面上按部就班的正常过日子,其实已经不复从前的两情相悦,不免暗暗一叹。
一大群人吃饭的确热闹,时间也过得飞快。酒足饭饱已经两点多了。
大春二东都未表现出对马术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