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又一眼的瞪他,坐进车里才终于憋不住了:到底怎么回事儿,现在可以说了吧?
什么怎么回事儿,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一次意外流产嘶你真掐呀!许博龇牙咧嘴的揉着胳膊,故作嚣张的瞪着可依,心里却放弃了坚持抵抗的幻想。
有些事就是这样神奇,男女之间一旦不可描述的亲热过了,某种说不清的隔膜就会自然消失,你甚至受不了她一个刁蛮娇憨的小眼神儿。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呀?小姑奶奶!
什么想知道什么呀?全部!
秦爷抱着胳膊一脸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就你们俩挤眉弄眼的那点儿道行,还想瞒谁呀?老实交代,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事关我兄弟的声誉,我怎么知道你那张小快嘴儿值不值得信任?
这样一说,已经等于承认孩子不是二东的了,只不过是等一个保守秘密的承若而已。可依姑娘何等乖觉,立马换了张脸,抱住了婧姐夫的胳膊: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姐夫!连你跟婧姐的秘密一起,我都锁起来,保证谁都不告诉。
软乎乎的奶脯压在胳膊上,再看那吹弹可破的桃花粉靥已经凑到伸嘴就能吻到的地方,许博不由一阵心猿意马,连她话里暗藏的要挟都浑然不觉,许大将军可以感知的跃跃欲试。
再加上咱俩的,今晚上的秘密可有点儿多啊!你消化得了么?
这TM就是纯粹的挑逗了,可依显然没想到这一层,浓睫一搭,小脸不自觉的往后躲了躲,肉眼可见的红了:
咱俩咱俩那算什么秘密啊?最多算一时没忍住,就图一乐儿。说到后来,自己先羞不可抑的抿嘴儿笑了起来。
许博忍住了扑上去抱着亲嘴儿的冲动,却忍不住无良调侃:就图一乐儿?图一乐儿你后来怎么哭了?
谁哭了?我我那是太太舒服了。
看着小美人扑闪着大眼睛遮羞,许博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怜惜。即便这个谎撒得再高明,女人的眼泪,他也不可能品错了味道。
今晚之前,对这位淘淘的干爹,声名显赫的秦爷他没动过一丝歪念头。就像对岳寒的格外欣赏一样,觉得可依姑娘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跟那小子配在一起别提多登对了。
他们俩只要站在一起,就是生活中绝无仅有的美好存在,让人想起来都替他们高兴。这一点,许先生跟许太太的看法完全一致。
奇怪的是即便如此,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他也没觉得破坏了这份美好。
她是明目张胆的闯进来的,那一刻,许博就有了某种预感似的,在心里估准了这丫头的来者不善。关键时刻,只出言稍稍提醒,得到肯定的回应之后就再无顾忌。
隔着一道门,大奶娇妻正被大猩猩肏得鬼哭狼嚎的,如果不是垫着一个又香又软的玲珑娇躯,许先生的鸡巴能直接把门板捅个窟窿。
悍然进入的第一下,他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风度,收获的也是最紧密热情的包裹和骚浪无比的吟唱。
至少在身体力行寻欢作乐的游戏里,可依姑娘是个毫不纠结的好女孩儿。
他把她抵在门板上,她就搂住他的脖子。两个人紧密贴合,拥抱在一起,只为下面的两个器官留出足够的活动空间。一个挺刺一个迎凑,没两下就合上了节拍,调整到既省力又刺激的姿势。
从来没有哪个女孩能第一次就跟他配合得如此默契。
她是全情投入的,每一下凶狠的插入都能在眼睛里看到炽热的光,在喉咙里听到实时的鼓励。叫声虽不似许太太那么响亮,却坚决不肯掺入一丝刻意的表演,连尾音里悠长的娇叹都透着饱满而尽情的渴求跟享受,勾引着他下一次更深更狠的满足她,把她的身子肏得越来越软,把那白嫩嫩水灵灵的魂魄都肏出了窍。
在对方毫不掩饰的凝望里,他们情不自禁的笑,笑对方的没羞没臊,也笑自己的放浪乖张。姐夫跟小姨子仿佛天生就应该这样没有下限的亲密无间,打情骂俏,偷鸡摸狗
暖烘烘的浪水一波一波的涌出来,顺着两个人三条腿往下流。他全不理会,就那样不紧不慢一下一下的肏她,生生凭实力把她送上了第一波高潮。
像哭又像笑的声声呜咽中,她的身子抖成了没骨头的八爪鱼,小浪穴没命的吸吮着他,分不清是讨好还是感激。
他的家伙却稳站中宫,硬得像击碎海浪的礁石,美美的享受着世间最柔软的赞美。
转移战场是他自作主张,因为听着里间的鬼哭狼嚎,他觉得自己坚持不了多久,而且,第一次吃到这只美丽的小天鹅,他必须要心无旁骛。
于是,在另一张按摩床上,可依雪玉莹白的身子被完整彻底的打开。
精致的锁骨下,骄傲的胸尖儿粉嫩多情,直指天际,一对俏生生白花花的奶子不仅够大够圆,而且紧致丰挺得仰卧时也不会摊平,偏偏刚一入手,就软得像裹满奶浆的绸缎一样贴着掌心浮凸荡漾。
她们可真漂亮!许博一边爱不释手,一边由衷赞美。
可依被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