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了好不好?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谁拦着你沾花惹草了,讨厌!许太太把头埋在男人颈窝里,用力在后背上捶了两下。
好好好,咱不拦着不拦着,那也不至于哭鼻子呀?
许博拍着爱妻脊背心中好笑。这种事拦不拦着在女人心里永远也不可能毫无芥蒂,只不过没羞没臊的勾当干多了,不好意思拿来当罪状罢了。
可就算是欲加之罪师出无名,也轮不到动用哭戏啊!这憋了一早上的情绪以如此感人的方式爆发,肯定另有原因。
对了,她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想到这,许博似乎明白了。注意身体云云不过是女人转移情绪的一个引子罢了,真能把眼泪惹下来的,这一半天儿恐怕也只有
可这反射弧也的确长了点儿不是?
整个车厢都陷入了沉默的抽噎,那个人的名字,他甚至不屑想起。
老公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稍稍平复之后,祁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终于说话了:
我梦见你找了个在书房我为了气你,又把他给叫来了我我真的好气我怎么就跟他
实在说不下去,身子陡然一颤,许太太再度放出悲声:呜呜对不起老公呜呜呜如果我当初不犯糊涂,我们我们在一起该多开心啊!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呜呜呜他还他还抢走了我的孩子
抱着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身子,许博心头一阵阵的钝痛。祁婧描述的梦境,根本来源于过去的记忆,当时两人为了报复对方,各自领人来家里过夜
原来是这样啊!许博恍然默念。
他真的没想到,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一切早就被如火如荼的幸福生活冲淡了,从前的懵懂娇妻也已经脱胎换骨化茧成蝶,长大了。昨晚上玩儿得那样放浪,还以为她真正做到了心无挂碍。谁知,那段互相伤害的惨痛记忆居然会以梦境的形式回归,让她的情绪崩溃如斯。
不过仔细想来也的确,自己心里从未放松那根弦,昨天也是因为得知了那孙子的最新动向才不放心的追到爱都去的。作为一个曾经铸成大错几欲轻生的女人来说,怎么可能在仇人见面时一笑而过?
王八蛋!为什么不干干净净的消失,非要借尸还魂,逼着我把你打回原形么?
暗暗咬紧钢牙,许博柔声安慰:宝贝不怕的,就是个梦。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么?不光挺好的,还招人嫉妒呢!比如海棠啦,可依啦,还有
说到可依,许太太终于止住了抽泣,吸溜着鼻子把男人搂得更紧,似有意见要发表却没出声。许博摸索着她的后背,胸有成竹的说:
你放一百个心,不管是谁,敢来搅和咱们的好日子,我绝对会让他尝尝后悔的滋味儿忘了告诉你,姓陈的回来,我知道的比你还早一点儿呢!记得罗薇的弟弟罗刚么?他在跟陈翠谈朋友,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会知道。别怕,一切有我!谁也别想伤害你,还有咱们的宝贝儿子!
这一番话,总算起到了安慰效果。祁婧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气息也平顺了许多,脸颊和胸脯都更加紧密的贴上来:
可是可是我还是觉得那时候太傻了!
略显沙哑的呢喃把男人的心揉得忒软,许博却笑了:谁还没个犯傻的时候,都过去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现在已经没谁比你更坏啦!快跟我说说,你跟罗教授是怎么打发他的?
嗤的一下,肩膀上的许太太破涕为笑:我我把他裤子给脱了,咯咯然后咯咯咯
诶呀!别光笑啊!咱能好好说吗?
许太太哭腔还没收拾好,就笑得忍俊不住,半天才腰身一拧脱离了男人的怀抱,泪痕尤挂在俏脸芳颊,哭红的大眼睛里珠玉盈盈:
你听我说嘛!然后我咯咯咯我拽着猴皮筋儿咯咯咯咯啪的一下咯咯咯咯咯咯
沃肏,到底咋啦?
咯咯咯弹他蛋蛋上了鹅鹅鹅鹅鹅许太太终于笑出了鹅叫声。
孽畜,你可真狠!然后呢?
看到娇妻笑得花枝乱颤,许博心里比飚出的脏话畅快一万倍,抽了张纸巾,去擦那没干的眼泪。
然后,大猩猩就来了,把他给打了
不自觉漏过了一段淫荡又恶毒的小心思,祁婧不好意思的接过纸巾,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恢复常态,无限温柔的望着男人:老公,不管怎么说,是我对不起你!我我要用后半辈子报答你。
傻瓜!
许博报以宠溺的目光,没说更加肉麻的话,却揪住某人含糊其辞的细节提问:那王八蛋都受伤了,有点胜之不武啊!大猩猩好像没那么不讲武德吧?
谁让他骂我呢!祁婧利落的搬过后视镜清理哭花的眼线。
骂你啥了?
骂我是骚婊子
补完了眼妆也没听到男人接茬儿,祁婧扭过头,发现男人正憋了一脸的坏笑看她,立时心领神会:我也不知道会那样当时没别的想头,就想变着法儿的刺激他
究竟是刺激谁,许博也没听明白,身体靠向车门,尽量拉开了距离打量着含羞带露的美丽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