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说：「对不起，我刚才好兴奋，我不
该这样的。」我对他说：「没关系的。」若兰虽然看着很小，其实比我大两岁，
我想他有反应也是正常的。
我有些担心刚才的事情被爸爸发现，就跑过去向屋里看，发现爸爸被绑在床
上睡得很熟就放了心，然後我拉着若兰在柱子他们後面偷偷的跟着。
他们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山路，来到一条公路旁边，这条公路两边都是山，
山上都是密密的树林和灌木。柱子指了指那条公路说：「晚上我来接你，好好的
给我拉客，不许偷懒。」然後就回村去了。妈妈踌躇了一下，走到了公路边上，
红着脸向远处张望着。我和若兰顺着山上的树林偷偷走到妈妈身後的灌木中藏了
起来。
妈妈看远处开来了一辆卡车，就挥舞着手上的传单，但是这条公路实在太偏
僻，过路的司机很多都不敢停车。终於有辆面包车开到妈妈的跟前停了下来，司
机打开门看到妈妈身上穿的衣服，大概明白了她为什麽挥手拦车，就问道：「妹
子，啥事呀？」妈妈看这个司机大概四十多岁，留着络腮胡子，笑着看着她，就
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低下头，默默的把一张彩色海报递了过去。
司机接过海报看了下，又抬起头看了看妈妈，说：「妹子，这上面的女人是
你？」妈妈点了点头，脸更红了。「好肥的屁股呀！」说着，司机下车伸手要摸
妈妈的屁股，妈妈本能的向後躲开了，他并不在意，满脸淫笑的说：「嘿嘿，妹
子，你把自己的光屁股照片给我要干什麽？」
「要……要卖……卖……」妈妈实在说不出「卖屄」两个字。
「卖？妹子你要卖什麽呀？」司机继续装作不懂妈妈的意思：「要？妹子你
想要什麽？没关系，直接跟大哥说。」
妈妈实在说不出来要他干自己，低着头说：「上面有写，你自己看。」司机
看看海报，对妈妈说：「嘿嘿，妹子，哥没上过学，不认识字，就看得懂这上面
你的大肥屁股和奶子。」
妈妈咬了咬嘴唇，涨红了脸低声说：「我卖……卖屄，要让你……来……来
干我。」
「哈哈，卖屄？卖屄只让看照片，不让摸？」
「让，让摸。」
「让摸还躲啥？」司机说着又用手去摸妈妈的大屁股，这次妈妈没有躲开，
只叫了声：「啊！痛……」
司机见妈妈叫痛，看了看妈妈肿得通红的大屁股，问道：「妹子，你的屁股
怎麽肿了？」
妈妈小声说：「让村里李婶打的。」
「她为啥打你呀？」司机好奇的问。
「她说我勾引村里的男人。」妈妈想起李婶，脸上显露出害怕的表情。
司机继续在妈妈已经肿了的大屁股上肆意的抚摸着：「那你有没有勾引男人
呀？」
妈妈忍着屁股上的疼痛说：「我……我没有，她胡说的。」
司机笑道：「哈哈，没勾引男人，那你现在干啥呢？」
「现在……卖……卖……」妈妈还是说不出「卖屄」两个字。
「她除了打你屁股，还打你哪了？让哥看看。」司机贴近妈妈，装作关心的
问道。
妈妈知道他不怀好意，就低着头不说话，司机用力地掐了一下妈妈的屁股，
「啊！痛……痛呀！」妈妈痛得叫了出来，怕他继续掐自己的屁股就小声说道：
「乳房，李婶还打了我的乳房。」
「哈哈，这个李婶真坏，让哥给你揉揉。」说着把手伸进妈妈的肚兜，拉出
了一只大奶子。妈妈本来抬起手想要阻止他，可是迟疑了一下，只是象徵性的推
了推他的手。
「哎呀，真可怜，妹子，你的大乳头都让她打肿了，让哥给你治治。」说着
把妈妈的大乳头含进了嘴里，像小孩吃奶一样用力吮吸着，「啊……痛！啊……
不要吸了，痛呀！」妈妈被他吸得不停地叫痛。
这时候又来了辆货车停了下来，走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原本以为
妈妈是在被流氓非礼，但是走近一看妈妈并没有反抗，就在旁边看着妈妈给那个
面包车司机喂奶。
面包车司机见他走了过来，就从妈妈手里抢了一张海报塞给他，货车司机看
看海报，明白了什麽意思，就搂住妈妈的肩膀念道：「小村公妓，赵红。十元一
次，经济实惠，操到您满意。」
妈妈低声说：「不要再念了，求你了。」
他问妈妈：「你名叫赵红？」妈妈点点头。他又问：「十块钱一次，操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