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惊得几乎跳了起来。妈
的！怪不得他两个要喝那么多茶水，看来早就计划着要干这种事！舅舅基本上都
尿在了模特头上、脸上，姚老大主要对着模特的乳房和阴户发射，大黑则从后面
激射屁股和大腿。三股水流在小腿上交汇，很快便冲走了高跟鞋上的精液。
待三人发射完毕之后，倩倩再也支持不住，身体一软，晕倒在地板上的尿液
之中。这变态的一幕看得我全身发颤、大脑充血，动弹不得。等我回过神来的时
候，大黑已处理完四处狼藉，用大袋子将倩倩弄走了。
我躺在沙发上，心中叹了一回，却听门铃响起，菲菲姐走了进来。我心道：
她来干什么？难道找舅舅质问昨晚的事么？姐姐见光头老大目光炽炽地看着她，
轻轻揉了揉额头，对舅舅说：「有点小事，你办公室既然有客人，待会再谈。」
舅舅脸上的表情仿佛有一丝僵硬：「那几个借来的首席，你凑合着用用，倩
倩这几天有事，我准了她的假。」
姐姐眼神灼灼，仿佛在说：那些模特怎有倩倩的条件好，她有事，怎么我不
知道？我痴痴地看着她，心想：看来她是找舅舅要人来了，等这个姚老大一走，
我得出去喂她吃了药才好。
姐姐已经关门走了很久了，那姚老大的嘴巴仍然未曾合上，惊叹道：「她真
是比海报上看起来还要漂亮啊……」
舅舅笑道：「看你那副样子，枉你还算是本市最高级的院长（妓院），就像
没见过女人一样。」
「妈的，那些贱人怎么能和……林菲想比！」
「看你激动得，你们都是单身，要不我给你撮合一下？」
那姚老大浑身一颤：「你是她父亲，开什么玩笑！而且，就算你想当兄弟的
老丈人，她那样名头、出身，怎会将我放在眼里？你们家那样显赫，我可不敢高
攀！」
妈的！舅舅明明知道我和姐姐的关系，还当着我要给姐姐介绍男友，难道在
吃外甥的醋么？但不管从哪方面讲，这个光头老大都无法配得上姐姐，真不知舅
舅乱七八糟开什么玩笑！
姚老大讪讪的，忽然道：「不是说安排你外甥跟我见个面么？」
舅舅向我的方向看了看：「他小孩子家，没有见过什么阵仗，不敢来见你。」
姚老大嗓音雄浑：「你外甥就是我外甥，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搞上我女儿
嘛？就算搞上我老婆，也应该有胆量出来见我嘛！我看他可能是嫌我这个未来岳
父出身低微，不愿来相认才是！奶奶的！」
他口中的女儿，便是和那个女明星所生的了，也就是小可和舅舅都提到的娆
娆。我心里暗骂了一句：出来见你干什么？见你玩倩倩玩得那样狠么！
舅舅笑道：「老姚你怎么还是看不开，生个女儿再漂亮，终究还不是要让人
玩。我外甥跟娆娆青梅竹马，干那种事也就难免嘛。小孩子家，没见过什么阵仗，
搞上你的乖女，不敢来见你，那也是有的——你说搞上你老婆？你又找了个老婆
么？」
姚老大道：「自从那夜叉婆娘去了以后，我现在正是潇洒，找什么老婆！你
想玩我老婆？没门！」
「看你激动得，喝茶喝茶！」
「……贤老弟，你之前说介绍林菲给我认识，不是开玩笑吧？」
「老子就知道刚才你在假装，妈的！你想上她是不是？」
姚老大身体抖了一下：「你，你不要乱讲，我只是想多认识个朋友罢了……」
见舅舅嘴角带笑，他忍不住在桌子上拍了一掌道：「妈的！在你老弟面前，老子
从来不说假话，我就是想上她，想得要发疯，你，你要是能让我上她一回，老姚
这条命就算交给你了！」
舅舅不紧不慢道：「老姚，其他的不说，他怎么也算我的女儿，你要想上她，
也得拿出点诚意来才是。」
光头老大激动得浑身发颤：「诚意？你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除非你同意我去上一次娆娆。」
妈的，老子实在听不下去了，一个是养父、一个是亲爹，竟然想要交换女儿！
再怎么着，她们现在毕竟都是我的女人，也得先问问我的意见吧？
光头老大身体一软：「……娆娆……他母亲死得早，我这个当爹的一点责任
没尽到，这……」
「老姚，生个女儿再漂亮，早晚还不是别人的，还不如我两个自己先爽爽，
你怎么还想不通？」
姚老大猛地站起：「好！妈的，只要能干上林菲，你就是要干我，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