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吮吻的深入,與對彼此更加貼合的渴望,很快地,粗物的尖端就在兩人的糾纏間,劃開了最外層的花瓣。
尚還閉鎖的花苞,其實早已在兩人的纏綿間甦醒,被刮杓似的頭部一撩撥,就哆嗦著緩緩綻放、沁出花蜜。被甜蜜的氣息所包圍的他,迫不及待地在縫隙間滑動,一下又一下劃開花瓣,隨著兩人的動作忽快忽慢、深深淺淺地勾出女體更多的啜泣。
「呼」花徑無聲地開啟,每當rou杵前端撫掃過花核時,嫩rou就會戰慄地淌出蜜汁。這樣持續的研磨,為女體堆疊出無數的快感,桃樂西婭實在沒有辦法再忍耐下去,一手扶著他的肩膀,另一隻手則下探,握住他的根身,好讓那喘息不已的花xue,能穩穩地對上邪惡的尖端。
她這般積極的動作,引得他愉悅地輕笑,即便沒有發出什麼聲音,那明顯的胸膛振動,依舊引得她忿忿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都是你的錯。」她睨著他,語音嬌軟的嗔道:「壞狼狼。」
「嗯?」
洛特瓦的眸中映著寵溺,還有些許疑惑,桃樂西婭則以手穩住根身,繼續擺動著身體,一點一點地含住他。在此同時,她雙眸氤氳著愛欲的霧氣,舔他頸項上滑下的汗珠說道:「都是你把我的身體弄壞了,我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喔什麼樣的事情?唔」洛特瓦才剛問完,桃樂西婭就咬住了他的脖子,下壓腰tun輕輕含住了那物的前端,引出他的低yin。
這乍聽壓抑的一聲,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被她咬痛,還是因為淺淺的納入太過銷魂,總之桃樂西婭聽了是很滿意,終於鬆口,望著他無瑕肌膚上的齒印,又憐惜舔了舔那紅印:「你明明知道還問,真是特別壞!」
洛特瓦此時已完全被她濕潤的柔軟所捕獲,絲毫沒有抗拒的意願,語音沙啞的順著她的話道:「對,我太壞了,請懲罰我。」
這句話毫無疑問地逗樂了桃樂西婭,她舔著他的鎖骨,更深地含入他分身的前端,上上下下輕啄那已因蜜汁浸染而透亮的rou杵前端,喘著氣說道:「那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囚禁我」
他緩緩頂動腰tun,順著她的擺動,讓自己的身分以刁鑽的角度描繪花瓣,趁勢滑入花徑,勾舔上敏感的嫩rou,在她腰肢一軟、失控地稍稍往下滑落發出酥媚的呻yin時,洛特瓦則以纏綿的語氣說道:「深深將我囚禁在你體內,緊緊勒住我最脆弱的部分、逼我奉獻出一切、對我為所欲為。」
即便理智很清楚,這樣的「懲罰」對他來說根本是福利,面對這般虔誠又甜蜜的語氣,桃樂西婭又怎麼可能拒絕?
「呼」
微紅的指尖緊緊地陷入他的臂膀之中,甜蜜的嘆息則從她口中溢出。桃樂西婭深感自己著實無可救藥,墮落到這樣一塌糊塗。他甚至無需伸手撩撥她,只消短短幾句話,因他神魂顛倒的自己,就會濕潤的準備好迎接他的一切。
99的話
rou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