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Yin暗,石砖上的积水好像永远都没有干涸的一天,伊安就住在这个地方,他迈过翘起边角的石砖,缝隙里的污水斜斜地喷溅出来,险险地擦过了他的袜子,伊安迈上了吱嘎作响的楼梯,向走廊里面走,倒数第二间就是他和父亲住的地方。
天色才刚刚暗下来,工厂里的机器照旧还不停,伊安打开挎包,拿出作业,他的计算很好,也许只有在面对数字的时候才能是他唯一得到安慰的时候。
紧张,不安,但又期待,伊安握着笔,他忍不住轻轻咬着下唇,就像面对一场无法避免的暴风雨一样心跳起伏,暴风雨让人恐惧,但伊安又因为无法躲避而深深地爱着冰凉的水珠。在滴答滴答的声音中天色变得黑沉,伊安吃了一片面包,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而直到这时楼梯上才响起了吵闹的声音。
“他又不会碍事。”醉醺醺的声音笑着说,“那个小杂种。”然后是一阵嬉笑声。伊安躲进了窄小的厨房里,要是他出现的话照旧会坏了父亲的心情,有可能是当时挨打,但反正过后的挨打是躲不了的。
艾德和伊安一样有着一头金发,只是那头金发上总是沾着工厂的油污,艾德肤色微黑,金发即使出现在他身上也丧失了色泽,但天哪,伊安爱极了艾德那头金发,他站在厨房的门框边,手指抓着木缘,看着艾德把ji女压在身下,饱满结实的屁股一耸一耸,好像能晃起一阵波浪,这是肌rou还是脂肪?抓起来又是怎么样的感觉?伊安莫名想起了唱诗班的指挥,他轻柔地挥动着胳膊时引导着的就是这样的旋律,艾德大腿的肌rou紧绷着,屁股向前耸动,不久就达到了高chao。伊安隐约觉得可惜,他喜欢看着艾德的屁股,那个圆滚滚的屁股出现时总让他觉得空落落的,总像是不应该,总要有个人紧贴在上面才好。磨蹭着,挤压着,然后在艾德恐惧和羞愤的眼神中狠狠地把鸡巴插进他的屁眼。
伊安转过身,把背贴到了墙上,他无声地叹了口气,静静地等待着ji女的离开。但没想到踮着脚的ji女闪进了厨房,她看见伊安后惊呼了一声,“好可爱的孩子。”她伸手想摸伊安头发,伊安扭头躲开了。
“哈,一个小杂种。”艾德说。ji女又调笑了几句,但反正伊安一句话也没听进去。等门又被轻轻地合上时伊安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艾德躺在床上抽烟,看到伊安的眼神后随手拿起枕头旁的空酒瓶扔了过来,“你看什么!”他骂。
伊安的额头被擦红了一片。他不做声,回到了小小的书桌前心不在焉地开始看书,艾德掐灭烟后又看了一会儿杂志,过了一会儿后鼾声就沉沉地响起。
伊安早晚要Cao艾德。但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很享受现状,艾德厌恶和他待在一起,但却每天都要无可奈何地回到这个有他存在的地方,伊安喜欢看艾德的屁股,大腿,脊背,肩膀,了解早晚有一天他会Cao的这个人像未经人事的处女一样流血,而这个人会用恐惧和愤怒的目光看他,伊安一想到这些Yinjing就会硬的发疼,但他不想破坏这些,他总觉得还不是时候。
伊安喘息着射出了Jingye,把白浊抹到了手掌上,然后一点一点送进了艾德张开的嘴唇里,手掌上剩下的薄薄一层他把那些都抹到了艾德的胸膛上,红肿的ru头周围,胸膛上是卷曲的细小毛发,粘上了Jingye的样子像不小心被洒上了牛nai,伊安看着,忍不住弯下腰把暗红色的ru头含进了嘴里,就像只是想要唾ye把他沾shi一样用嘴把那颗rou乎乎的小颗粒包裹了起来。艾德的鼾声顿了顿,他焦躁地翻身,伊安被他的胳膊挥到了脸,于是像被哺ru一般的感觉转瞬即逝。伊安摸了摸脸,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伊安早就到了可以做童工的年纪,他现在还可以上学,唯一靠的只是他的老师的仁慈,艾德越来越对他感觉不耐烦,但伊安却还只能等待。他感到焦躁,但又兴奋异常。
有一天艾德回家的时间却比往常要早的多。他在门口迟迟不进门,像在与人议论,伊安把耳朵贴在门上,只是只言片语也够他窥得全貌。
“……漂亮的孩子,是的,纤细。……是的,蓝眼。……是的。随便你怎么玩。”这是艾德不耐烦的声音。然后是硬币的响声。伊安轻轻地走到了书桌前,他把笔握在手里,空酒瓶一下子出现在了视野里,伊安无声地叹了口气。
有人推开门进来了。
伊安确实长得很艳丽,他就像他的母亲一样,而当蓝色的眼睛沾上血渍的时候,伊安眯着左眼,他感觉眼睛稍微有些疼,他翻遍了尸体上的口袋,然后庆幸艾德给他找了一个有钱的主顾。伊安拿走了他的钱包,无所事事地乱晃,直到来到了码头,所有人都想去新世界找新生活是不是?伊安给自己买了票,登上甲板时他想着艾德肥厚的屁股,隐约觉得有些遗憾。他对艾德有欲望,而这种欲望却只能被搁置,这是一件多么遗憾的事情。但反正来日方长,艾德是像蟑螂一样具有顽强生命力的人,伊安满不在乎的想,他等得到那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