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表嫂其实说的是真的,你还是个孩子,等再过几年,小 溪肯定是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
说完她又眼盯着我问:“我问你个问题,你是真心 喜欢表嫂呢还是只是想随便玩玩表嫂?”
我一听这话有点急了,刚要开口表白,表嫂伸手捂 住我的嘴说:“行了,不用说了,表嫂都清楚。”
这时我看出她一脸的得意,刚才的扫兴神态已经不见了。
“ 那…表嫂该我问你了。”
我又来劲了。
“问什幺?”
“你刚才在外边的时候为什幺喊疼啊?”
表嫂扭过脸不好意思地说:“你呀,又粗心又鲁 莽,都……都插到表嫂的肛门里去了。”
“啊?我说怎幺那样紧嘛。
后来怎幺又没事了?”
“后来就舒服了嘛。”
和表嫂一边往回走一边悄悄地告诉她:“我听 说其实肛门也可以玩,那叫后亭花……”我话还 没说 完,表嫂过来装着要掐我的脖子,同时咬牙 切齿地说:“你这个小坏蛋,掐死你!”
我撒开腿一溜烟地跑了。
回到屋里,我和表嫂蹑手蹑脚地躺到榻榻米上,我 睡在最里面,隔着表哥是表嫂,然后是飞飞,姨妈睡 在最外面,挨着拉门。
虽然这时屋里已是鼾声一片,此起彼伏,但我真的 累了,头一沾枕头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赤身露体捆在一把椅子 上,表哥把同样赤身露体的表嫂按在床上,手里拿着 骑马用的皮鞭狠狠的抽打表嫂,嘴里还恨恨地骂着:“你这个贱货,居然敢让我当乌龟,我肏死这个贱货!”
说着他扒去衣服,双手握着干面棍一样长的大屌 冲着表嫂捅下去,表嫂闭紧双腿拚命抗拒,表哥便 使劲打表嫂的耳光,直到嘴角被打出血来了,他才停 下来,然后又去掰开表嫂的双腿,硬是把他的驴鸡巴一样 的大屌塞进了表嫂的阴门。
表嫂被戳疼了,就喊我去救她,可我被捆绑在那里 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表哥发着狠狂肏表嫂。
我急了,使劲一挣脱,人却从睡梦中醒来。
奇怪的是梦中最后的那幅场景现在却实实在在 发生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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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梦境不同的是周围一片漆黑,我无法看到什幺,只 能听到显然由于克制而被压得很低的声音--男女交织 在一起的呻吟声和喘气声。
这样近距离地体验别人做爱对我来讲还是头一次,刹 那间我的睡意全无,大脑神经中枢的性兴奋立刻发动- 阴茎勃起、血液沸腾,心跳加快,同时因担心表哥表嫂发现我醒着,我只好绷紧全身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好像没有多长时间,表哥就在冲刺了,他们俩人 下部撞击的声音频率明显加快,表哥在呼呼喘着粗 气,就像一个快到达终点的长跑选手;而表嫂则不时 发出类似哭泣的声音,宛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伴着表哥几声“喔…喔…“的低叫,我明白他们搞完了。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阴茎,黑夜中依然高昂着头,从尿道 口不断涌出的黏液顺着硬直的阴茎体一直流到阴茎根部。
这时表嫂起身去洗手间冲洗,表哥原地没动,很快表 嫂就回来了,轻声叫表哥去洗。
我听到表哥进洗手间冲水的声响,突然想到他晚上喝 完酒就睡了,现在可能要认真洗一洗。
我一阵冲动难以抑制,伸手摸到表嫂翻身就上,黑暗 中表嫂微微哆嗦了一下,待明白是我以后,使劲向下推 我,还咬着我的耳朵说:“下去!他等会马上就回来。”
我默不作答,只一心要做快活事,硬梆梆的鸡巴 顶向我早已熟悉的地方,却发现那里两腿紧闭,根 本无法插入。
睡梦中表嫂是以这种方式对付表哥的,然而现在 却是在对付我。
我已经慾火中烧,不能后退,便用食指使劲插进表嫂 紧闭的双腿之间,抠她的阴蒂。
也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舒服,表嫂轻轻“噢”地 叫了一声,双腿松开了,我紧接着急促地揉搓阴蒂,表 嫂又“噢”了一声,她贴着我的耳边说:“轻一点,有点疼……唉,你呀……”
表嫂在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下面她的双腿自动张 开了,我不假思索地马上将坚硬的鸡巴捅入表嫂的阴 道。
身边便睡着姨妈和飞飞,表哥还在不远处的洗手间 里,在这一环境里和表嫂性交既紧张又兴奋,十分的 刺激。
表嫂在我身下默不作声,不知是害怕还是根本没有 快感,而我在上面只一个劲地猛抽狂插,直到阴茎根 部有麻麻的的感觉,我知道要到顶了。
当我的阴茎在表嫂的阴道内阵阵回缩着射出股股浓 精时,表哥刚好推开洗手间的门,往睡觉的地方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