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荷在做流浪猫救助时,也曾帮猫猫们接生过。
此时看着前方努力生产的母豹,不由得感叹一句做妈妈的不容易。
生产似乎耗费了母豹太多Jing力,此时它正瘫倒着休息,不太壮硕的身躯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三只幼崽正在它身边缓缓爬行,由于还未睁眼,它们只能抬着小脑袋四处嗅寻,本能地寻找着妈妈的ru头。
荆荷注意到最后一只出生的竟是一只通体漆黑的小黑豹,刚要发出惊讶,一个低沉而带着气泡音的声音从旁边飘来给她的疑惑做了肯定的答复。
那是我们的母亲。
荆荷寻声望去,果不其然瞧见了阡玉琛那张严肃得宛若老干部的俊脸,以及他那不着寸缕、光溜溜的白皙裸体。
呀
被这人裸身出镜的模样给吓到,荆荷下意识地捂住了双眼,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阡玉琛无语地蹙了蹙眉,你擅自跑到别人梦里,还怪别人为什么不穿衣服?你礼貌吗?
经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个理儿,荆荷别了别嘴,干脆隙开指缝光明正大地偷瞄他。
别说,这人身材还挺有料。
宽肩窄tun大长腿,和那张好看的俊脸一样,如果不考虑他那恶劣的性格的话,多看几眼还挺赏心悦目的。
当荆荷毫不避讳地用打量的目光审视阡玉琛的身体时,这下换阡玉琛开始觉得不自在了。
尤其当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脐下六寸,并疑似在品评端详时,他下意识地就侧过身去,将她的视线切断。
荆荷遗憾地摇了摇头。
哎呀,差一点就能看清楚人形状态下的他是不是也只有一个蛋了。
啧,可惜。
见荆荷完全没有要收敛的意思,阡玉琛板着脸向她严正警告:看够了没?
嘁,都被你挡完了,我还怎么看?荆荷耸了耸肩,意外发现阡玉琛白若脂玉的耳朵竟然泛起了红。
这是害羞了?
荆荷似乎摸透了和这家伙的对线模式。
果然,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要击溃一个变态则需要比他更变态么?
心中窃喜一番,荆荷嘴角挂起不怀好意的笑。
既然是在梦里,她应该也不会受伤和吃痛,不趁此机会好好教训这死变态一番,还待何时?
如此思量着,荆荷放开胆子朝阡玉琛走了过去,吓得那家伙连退了好几步,急忙出声制止:你来我梦里就只为视jian我的话,还请你赶紧出去。
视jian?
荆荷冷笑一声,阡医生敢保证从来没对我视jian过吗?
男人顿时被哽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气愤地扭过头去,耳朵上的红晕都染到了脖子根。
荆荷瞬间尝到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甜头,不由得脸上绽出更狎昵的笑来。
但顾忌着把这男人逼得太紧而狗急跳墙,荆荷见好就收,急忙把话题带回去。
你说那是你母亲,可你们兄弟俩不是双胞胎吗?
她可是亲眼看到母豹诞下了三只幼崽啊。
阡玉琛得了台阶下,趁荆荷看向母豹时,将自己的身影匿入梦境的混沌中,躲过了荆荷的视线审判。
男人的身影消失不见,徒留沙哑低沉的气泡音在梦境里缓缓飘荡,既然都被你看到了,我再隐瞒也没什么用,你这么想知道我们过去的秘密,不如这回一次性给你说个干净。
大概是荆荷每天坚持来他这里打卡起了作用,阡玉琛终于选择了坦白:
准确来说,我们确实是三胞胎,在我之前母亲先生下了姐姐,我是第二个出生的,小瑾则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