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枝躺在赫连钺怀抱,只觉有根硬挺挺的滚烫杵棒,汹涌澎湃,抵着她的绵绵腿心。
她害羞低眸,男人不安分的掌,颤抖着,滑过她的细腰,上落到两捧挺翘柔软处,有节奏地揉搓。
赫连钺粗沉的呼吸,缓缓拂进她的耳鼓,她的面颊遂变得滚红发涨。
赫连钺,你在揉面粉吗?棠枝嘟嘴嘀咕,到底还要摸多久。
他揉揉她发,薄唇噙着坏笑,那不揉了。
说着,他便不顾棠枝扭捏,果断脱掉她的小碎花睡裙,露出白皙柔嫩的娇躯。这与他的古铜色相比,委实形成了明显色差。
别看!棠枝双手环胸,遮住粉嫩嫩ru尖,玉腿并拢,不给他看黑毛毛的三角地带。
不能不看。赫连钺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不看我怎么进去?我们怎么有孩子?
不要脸。谁要和你生孩子。棠枝羞得撇过脸,才不要和他四目相对。
赫连钺将她轻轻放倒在床,整个身体压了上去。他又将她的脸扭转过来,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的唇瓣,下体膨胀坚硬,张牙舞爪地顶着小xue,在那里轻轻研磨。
他没有脱掉暗绿军裤,衣物布料的毛糙感,很快蹭得身下女人情动。
棠枝只觉腿心好似在汩汩流水,又shi又痒,还酸滋滋的,这是她活了二十载,从未有过的体验。
棠枝眼神渐渐迷离,嘴里发出轻轻呻yin,浑身舒畅地似有人拿根鹅毛,替她轻挠痒痒。
赫连钺起身,脱掉裤子,赤裸出昂扬粗壮的性器。
他拉过她软软小手,微笑道,棠枝,你摸摸它,它可是你的金箍棒。
棠枝没眼看,任由赫连钺拉着她手,在性器上乱按,很硬很烫,很奇怪的感触。
她摸了很久,她只觉她摸一下,赫连钺的喘息就重一分。
赫连钺,我不想要你的金箍棒。棠枝鼓足勇气,瞥了眼棒子,若有所思道,它看起来丑丑的,摸起来也不太好玩。
然而愈加奇怪的是,她一摸,便觉腿心的小溪流得愈加厉害。
不能不要。赫连钺用膝盖,强硬分开她浑圆的大腿根部,滚烫rou棒,抵住她流着潺潺yIn水的小xue口,一副蓄势待发的狰狞模样。
赫连钺插入前,凝着她水光潋滟的双眸,想了又想,方道,听说会有些痛。
有多痛?棠枝茫然,没人和她说过会痛。
当初母亲请来的女先生,只说该如何如何伺候男人,完全没提痛不痛这回事。
我也不知道。赫连钺低眸,舔了下她shi漉漉的樱红唇瓣,沉思道,要不你掐我胳膊,你有多痛就掐多痛,我们一起承受,好不好?
棠枝含泪点点头,满心希望千万不要太痛。
赫连钺蹭了蹭xue口的yIn水,硕大gui头噗一声,挤入窄窄花xue,但只入了半个头,就挤不进去了。
我要小小用力了,棠枝。赫连钺额头布满密匝匝汗珠,他吻着她chao红耳垂,Jing壮的腰身一顶。
啊啊啊
棠枝的叫喊惊动了整个赫连府,顿时,猫叫狗叫鸟叫鹰叫,廊下小丫鬟奔来跑去。隐约中,似听到童妈春杏急忙忙的脚步声,然后是压低音,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最后,一切重新回归宁静。
赫连钺你好了没棠枝呜呜哭了出来,太疼了,实在太疼了。
赫连钺瞥了眼自己被掐得青紫紫的小臂,无奈道,刚滑出来了。
棠枝美眸睁圆,捂着小脸,糯糯害羞地问,那你还要不要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