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浴室之中,苏牧的脑子很乱,各式各样的画面一一浮现,全都与苏晚有关。
她骑在自己手上摇摆,蹲在地上舔吸rou根、吞下自己的Jing水,在他的背上发sao以及刚刚在树下,表白又接吻,她的唇那么软那么甜,整个人都在他怀里,那般的哀求他,求他和她做爱。
耳畔似乎还萦绕着娇媚婉转的呻yin,甜腻软糯,满目春情,惊心动魄。
昨夜之后,身体就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以往对欲望没有太大的感受,觉得一月一次也不算少,有或者没有也无甚所谓。可现在,却像是一个装满热血的气球,随便被某人一碰,有时甚至只是一个眼神,心跳都会产生变化,随时有爆炸的可能。
这种感受,哪怕是二十几岁时,都不曾有过。
苏晚的一举一动似有一股无形的魔力,抓着他的心,让他失了往日的自制,下身如硬铁,贲张的血脉似乎要炸开。
默背古文没有用,咒骂自己也没有用,让这冰凉的水冲刷,还是没有用!
等了十多分钟,没有半点缓解,苏牧面上多了几分苦笑,无奈之下,只能抬手握住这根rou物。从来没想到,他也会有自渎的一天,还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公共浴室里。
大手握住的那一瞬,脑中便冒出一声:不对。
不是这个触感,应该是一双温热娇嫩的小手,或者是shi滑灵活的唇舌,甚至极为紧致却弹性极好的甬道
Yinjing不满的弹跳着,棒身上隆起的青筋向外凸起,像是要从表层破出,寻找能安抚它们的人。
苏牧心神一震,这才发现,才不到两天时间,他与苏晚之间,居然已经做尽了亲密事,而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因普通的快感而满足,只叫嚣着想要那种完美契合的快感。
苏牧死死瞪着眼前这根狰狞rou物,半响后,只默默闭上眼,前后的撸动起来。
浴室里满是男人性感而低沉的喘息,这双修长漂亮的手,原本是用来拿着书本、教书育人的,现如今却握着一根粗长的roujing,上下套弄着,完美的身体紧绷,清朗的面容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混合着淋下的水珠,滚落流畅的肌rou线条之中。
掌心与凹凸不平的棒身高速摩擦,欲火燃遍周身,苏牧极力控制的神智也开始有些涣散,晚晚,就在隔壁!
她该当是在生气吧,气他没有在树下给她回应,还厉声赶走了她。
离开之时,她的手指和大腿间还残留着大量的蜜ye,她面上的渴望是那般明显,或许,或许此时的苏晚,也在疏解那些欲望,她的手指会插进shi润的幽谷中,快速转动,抽插不迭,甚至,和自己有着同样的速度。
脑海中的幻想一时清晰一时模糊,某一刻竟浮现出,苏晚趴在床上,翘高了tun瓣,双手掰开被插shi了的Yin唇,求他帮帮忙,求他cao进去。
轰鸣声阵阵,欲浪的情chao下,幻想中的他终于可以不再顾忌什么身份lun理,只握着这根rou棒,挺腰一次次cao入淌着水的花xue中。
那滋味,只尝过一次,便忘不掉。
狭小的公共浴室里,本是芝兰玉树的男人快速挥舞着手臂,指节抚过青筋盘虬的roujing,速度越来越快,那双清透疏离的双眼也睁开了,盯着与苏晚相隔的那面墙,眸中弥漫着压抑的情欲。
他身体的每一块肌rou都紧绷着,身体如拉满的弓弦,一点点达到极限,终于在最后一下,大掌紧紧握着棒身,一股浓稠的白浊自顶端喷出,划出一道弧线,直射墙面。
与此同时,薄唇中溢出一声轻哼: 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