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一松就要站起来,我忙按住她的香肩求饶:“好姐姐!
别,别介啊!弄得我不上不下的可怎么办啊?”
周姐说:“没见你这么作践人的!你自个儿玩吧!老娘不伺候了!”
我忙站起来鞠躬作揖,求周姐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好话说了一箩筐,
总算周姐有点回心转意的样子。
当时小小曾还裸露在西裤外,周姐还跪坐在我的面前,我为了求饶已经站起
来了,呃,很不好意思的是,这个姿态等于我把小小曾送到周姐的面前。
周姐总算答应帮我释放积蓄的压力,再次握住小小曾上下撸动,不过没有刚
才温柔就是。
随着周姐的手,小小曾慢慢涨红了面容,我的心跳也加速到100 以上,浑身
继续着的热情没法释放。面前的尤物是那样的动人,玉雕般的面容就在小小曾的
面前,那远山如黛的秀眉,漆黑如星的双眼,秀挺如峰的琼鼻,红润多汁的双唇
……红唇?我仿佛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双手环抱着周姐的头部,坚定的将小小曾
送到她的唇前。
恋奸情热的年轻人怎么可能真的闹什么别扭?小小打闹无非不过增加情趣。
周姐看到我送来的肉棍,总算不在板着脸了,轻轻一笑,张开红唇,轻轻吻住如
伞般撑开的棍头。
我低头看着小小曾慢慢的,缓缓的消失在烈焰红唇里,来自口腔深处的温暖
与潮湿渐渐包裹住小小曾的身体,我可以分辨出刚刚经过的是编贝般的玉齿,下
面软软的是滑腻的香舌,里面深不见底的是……
还没想清楚,周姐一手掏向我的子孙袋,轻轻揉捏按摩,这种刺激尽管曾经
在床上享受过,但架不住这是白天啊!我们两都还衣冠楚楚,别样的刺激令我更
加兴奋。
随着中枢神经越来越亢奋,我的双腿却越来越软,终于支撑不住又跌倒在大
班椅上。小小曾随之弹出红唇间的无底深渊,带起一条银色的丝带,丝带最终因
重力过大,跌落在地毯上。
周姐趴下身来,匍匐在我的膝盖上,挺拔的乳房压着我的大腿,一手揽着我
的腰,一手撸动肉棍,樱桃小嘴再次含住伞盖,滑腻的舌头围着马眼不断舔抵。
上午的朝阳从单向落地窗的窗帘间透过来,一位精致美丽的OL匍匐在我的脚
下,职业套装丽人正手口并用在服侍着我,地毯上还有刚刚跌落的唾液痕迹,那
一刻我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身前专心致志的女人,她就是女人中的女人,她是
我的女人。
周姐再次施展她的深喉绝技,将小小曾整个吞入口腔。她忽而刻意用力吸允
肉棒,圆润的面颊凹陷下去,增加小小曾的压力;忽而轻轻啃咬肉棍,摩擦精索
;忽而用肉棍做牙刷,逐一问候编贝般的玉齿。
反复摆弄一番后,周姐吐出小小曾,微微喘息几下,调匀呼吸,笑着看了我
一眼,再次吞入。
我会意的伸出双手扶着周姐的头部上下运动,最简单的机械运动,上下往复。
随着周姐的动作越来越大,原本盘得好好的秀发逐渐震动,散乱开来。我的兴奋
点越来越近,阵阵快感从脊柱传来,终于,我的欲望全部射入红唇深处。
我们两人一动不动,保持着这种奇怪的姿态,直到慢慢缓过神来。
周姐将白浊的精液都咽下去,温柔的用唇舌舔干净肉棒,再将它放回原来的
位置,拉上西裤拉链。我为她理理鬓间的乱发,整理稍有褶皱的套装。
一切清理好以后,周姐微笑着拍拍我的跨下:“不错喔!今晚还要继续努力!”
呃,我突然想起一句老话: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从按摩室出来,门口已有引导小姐等着。笑眯眯一说:" 先
生,请这边走。" 咱心虚,嗯了一声,跟着。目光所指,引导小姐有致的屁股真
有形。夸张地左右摆动,顺着向上瞄,粉色的旗袍把女人的曲线表现地淋漓尽致,
披肩的长发,古典美。不过此时已勾不起我的兴趣,脑子里还浮现着刚的一幕。
小朱走之前对我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呢?
回到休息室,A 公司的张经理已经睡着了。据我所知,张经理是刚被提拔到
副经理位置的。人很帅气,比我略胖,有点肌肉型,广州人,在香港上的大学,
接受的理念比较新,人有专劲,很能吃苦,有一阵在他公司还是小职员的时候,
一度被人笑话,这么拼命为老板创造剩余价值,实足的二仔。不过人长得好,引
得公司女性同事,有事没事喜欢凑过去,让别的男同事直想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