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病了。
隔着猫儿扑蝶的纱屏,男人高大的影子若隐若现看不太真切,唯有金属皮带坠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程胭咬咬红唇,厌恶地朝内翻了个身,没吭声。
春寒料峭,被子里凉浸浸得没有一丝暖意,睡了一整夜,手脚仍是冰的,昨夜灌的汤婆子更是彻底凉透,踢在上面寒得人打颤。
不过片刻,炭火般的有力双臂便从背后将她搂住,一只手硬扳过她的下巴,一只手伸进真丝睡袍里揉捏雪白饱满的nai子。
滚烫的温度,烫得程胭一个哆嗦。
厉麟的声音很低沉,俊美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嗯?哑巴了?
程胭恼恨地瞪着他,漂亮的水眸里波光潋滟,不似瞪人,倒像是在撒娇。
她生得娇艳妩媚,是夏日里盛绽的红蔷薇,肤白唇红,艳得惑人。而他在外头风吹日晒大半个月,皮肤晒成了小麦色,手指和她的肌肤色泽对比分明。
程胭恨道:你怎么没死在外头?
厉麟最爱看她这副生动的模样,被骂也不生气,内心里奇异得愉悦起来,面上仍是不苟言笑,让你失望了,我即使死了也要从地狱里爬出来睡你。
想了半个月,情欲令他只想好好地释放一把。
他就势俯下身含住程胭艳红欲滴的双唇,舌头强势地伸进她的口内碾磨勾缠,肆无忌惮攻城掠地,搅动着甜美的丁香小舌无路可逃。
程胭含糊不清气骂起来,厉麟,你这个臭流氓!
等着,还有更流氓的在后头。
他的动作素来粗鲁,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嘴上不客气,手上也同样不客气,从两只浑圆的nai子上一路滑过细腰,狠掐了几把紧实翘tun,便直接伸到了双腿间,开始欺负玩弄那朵已经微微shi润的yIn靡娇花。
小荡妇,天生欠Cao。
程胭羞臊得双颊飞上两道红霞,酥酥麻麻的快感迅速蔓延向四肢百骸,虽说厌烦眼前之人,但饱尝过情欲后的身子瞬间就软成了一滩水,情不自禁扭动起来,啊
她一边细细娇喘着,一边恨恨道:要Cao便Cao,少说废话。
厉麟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程胭的脸,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个被情欲薰染的表情,修长的手指化身成性器挤入xue内,享受被吸吮的感觉,在里面来回抽插着,懒洋洋地问:Cao哪儿?Cao你上头的小嘴,还是下头的小嘴?
啊啊程胭难耐地呻yin起来,体内犹如万只蚂蚁在啃噬爬动,奇痒无比,花xue里shi漉漉的,汁水一股一股往下淌,打shi了一小片床单。
她冷笑一声,气息不匀地嘲讽,我不过是你厉大督军的玩物啊你想Cao哪儿就Cao儿啊问我意见做什么?
厉麟闻言眸色暗下去,神情变得Yin鸷起来,他抽出shi润的手指,强势地挤开程胭双腿,又粗又大的rou刃直接往上一顶,劈开日思夜想的两片柔嫩花瓣,直抵到最深处,顶着一个点猛力Cao干起来,你知道是我的玩物就好,再他妈让老子知道你和姓温的狗东西出去鬼混,老子弄死你。
啊啊你弄死我吧你这个该死的浑球。程胭被Cao得脑中空白一片,爽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她确实是个天生的荡妇,深恨厉麟,可一被他Cao干,恨意就丢到了云边,只剩下欲,啊啊再深点,再捅深一点。
荒了这么长时间,夜深人静时不是不想。程胭情不自禁往下塌了塌腰,将火热的粗长吞吃得更深,xue壁持续不断收缩着,夹着那根凶器往更深处送。
Cao!厉麟被夹得舒服至极,忍不住闷哼一声,他松开掐着程胭的手,一把掀开碍事的锦被,抓住她的脚踝,让双腿分得更开,视线落在两人的交合处,那儿正在发出潺潺水声,在寂静的卧室内格外清晰,是世间最好的催情剂。
啧,水真多。
嗯啊啊程胭被弄得咿咿呀呀个不停,细嫩手指不自觉攀上床栏,她半眯着双眼,迷离的目光落不到实处,身体犹如坐在轻舟小船上一般,在江面上随着水浪颠簸起伏,摇摇摆摆。
啧啧的水声充斥在室内,而明亮的玻璃窗外,天边才刚刚染上一抹鱼肚白。
【注:本文全架空,请勿代入任何现实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