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冰,你这样会受伤。停下好吗?
冉冰深吸一口气,用力地坐了下去。
在龟头顶到湿润的边缘时,马克从混沌中惊醒,看着跨在他身上的小人,她是真的想骑他!?
马克一下拉紧了铁锁,仰头对着天花板,喘得像一条濒死的鱼。
没关系,冉冰。
总是不得不安抚心里的躁动,用手聊以自慰。
相爱的两人因为世间规则无法在一起,女孩抛下一切只为和男人一夜情缘....她缓缓开口,哦...呵,对不起,我们不是相爱的两个人,你是猎荒者指挥官,我只是一名普通的猎荒者。
他目光炯炯,望着上方的人,恍惚觉得她像一株飘摇在风中的雏菊,洁白,弱小,摇摇欲坠。
你可以为他死,就当是死之前收点好处吧。
好似生怕她亲下去,马克不安地扭动着腰想要逃开,可是那根火热看起来就像自己在她的手中抽动,求她摸摸它,求她爱爱它。
那是她开始格斗训练第三个月,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身高还不及他的胸口,埃隆看她训练有股不要命的狠劲,便调侃她这样努力是不是冲着猎荒者老大这个位置来的。小姑娘想也不想,出口就说她要打赢马克,眼里亮晶晶直勾勾地盯着他,刚刚二十出头的他被小姑娘的眼睛盯得莫名其妙有点羞涩,随口敷衍了一句他随时奉陪,笑她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但现在...他的太阳,正在用手撕他的底裤。
我是生是死,和你没关系。
冉冰看着他滑稽的动作,含着泪笑出了声,马克被她的笑弄得身子一僵。
我才不稀罕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赢你吗
马克心跳如雷鼓,脖子青筋显露狰狞无比,脑子昏昏沉沉的,什么念头都没了,全身上下的神经都集中在了被她握着的那里,他现在只想找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钻进去,想研磨,想狠狠地捣动。
马克真的要疯。
冉冰感觉自己像是从内部被撕裂了,疼得大叫,叫完仰着头却笑了,眼泪噼里啪啦往下砸,马克,你输了。
马克一惊,难道刚刚差点精关失守的事被她发现了吗.....
这些都是秘密,秘密属于夜晚。
你输了,我说过总有一天要把你按在身下打一顿,我会打赢你。
这明明是一个悲情的故事,写在旧世界的书上,是能赚女孩子眼泪的。
两人双双惊呼,马克无疑是爽到出声,这吸力,这柔软度这湿润度这紧致感...还有这层障碍物...
他想进行繁育任务。
马克绝望地看向她,他眼里的情绪太复杂,她看不透,也不想看。
嗯..骑在他身上...
她被这尺寸吓得捂住了嘴。饶是已经羞愧到麻木的马克,还是被那所剩无几的廉耻之心调动了起来,他扭动着大腿试图挡住胯下之物,胸膛露出来是小事,训练打擂台的时候谁没看过?双腿露出来..也是小事,冉冰为她上药的时候也看过了。可这..可这个地方露出来,和他不带武器就下地抗噬极兽有什么区别?!
她一把攥住他命门,马克深吸着气呵呃了一声,不知是难受还是愉悦。她用手包裹着上下滑动,指尖轻轻在它吐着水的顶端剐蹭,他蹙着眉头,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发出短促的低沉的喘息,眼睛那么无辜地看着她,冉冰看着他的眼,双手握上那根粗长,低下头,对着它呼了口气...
白天的他们,依然是并肩作战的伙伴,那些肮脏的心思,他半点都不会让他生命中的太阳知道。
冉冉冉冉冰!!他着急地动起来,硕大的龟头一个打滑蹭到了她花心那颗肿胀,她嘶地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
嗯???
她不再管他,伸手扶住昂扬,对准穴口一点一点吞下。
他哑然失笑,少年时的事,她还记得这样清楚。
想扶着她的腰用力撞她,想叼着她的乳看着她咬着唇倔强不出声的样子,想抚摸她的腰窝,让她兴奋到战栗,想边亲吻她的耳垂边在她身体里开疆辟土。
她知道,无非就是震惊,失望,责备,恨铁不成钢。
想让她骑在他的身上疯狂扭动,吞下他,驯服他。
没关系,你爱他,满足你自己就好了。
太紧了...马克被挤得几乎灵魂出窍,那些褶皱争先恐后地包裹他,引诱他。这厢冉冰也疼得发慌,但好在足够湿润。她撑在马克腹肌上的手不自觉地向里抠动,原来繁育任务,就是拿一根硬得像木头一样的棒子戳自己吗...
障碍物?他猛地低头,看到一点点红色的液体顺着柱体流下来,滴在他身上。
她望着他,一抹不正常的,喝醉酒般的红晕散在他那张刚毅的脸上,她暗暗发笑,明明就受用得很。
长痛不如短痛....
伴随着布料裂开的声音,一根涨成紫红的凶器跳了出来,威风凛凛,朝着冉冰不住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