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皇后的心凉了个彻底。
慕容煜,你当真如此绝情?
慕容煜站起身来,轻笑:朕的母后是如何病故的,你心知肚明。朕怎么可能跟杀母仇人有情呢?
霍皇后的声音里已然带了哭腔:所以这么些年,你全都是在骗我?
谈不上骗与不骗,他说:母后,是时候做个决断了,是要跟你哥哥一起与朕为敌,还是安安稳稳当你的太后娘娘一辈子荣华富贵,母后自己选。
霍皇后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看着他的目光还有最后一丝希冀:如果我愿意帮你对付我哥哥,你能饶他一命吗?
如果霍大将军识时务,也未尝不可。
那霍皇后咬着唇,如果那样的话,我们还能有机会吗?
慕容煜闻言挑了挑眉:母后,皇宫其实也并不算大啊,从您的长信宫到朕的养心殿,方才您过来的时候心里应该有数,最多也不过半柱香的功夫。
听了这话,霍皇后坚定了许多,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沉声道:我明白了。
转身离去。
常公公弓着身子送她出门:恭送太后娘娘。
回来的时候,常公公下意识的往内殿看了一眼。
慕容煜飞快的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他的视线,微微不悦:公公在看什么?
常公公在宫里这么些年,早已经成了人Jing,闻言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奴才是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无情如您,都这般宝贝记挂。
慕容煜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常公公是他身边之人,倒也没什么需要避讳:公公,日后她就住在养心殿内,你去找两个嘴巴严实的丫头放在她身边伺候。
常公公躬身:是。
再去太医院找赵太医,问他要些消肿止痛的药膏来。
常公公问道:皇上受伤了?
咳咳,是那日在青檀寺,伤着她了。这都过去了一月有余,竟还有些细小伤口。
常公公立刻会意,轻笑应下。
连另外赐住处都不肯,非得把人日夜困在自己的龙榻之上,甚至那连私处的伤都验过了。
常公公走出门的时候甩了甩浮尘,轻笑了一声:还真是跟你父皇当年一个样呢
慕容煜回到内殿的时候,轻轻叫了一声:柔儿?
无人应答。
他撩开床帏一看,这小东西已经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头睡着了。
许是最近被她父亲的事情太过忧思,眼底微微有些发乌,气色也不太好,看起来很是疲惫。
他褪去衣衫,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虚虚地把她拢在怀里。
爹沈柔水呓语了一声,伸出一双藕臂环住了他的腰身,整个人都贴了过来。
慕容煜轻轻点了点她的眉心:爹什么爹,朕虽然比你年长的多了些,也不至于老成那样。
沈柔水被点的皱了皱眉,可是并未醒来,扁着小嘴仍旧沉沉睡着。
白腻腻的身子玲珑有致,在他身上紧紧的贴着,方才被他吮的硬硬的小ru头也贴了上来,依旧是滚烫的一粒,连带着两大团rurou都被挤的不成形状,从他的角度看下去,那沟壑深的能溺死人。
方才好不溶于压下去的欲火又腾地烧了起来。
慕容煜轻轻拨开她的手,从被子里慢慢滑了下去。
含住刚刚没有被他疼爱的过小ru头轻轻吸了一口,浓郁的nai香味立刻盈满口腔。
她涨nai涨的有些厉害,两团rurou鼓胀,顶端汨汨地挂着一滴ru白色的ye体,被子上都被浸润的shi了两小片,冰冰凉凉的贴在他的背上。
他又吸了好几口,这次她似乎是有了些察觉,细细的娇啼了起来:唔啊
涨nai本身有些疼,可是nai水被吸出之后,她似乎是觉得舒服了许多,慵懒的哼哼。
慕容煜换着边儿的含住两边的ru头,把里面的nai水喝了个干干净净,终于松口放过她的小ru头时,已经是满口生香。
下方传来甜腻的香气,他的舔吮从胸口一路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到达了那香味的来源。
方才被吸nai的时候,她又动情了。
慕容煜用手指轻轻从rou缝中间划过,只觉得满手都是淋漓。
他的柔儿,怕不是水做的?
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往上推,露出中间粉色的Yin花,花瓣上沾着晶莹的露水,颤颤巍巍,而下方的小洞里还在汨汨地往外淌着甜腻的花蜜,勾的人心chao澎湃。
他俯下身,嗅了嗅那洞里的幽香气味,沉醉而满足地吐出一口气来。
而后,一扣含住了洞口,接住了随后而来的所有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