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闭拢的入口再度被撑开了,被拉开填满的幻觉转瞬之间成为真实,异物无法忽视的尺寸提醒她,此时自己正在被危机四伏地侵占着。
为什么朝游露摇着头,你不该这样的
玄微苍溟看着她仓皇的神色:我该怎样?
朝游露语无lun次的道,男人只能坚持「二分二厘」,你说过的
玄微苍溟承认。
说过。
但是
我说过我是男人吗?
见朝游露如同一尾在岸边跳跃不息的鱼一般在他身下挣扎,玄微苍溟觉得有趣,只用手压住两条大腿,任她的上半身不停扭动。
她愈是扭动,就身不由己地将龙根吃得愈深。
乍眼望去,就好像她挺身抬tun,不停地将自己的xue儿送上去套弄龙根一般。
万千小嘴挤压吸吮的快感让玄微苍溟发出了一声喟叹。
游露,你如此热情
一向温柔的神情中隐藏着深不见底的狠戾,终于在这连续的忍耐中渐渐浮出水面,好似庞大的冰山终于显露了它可怕的真容。
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噗的一声,如利刃破开软rou,穿过无数恋恋不舍、层峦叠起的凸起,径自顶到脆弱的花心,让那原本严丝合缝的入口,也感同身受了处子膜被绷紧时的压力。
极致的胀痛填满了曾经空虚不已的腔道,rou质的长龙严严实实的堵在她的身体中。
朝游露只觉得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好胀好满
更可怕的是,除了胀痛以外,她居然得到了一种异常的满足。莫非自己有什么受虐倾向竟隐隐约约期待着那粗壮得可怕的龙根再来回摩擦几次,杀一杀她的痒意。
脑中的念头才转了一转。
身子已经被玄微苍溟抽插抵弄了十几回,她眼睁睁地看着一向板直挺正的健腰伏在自己的腿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耸动着。
滋滋水ye被带出腿间,润泽了进出的龙根。也许是被这番顶撞彻底捅开了,插软了,朝游露紧绷的大腿自暴自弃地松懈了下来。这密集如狂风暴雨的鞭打怎么躲得掉?
感到身下的娇躯越发酥软,玄微苍溟笑道。
得趣了?
朝游露此时全身上下只剩嘴硬。
我不会放过你
你最好别放过我,玄微苍溟不无期待,要能让我yIn死在你身上,也算是你的本事了。
朝游露一怔,她如何能yIn死他?
她已经被他弄得快去了半条命了,怕是还没来得yIn死他,就已经被他jianyIn至死了吧
虽然朝游露将他之前射进去的龙Jing掏出大半,但残余在褶皱中的龙Jing被他撑平,随捣弄的动作不停带进带出,又或者是捣入到更深之处。
细小的伤口似乎是被龙Jing愈合了,感觉不到火辣辣的疼,却能够感受到刻骨铭心的痒。
以及想要被深深捣弄的渴望。
每一次被顶到尽头时,都会传来酸麻的快感。
实在是熬不住,只能将呻yin当做发泄的途径。
小嘴微张,露出一点柔软的红舌,喉咙间发出颤音,嗯好酸
玄微苍溟盯住她:哪里酸?
那感觉异样又陌生,既诱惑又令她恐惧,朝游露不安地舔着嘴唇,肚子里好酸
舒不舒服?
梦中的他好似也问过这般熟悉的话。
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朝游露眼神茫然失焦,我不知道
玄微苍溟将一只手移到她的小腹上,仿佛安慰一样的轻轻揉按着。在轻缓的举动之间,突然猝不及防的往下一按。
龙根将小腹顶得凸起,却又被手掌死死压住。
两相挤压,逼得朝游露崩溃般地发声:啊
反复数次,大股yIn水从xue中泄下,兜头浇于龙根,为玄微苍溟带来如全身浸入温泉般的爽利。明知她泄了身,却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一次次地撞入,像逼着攀爬山峰的人只许前进,不许后退,困在峰顶被迫不停高chao。
她攥住下身的被褥,足背绷直,终于坚持不住,在Jing疲力尽的高chao中昏厥。
游露,玄微苍溟轻轻在她面颊落下一吻,今日我且先放你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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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偏执变态不是一蹴而就。
而是逐渐,越来越。
天天车车车也别烦,珍惜我的练手小甜饼。
搞不好下一本坑就不是小甜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