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西装裤掉落在脚边,他揪
“他没告诉你吗。”
双腿滑落在床边,以跪着的姿态,紧致的旗袍下凹凸出浑圆翘臀,勾起男人眸中的火焰,大掌直接摁了上去,用力挤压在宽大的手心中,软。
林淼淼手边碰到了东西,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就拿起来朝他砸下去!
下一刻,整个人腾空被甩了出去,身上的披风被男人的手掌大力扯掉,她摔在地上,旗袍开叉下的双腿若隐若现着诱惑,那是令男人极度痴迷的肤色。
“区区一个女子,你以为面对着我能有什么能耐?继续叫,我倒是欣赏你这副嗓子的声音。”
直到看着她走进那座府邸,才放下心来。
女孩儿泪如雨下,红肿的眼眶涌出泪水溺出眼眶:“呜不——”
“唔。”
“先生,唐哥说,是让我来这里唱歌。”
她平生第一次进入到这种靡丽的地方,心里忐忑不安,站在中间不敢动,抓着身上毛绒披风,额前的秀发也落了下来,红唇不断抿着,心里不好的预感,在无形中慢慢暴露出来。
“先,先生。”
紧接着,脖颈被男人的大手扼制在手掌中心,传来令人发寒的冷笑声,他问。
“在你来之前,我倒是调查了你,家境贫寒,想出来卖艺为生,在这之前一直都在家中,从没出过远门。”他一边说,一边脱,在居高临下俯视着女孩儿那张单纯的恐惧,高高在上的男人,似乎对她一点也没产生同情心,反倒那股笑却别有深意。
他压低眼皮,浓密的睫毛下倒映着一层细密的阴影,五官令人沉沦的容颜,许是气势太过压抑,她屏息着一口气不敢呼出。
微微颤抖的声音都来的过分甜腻。
唐哥将她送上洋车,给那车夫不少小费,叮嘱一路上小心平安送到地,结果还是不放心,生怕坏了这大事,又拦了一辆黄包车坐上去跟在身后。
而这劣拙的举动,被他轻而易举握住了手腕。
他垂下眸,慢条斯理的拨开那件毛绒的披风,暗沉眼中波涛汹涌。
说罢,他单手提着将人用力甩去床上,摔在柔软的真丝,她发出痛苦的呻吟。
“知道你现在在跟谁作对吗?林小姐,第一次机会已经被你用光了,在我这里你得不到第二次机会。”
“你说呢,这个交易如何?”
房门突然被推开,她惊吓的转过身往后退,软腰磕在了圆桌,疼痛的皱起眉头,只看到大门打开,一双皮鞋踏进来,男人穿着黑色大衣,内衬西服隆重庄严。
咔。
说着,只见他面对着她解开皮带,女孩儿眼中清晰而见的恐惧和害怕,知道反抗不过,滑落坐在地上开始向他求饶:“我我……我拜托您,先生,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只不过是出来想找份工作,没有想过要做这种事!”
男人越发靠近,高大的身躯面对着他格外压抑,娇小的姿态仿佛能被他一只手掌摁死。
她眼睛瞪大。
他冷眉一皱,淡漠的吐出四字:“不知好歹。”
“先生!”
“脱。”
林淼淼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想往外跑,她打不开门锁,身后突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那是她刚才手握的瓷杯,被他用力的摔在地上。
她惊吓尖叫,翻身拳打脚踢,而那些软绵绵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不过是瘙痒,更多是看着囊中猎物在可笑的挣扎。
“很快就不是了。”
男人推上身后的门,落锁。
“不要不要!滚开!”
她一手抵住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往桌面上胡乱摩挲着,害怕哭的脸色浮现在那张单纯脸上,胆怯的目光令人兽性大发:“不,我说过了我来这里只是唱歌!”
在前面带路的男人穿着一身威严的黑服,路上一声不吭的将她带到府邸的最里面,一间宽敞华丽的屋子,便关上门走了出去。
左边的尽头处是一张紫檀睡床,褐红色镂雕山水喜鹊,中间的红木石桌上摆放着价值不菲茶具,雪茄。房间里所有布置都富贵大气。
“先生,我只是来唱歌的,并没有打算要做别的事情,先生……”
“唔不要!”
“但若是你跟了我,我不仅会给你家人一大笔钱,他们还可以住上像样的府邸房子,在这上海,再无人能动他们分毫。”
“这样啊。”他剑眉挑动风流戾气,声色含笑低磁沉寂:“那看样子倒是我没跟他说清楚了。不过也没差别,既然不知道,我便教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什么?”女孩儿面露胆怯,似乎还不知道来这里的目的。
他一声威厉的音色,率先将自己身上厚重的大衣脱下,随手挂在了一旁的红木衣架上。
林淼淼退无可退,腰磕在桌边痛苦的蜷缩弯下去,被他用力摁住了软腰,大手有力钳住她的身子,一只手撑着桌面,弯腰逼近着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随性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