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声放大在女孩儿的耳朵里,她张着干燥的粉唇,一手捂着肚子粗鲁的大喘气起来,越来越多的水进来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正在被撑大。
他随即笑了,拿着藤条在空中甩了甩:“还行,这次的质量不错,还能用挺久的。”
“她是个超生娃,那家重男轻女就把她丢大街上了。”
“叫什么叫婊子!”
女孩儿仰起头来绝望的朝男人哀求,泪如雨下哭喊凄惨:“贱狗要尿尿!求求主人们啊,尿尿……憋不住了,尿尿呜啊要尿尿!”
“当然是给这婊子点好东西尝尝!嘿嘿,都别拦着啊,把她腿给分开!”
“憋着!”
从十二年前进来的时候,男人们就看中她是个没人要的东西,打小就把她训练成奴隶做苦活,美名其曰报答养育之恩,一般不会把她放到普通孩子生活的地方,除了去让她擦厕所,她的活动范围只有杂物室和后院的洗衣池。
“要不是被咱们捡回来,指不定现在被哪个好心人收留呢。”
“操你妈。这贱逼肯定还能塞,别管她!”
“额啊!”
“哈哈哈。”
今天洗衣服的时候跪在那里喝了太多的水,还没有尿出来,她尿意增生,呜哇哇咬着牙不敢大声。
“都让让,今天来玩点好东西!”
“啊不行……不行了。”
感觉到冰冷的水灌入,女孩儿跪爬在地上想要挣扎的动起双腿,被男人粗糙的大手用力给了屁股一巴掌。
三大五粗的男人们,蹲在她身边笑的皆是淫贱,破的不能再破的衣物,又被轻松撕开了,露出身体上那些交错不一的鞭痕和掌痕,毒打在她娇嫩的皮肤显得十分阂人。
她大哭着哀求的惨烈,晃动着身体逼里面的管子都要掉出来了,男人拿起藤条朝她伤痕累累的脊背上抽了过去。
长这么大以来,能站起来走路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见到他们跪下这已经成规矩了。
“痛死你个贱逼,老子今个要看看你这逼里面能灌多少水!”
蹲在她身旁的人将她的腿打开,顺带搂着她的腰让她像个母狗一样跪起来,露出那白肿肿的骚逼,周围被男人的鸡巴给操的已经烂开,就连上面那菊穴都撑大了。
“听到了吗,婊子要尿呢。”
“呦,这还不到半桶呢,不是吧?”
“你看那肚子有弹性啊,说不定会鼓起来,我赌比半桶还多点。”
她趴在地上,忍痛被打肿的脸,费劲睁开眼,瞧见他们都下来了,包围在她的四周,关上了大铁门,落锁。
“不要,不要啊!”
“八个人呢,轮着来啊,都慌什么。”
男人点了一根烟咬在嘴里,踹着她垂下来的奶子问:“这贱狗当初怎么进来这?”
他从地牢的厕所里面走出来,手中提着一个铁皮桶,里面灌着不少的水,手里还拿着一个粗大的水管。
看着越来越膨胀的肚皮,娇小的女孩儿肿胀脸上满头落汗,痛苦的捂住肚子想要往前爬,嘶哑的声音喊着:“不行……救,救贱狗,啊不要了,破了呜呜撑破了,肚子……要破开了呜啊!”
“听到没!”
“哈哈哈好!”
她扯着嘶哑的嗓音额啊叫着:“听到,听到啊,贱狗听到了!”
一根冰凉的水管进入了她的阴道里,朝着里面插进去。她无力喘着声声哀叫,无助的小手划着水泥地:“不,不!好痛,啊好痛,烂了啊要烂掉了!”
“呦呦呦,瞧,肚子鼓起来了!”
皮肤瞬间划过一道裂痕,在之前的抽打上面,又添新伤。
“哪有那么多啊,也就四分之一吧。”
“让你忍着听不懂吗贱逼!没上过学
“妈的动什么动!”
“哈哈真骚啊,怎么跟个孕妇一样?”
他们不约而同的笑了:“我打赌半桶。”
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她的脸重重砸在地面,鼻尖痛的眼泪直流,一个穿着人字拖的男人走去墙边,取下了一藤条,甩了甩上面还挂着的水,反手冲过来朝她脊背抽了上去。
“那我先预定她逼了。”
话音刚落他们又笑了起来,一根烟接着一根抽出来点燃,吞云吐雾在这黑压压的地牢里面,呛人的烟味熏得她直咳嗽,更扯痛了肚子里胀满水的剧痛。
周围的男人们眼睛都不眨的看着,瞧见他捏着一个水管头,放进了水桶里面,接着那水开始流进了她的逼里。
“好痛,贱狗呜呜啊好痛啊!”
“我草你妈的贱逼!”男人说着往她腹部上踢了一脚,绝望的哀嚎声还未发出,脑袋又被踩了下去:“把你的屁股给我撅起来了!要是敢趴下去,我抽死你!”
眼角刀疤的男人靠着一张破旧的病床,掏着耳朵瞥了一眼:“打算干什么啊?”
“那这样,谁要是赌赢了今个只让他一人插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