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她是说我阳具仍是处於安静状态,为自己辩护道:「我三十都快到了,不像小伙子那么冲动很正常。」
妍嘟起小嘴道:「你在提点我吗?人家跟你同年,你快三十,即是我也快三十了。」
「你不一样,这个年纪的女人才最动人,最有魅力。」
「不是女人三十烂茶渣吗?」
「是女人三十美如花。」
「胡说八道…」
妍被我逗得嘴巴翘翘,小手儿则像是不忿的撸着我的鸡巴,把包皮在龟头上翻来覆去:「怎么真的不硬,难道给环妹玩坏了吗?还说人家有魅力,我记得那时候不碰都很硬的了。」
我没好气说:「那时候我还是处男,第一次看到女生身体,不兴奋才怪。」
妍掩嘴轻笑:「对呢,那时候泽还是男孩子,你以前说我也不相信,那晚真的是你的第一次?」
「句句属实,并无虚言。我的初恋、初吻、和初夜都是你!」我作发誓状,妍笑得花枝招展:「原来我拿了泽的这么多啊,我却什么也没给你。」
「哪里,你已经把最好的都给我了。」我感慨说,妍摇头道:「环妹才是把最好的都给了你,你要好好对她啊。」
「我自问是尽力对她好。」
「是吗?可是现在还不是抱着别个女人?」
「好像都不是我的主意吧?」
「哦,你即是说环妹把我推了给你,是很难为你?」
「怎么变成这个意思了?好吧,一切都是我错,是我三心两意,用情不专。
你和环都是温柔贤淑、善解人意、心地善良、秀外慧中、美丽大方、知书识礼,循规蹈矩、忠贞不渝,这样可以了吗?「
妍笑得合不拢嘴,得意洋洋道:「算你啰。」
美人一笑,足可倾城,我给这个娇俏表情片刻迷住心弦,禁不住从后拥抱。
妍顺势再次挨在我身,温香软玉,一阵女性芳气扑鼻而至,迅速激起我的性欲,正握着肉棒的女孩戏谑道:「咦?开始有反应了呢,环妹的好老公。」
我的呼吸开始急躁:「这样一个美女入怀,没反应才怪吧?」
「啧啧,你不可以坏哦,这样对不起环妹,我和环妹说好什么都不会做的,今晚交换只纯粹是找点新鲜感。」
「这样残忍吗?」搬出小顽劣作档箭牌,我是稍稍被镇服,睡一晚但什么也不许做,你们其实是在折磨老公吧?
∩是明明说不可以,旧同学却仍把玉指纤纤挑逗着我的肉棒,把弄一会,更彷佛乐上了瘾的加大挑逗力道。一个翻身,把一对大奶压向小腹,软绵绵的异常好受,压得我心神大乱:「拜托,这样会忍不住的好不好?」
妍无辜地说:「人家那么专心替你洗,你怪我啊?」
「不是怪不怪的问题,而是…」我尽力忍耐,可男人本能仍是引导我由粉颈而下,有抓紧向两团肉球的冲动。爱妻虽然娇俏可人,但丰满胸脯毕竟有其不可比拟的触感,对男人来说是无比诱惑。妍知我受不住她那骄人凶器的摄人魔力,恰似跟我作对的调侃道:「别乱来,环妹会很伤心的。」
「救命,这不是享受,完全是煎熬,今晚的妍不是天使,简直是恶魔,是要了人的命的小恶魔!」我心里叫苦,揉搓大奶的欲望如蚁咬难耐,血脉贲张下肉棒挺得老高,活像武侠小说中形容的「真气乱窜,无从发泄」,只有哀求道:「就摸一下好吗?好妹妹。」
妍态度傲骄的道:「不是说有罪恶感的吗?你只要有环妹,其他什么也不要了吧?」
听到此话,我终於明白妍原来是一直恼我刚才的话,我自问说话并无不妥,但抱着这个,老提那个本身已是大罪,女人总爱蛮不讲理,我家小顽劣如是,温柔如妍,也不例外。
我投降的说:「好吧,是我错,今晚是交换,你才是我老婆。」
妍伸舌道:「不知羞,谁是你老婆了?」
话虽如此,可从其娇羞表情,明显是听到合心答案,我叹一口气,女人啊女人,有话直说不就好,总要男人给你猜心思。
总算是安抚了依人芳心,我也老实不客气的拿回应得好处。伸手抚摸那一双丰满乳房,坚挺而饱满的手感无可媲美,全无受力点的柔软感觉更是令人爱不释手。我像个得到心爱宝物的小孩子搓过不停,把大奶子揉成各种形状,直把旧同学揉得喘气连连:「泽轻一点,人家…不成…」
这句说话无疑是把形势逆转,男人有根受制於观音娘的金刚棒,女人也有两颗给二郎神把玩的水葡萄。我把中指搓弄在两颗可人的乳头上,绵花软熟般的樱桃昂然勃起,指背轻搓,小豆儿更是即时胀硬。
「啊…不要…轻一点…泽…」女人给玩奶时说轻一点,就即是要重一点。我集中两点放肆搓揉,以姆指和食指捽弄乳头,使妍不住发出心痒难耐的娇喘呻吟,身子一软,无力地挨在我胸前:「啊…不要…这样好难受…」
「嘿嘿,知道难受了吗?现在轮到我给你洗了。」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