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刚才那二个人又站在门外,原来他们见石太太穿了衣服又上了楼,知道还有好戏看。他们见石太太进入了于紫琴的公寓内,听到争吵声后,他们当然不肯走。这时发现又是一个裸体女人走出来,不由大叹眼福不浅,而且发现不是刚才那个女人。
其实能认识她算是十分巧合,因为我是代替我爸爸去参加他某位朋友的喜宴上而认识她的,她的气质以及面容都深深地吸引着我,尤其飘逸的长发,翩然回眸的身形,更令我如痴如醉,于是我就这样子决定了终身伴侣。
「这叫做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以为那个三围比较标准?」
「脱!」刀子在于紫琴胸口画了一道,她说:「我也给你三分钟,超过一秒我就在你脸上画个十字。」
甲摊摊手说:「老兄,在那紧要关头,这双眼睛哪有时间去看三围呢?」
我和我太太结婚三年,她小我三岁,从年龄上以及交游范围上考虑,我们都实在不可能会认识,可是命运还是把我们安排在一起。
后来经过了整整一年的死缠烂打,终于把她「骗」到手,当时她大学尚未毕业,照理说应该还要过两三年结婚才恰当,可是我俩浓烈的热恋使她在一毕业后便嫁给我。
「石太太,饶了我吧!」
于紫琴更不停地搓手:「石太太!我……我承认错了……你把他带回去……我以后永远也不再和他来往了……」
而石镇川和他的太太,双方终于协议离了婚,而男方还付给女方一笔不少的赡养费呢!太太从婴儿床中抱起我俩三个月大的儿子,然后把她的上衣钮扣打开,解开一边胸罩的乳杯,然后哺乳给儿子。
由于石太太大叫大笑,人就越来越多,等她穿好了衣服,公寓门外已集中了卅多个人。石镇川早已趁机溜了。
话都摆明了要你别动这主意,我还能怎样呢?于是那时候我和太太只能陪着脸苦笑,猛点着头称赞岳父英明,其实心中怪不是滋味,「连生个孩子都要你们同意,那我还算是个男人吗?」在心中不知骂几遍。
于紫琴慌慌张张要找人急救,乍见石太太,震动了一下说:「石太太,快来看看镇川……」
「带回去?说得这么轻松?」石太太取来那柄水果刀,一字字地说:「骚货,你也给我脱。」
二人相视大笑而去。
太太呵护孩子的情景映入我的眼帘,「真美啊!」我在脑中思索着,不知不觉中有一股温馨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
最后剩下那二个有「眼福」的男人。
石太太把她的衣服在楼上梯口处往楼下一丢,自那梯缝处落下,可以落到最下一层,于是于紫琴就光着身往下跑。
起先我俩原本就打算生个孩子,这对我及我的太太都不是难事,但是一方面因为我的经济基础还没有十分稳固,二来是她的年纪算小,基于优生学的观点,所以我俩就一直避孕,反正双方的家长也并不鼓励我俩这么快就有孩子,他们建议像我们这种年龄要等个四、五年再生比较好。
这次看见的人就多了,有人大叫裸奔,女人齐叫「妖精」,因为这公寓中的人大多知道她是个舞女。
当她奔上楼时,石太太也已经走了。
「莫非石镇川乐极生悲,脱阳而死了?」石太太正要敲门,哪知门自动开了。
这一下局面就完全变了。
「笑什么?你们的母亲就是这样。」
我犹记得结婚当天夜里和她两人要回去旅馆时,岳父把我俩拉到一旁,拍拍我的肩头,很暧昧地说:「小伙子,小心点,稍稍克制一下,你岳母的年纪还很轻,不希望很快就被人给叫外婆喔。」
石太太到储藏室一看,石镇川躺地上只穿汗衫短裤,但他已张开眼睛。
「你不脱是不是?」
人要是理屈气就不壮,她不脱是不可能的。像她这一行要是脸上有个十字那就完了,于是她也脱光。
「石镇川怎么啦?」
石太太拿着她的衣服,开了公寓门。
石太太此刻是恨透了丈夫,因为他果然在内,却害她被逼脱光出丑。
婚后甜蜜的两人生活甜蜜,爱情难分难解,自然是不用多说,可是生养一个孩子硬是等到结婚后两年才有。
哪知就听到室内大哭大叫正是于紫琴的声音:「镇川……快醒醒……镇川……镇川啊……这怎么办……」
因此尽管我俩
甲说:「老兄,像这种事,百年难得一见。」
「石太太,我保证不再和他来往就是了。」
石镇川看看自己老婆,半天说不出半句话,其实说什么也没用了。
这时候我倚躺在床上,手中端着一本书,却注视着她们。
把所有的衣服穿上之后,她并没离开反而又上了楼。她总认为,石镇川是在于紫琴房内,所以她要在她门外偷听,要是石镇川在内,此刻该现形了。
「他……他没有气了……」
「镇川怎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