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看着陈殊观叫人送来的衣服发愣,他是不是对荷叶边,蝴蝶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喜好。
粉白色的毛毛外套外缝了一圈荷叶蕾丝,背后绣着大大的粉色蝴蝶结,内里百褶蓬蓬连衣裙,打底袜是那种及膝的毛线面料,分别挂着两个毛绒绒的球。
这种衣服,穿着着实,太过羞耻,恐怕是再小个十来岁的孟初才会喜欢。
其实真怨不得陈殊观,起码的确不是他这么故意吩咐来着。
陈殊观自己的生活圈子乏善可陈的很,他吩咐去买衣服的是在他家呆了二十多年的警卫员,他跟人说了大概尺寸,只道是给小姑娘买的,人五十多岁的中年老男人可不就误会了。
孟初在这堆衣服及裸身在他面前晃荡之间,宁可选择继续裹着自己的被子。
她完全想象不出,自己穿上这么一身会是什么样子。
孟初不安地拽了拽蓬蓬连衣裙的裙摆,陈殊观就站在她面前,他的目光落在只及自己喉结处的小姑娘。
男人微微挑起眉,她个子并不高挑,没有穿鞋,只这一身裙子,套着袜踩在地毯上,怯而涩的模样,难免让人生出凌虐幼女的错觉,似乎可爱过了头,像红了眼的兔子,还背着蝴蝶结的那种。
他扯了扯她衣领打成活结的纯色带子,女孩儿里面没有穿内衣,带子坠落,衣服向两边散开,粉嫩小巧的酥ru半掩半现,露出的那点红晕足以让人想入非非。
孟初听到他低沉的声,他的指尖在她胸前划过,真可爱,嗯?还想不想吃饭了?又来勾我。
孟初感觉自己又开始不太对劲了。
饶是她被他翻开覆去弄了这么多次,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他稍碰碰,她就想不管不顾地贴上去。
她在他手边没有躲开,头一次不是因为惧怕不敢拒绝,而是身体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又爆发力惊人的火。
小姑娘仰头,迷朦的桃花眼仿佛藏了珍宝,桃花一样绽放,妖娆而魅惑。
陈殊观似看出孟初的挣扎,更像是清楚她因何而挣扎。
他俯身舔了舔她温润的唇,咬着她的唇角,她半掀起眸,浑身瘫软无力,反忍不住主动去亲吻他,吮吸他的唇瓣,他的涎ye,仿佛要从他身上汲取些什么。
陈殊观身上有种无法令人抗拒的味道,好想,要他。
松开对她的禁锢,男人从容不迫地褪去衣物,半躺在床上,腰腹下的肌rou线条绷得紧紧的,粗壮坚挺的rou棍布着狰狞的青筋,明晃晃高昂着头。
初初,过来。陈殊观倚靠着,向她勾勾手,眼中并没有太多感情。
孟初深吸一口气,朝着床走去。
小姑娘的蓬蓬裙很宽大,被陈殊观卷起堆至腰迹,他指了指自己胯下惊人的阳物,初初乖,自己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