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那微博下面,被人置顶的新年祝福,除了秦则,还有同一综艺里王昊他们及节目组的。
人总是自动过滤掉非关键的信息。
黑暗中,床上男人蹙起眉,眉根高高隆起,似睡得并不安稳。
现实与梦境交替出现,他经历过的,那人经历过的,一时竟辨不清。
此时他的梦里都是孟初。
一会儿是他们初见时的样子,小姑娘拖着大大的行李箱摔倒在他脚边,他冷冷盯着欲走开,却被小姑娘紧拽住了裤腿,她半跪在地上仰起头,眼睛里似有光,“哎,你别走呀,能不能帮忙扶我一下,我崴到脚了。”
一会儿是小姑娘参加完聚会,身上,青丝间还黏着乱七八糟的nai油及面包屑,她沉默地站在那人面前盯着自己的脚尖,良久,方才糯糯道:“陈殊观,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分手吧。”
那人面无表情地呆愣住,似乎轻点了下头,只怔怔地直直瞧她,任由她平静地转身离开,没有任何动作。
他仿佛看到那个软软甜甜的小姑娘对着他恶狠狠说:“是你杀了我。”
陈殊观失态地从梦中惊醒。
他又瞬间闭上眼睛,面露憔悴之色。
之后再无睡意。
元旦两天很快过去,孟初最后一天搭乘最早的班机独自回到京市。
孟元南闷闷地和周清送她上飞机。
她自己提前预约了家心理咨询机构的医师。
经验丰富的中年女医生看着面前裹得严严实实,只依稀能从嗓音中辨出年纪的小姑娘,阻止她欲拿下口罩的动作。
“不用取,或许这样能让你更舒服些。”女医师慈爱而温和地看着她,柔软的音似有魔力,轻易就使她放松下来。
孟初这次倒是将大部分症状说了。
女医师脸上的惊愕一闪而过,面前这女孩应该还很小,不过她终见多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事例,也仅仅是瞬间,快得几乎不能叫旁人察觉。
作为一个专业的职业心理医师,她无意去追溯女孩过多的隐私。
最后她综合评估后告诉女孩,她的症状应该是性瘾症的一种,其最典型的表现便是不受控的强迫性行为。
只是孟初的要更复杂些,普通性瘾症很少有特定的对象。
治疗性瘾是漫长繁琐的过程,她给孟初建议了个最直接有效的治疗方案,或许她可以尝试。
自慰,女性通常比男性更容易从自我满足中寻得快感,因此女性瘾者的数量实际也远低于男性。
孟初心中的讶异绝不低于医生,前世不知是不是因为年轻时陈殊观太过粗暴,而给她留下不自知的Yin影,她于这方面向来冷淡至极,否则也不会都与秦则订婚了,两人的关系仍停留在接吻、拥抱、抚摸的阶段,至死进入她身体里的人都只有陈殊观。
她低头戴着口罩,如来时那般离开。
夜里赵浅早睡着了,右侧床铺传来窸窸窣窣的磨牙声。
孟初躺在宿舍的床上,脑子里不经意冒出陈殊观的样子,陡然升起的空虚感充斥着全身,蔓延至沸腾流动的血ye中,刺激得她完全无法思考。
孟初踌躇了片刻,躲在被窝里试着将手探下去,她睡裙里面只着了条小裤,葱白略冰凉的指尖掀开布料,摸向自己腿心稍鼓起的rou瓣。
那滑嫩嫩的rouxue虽紧闭着,却已渐渐溢出汁水,就等着人来插满它。
她突然觉得羞耻,不仅仅是感知到自己身体的放荡,而更耻于脑中意yIn的对象,只在xue口转了转,终究没有探进去。
女孩咬着唇,双腿夹紧了被。
元旦后各个主修及选修科目都陆续进入考试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