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翡有多好看呢?
星辰说不上来,他脑中的词汇不多,只专注的看着她,双眸中充满了对她的眷念与喜爱。
他看着她,一直都看不够。
好看,好看到想cao主人。
星辰说的很直白,说着不知哪儿学来的下流话,表达着他对纪青翡最高的赞美。
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在这种下流话的挑逗下,纪青翡抿着唇儿,垂目撇开了她与星辰胶着的目光,她的心跳的厉害,脸颊都宛若火烧一般。
此时此刻,纪青翡整个人就宛若被灌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为了岔开这个话题,纪青翡伸手将跪在她身边的星辰拉了起来,她的身子让了让,给星辰让了半边椅子,又拾起星辰的手,将手里的狼毫笔递给他,说道:
来,我教你写自己的名字。
南疆人大多生活在崇山峻岭里,识字的少,传递信息时,会请人用各种树叶与木片,在上面刻上一种特有的符号,简单将要表达的意思表达完就成。
除此之外,想要表达更多的心意,就只能口口相传。
这样不是不好,南疆人淳朴又直白,心思其实并没有中原人那样弯弯绕绕,只是因为作风凶悍,又常年与蛇虫鼠蚁花鸟走兽为伍,所以在中原人的心目中,南疆诡秘又美丽,Yin毒又充满了诱惑。
在南疆生活了两年的纪青翡,原先也觉得自己会在这里过上生不如死的生活,可是两年后,她反倒觉得,中原那复杂磅礴的人情往来,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最好不要染至简单纯朴的南疆来。
当然,文字除外。
偌大的书房中,星辰紧张的坐在一张洁白的宣纸前,他如临大敌一般,骨节分明的手指中,别扭的捏着一支细细的毛笔。
纪青翡侧身单手覆在星辰的手上,引着他的手落下,在白色的纸上,写下了第一笔。
星辰......
她在他的身边,呢喃着,宛若教小孩儿写字一般,柔声细语的说着,
你看,这就是你的名字,是这样写的,星......辰......
星辰,这个名字是纪青翡起的,他原是没有名字的,也从不曾想过,自己会有个什么名字。
甚至在纪青翡出现在虿盆外之前,星辰连出虿盆的意思都没有。
他瞪眼盯着纸上的两个字,仿佛盯着两个奇怪的东西一般,额头都沁出了一层紧张的汗来,问道:
主人,这是我的名字吗?
长得好奇怪。
虽然是主人抓着他的手写的字,但是写的并没有主人自己写的那样好看。
星辰有点嫌弃这两个字。
对啊,你的名字。
纪青翡说着,又重新铺上了一张纸,她拿起笔来,宛若游龙惊鸿一般,在另一张纸上,又写上了纪青翡三个字。
她将自己的名字,与星辰的名字并在一起,指着这两个名字,对星辰柔声说道:
我的名字,星辰的名字,你都要会认,会写。
纪青翡偏头,脸颊红红的,带着点她的小霸道,轻声说道:
不能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