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岁便跟着江之砚把公司打理得蒸蒸日上,江煦安为人处世是单纯了点,但他不傻。
顾依依的眼睛里没有他。
或者说她的眼睛里只有自己的Yinjing。
只要有一根能满足她的Yinjing,站在这里的是谁都可以,可以是江夏,也可以是江之砚,甚至可以是完全不认识的人。那双眼睛里展露出来的情绪太清晰了,清晰到江煦安想骗骗自己都不行。
自尊心被刺痛。
本来只有一点点骄纵的大少爷此刻竟委屈得想要发火,同时他又惊觉最开始的妹妹明明不是这样。
那天晚上她哭喊着在说不要,绝对不是这幅yIn乱的模样。
一定是她知道被哥哥强jian后无比痛苦,又因为伤害自己的是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家人,不想失去家人的她只能选择用性爱来麻醉痛苦,结果越陷越深。
说到底,这些全都是他的错。
都是我的错。他咬咬牙从裤裆里掏出rou棒,用一种类似要去就义的表情把gui头挤进xue口,不管你想要什么,哥哥都会满足你,不要再自己承受这些了。
这些字顾依依都认得,但连在一起她怎么就完全听不明白了。
她承受什么了?
为什么要用这么痛苦的表情?!
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没能停留在顾依依大脑中。热烘烘的鸡巴挤开逼口,充实又舒服的感觉能赶走一切空虚,也能让她暂时停下来思考。
哥哥的鸡巴好棒啊啊啊好粗sao逼好满好爽怎么会这么舒服她遵循着交配的本能,主动抱住了站在前面的江煦安,哥哥动一动好不好一起Cao烂母狗的逼嗯好舒服
女人的小xue里又shi又软,比记忆里那次来得还要更舒服些。
因为隔着一层软rou还插着一根江之砚的鸡巴,她的Yin道还要更紧,逼rou像是会吮吸一样裹着棒身蠕动,不用动江煦安都爽得想要叫出声。
比他想象中的每一次都要刺激。
对不起江煦安抽了抽鼻子抱紧顾依依,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舒服得甚至想哭,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你。
知道来龙去脉的江之砚在后面有些想笑,但他忍住了。
托着顾依依,他开始摆动起腰,忍耐了许久的rou棒不再慢条斯理地磨蹭,gui头顶着直肠深处,像是要贯穿顾依依一般,把她的后xue压在自己鸡巴上。
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引得顾依依一阵颤抖,一边叫一边扭动着下身往江煦安的方向躲:不要啊啊啊好深
嗯
鸡巴被突然紧缩的逼rou咬住,江煦安没忍住叫了出来。
告诉哥哥,依依觉得哪根鸡巴Cao得自己舒服?动着腰的同时,江之砚还故意贴在顾依依的另一侧耳边轻声问。
哪根鸡巴Cao得她舒服?
逼里这根鸡巴虽然又烫又粗壮,但一动不动根本没办法带给她足够的快感,仅仅是进去的时候爽得她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