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抓着小姑娘的裙摆,随手往上一扯,纯棉的料子就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年芙芙还挺喜欢这条睡裙的,眼睛顿时瞪圆了:“相尧!”
相尧哪能给她兴师问罪的机会,赶紧又把人吻住,脑袋紧紧摁人后脑勺上,让年芙芙不消片刻便完全忘了睡裙的事情,重新被拉入了情欲漩涡中去。
他脱自己裤子的时候也没多轻柔,皮带都懒得抽直接连裤子一块儿扔了,胀得生疼的大rou棒子在小姑娘xue口沾了点儿yIn水就再也按捺不住开始往里挤。
她xue还是紧得惊人,硕大的硬物破开软嫩的rou一点点往里推的过程中相尧双臂的青筋都已经给硬生生憋出来了。
性器刚顶到底,他都等不及去品尝她更深处的滋味就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呜、呜嗯……”
相尧还是那个相尧,一插进来就是大开大合地干,年芙芙就好像被扔上了一条漂浮在海面上的独木舟,面对人类与自然那样巨大的力量差距,只能选择被海浪带着走。
男人用手像摘果子似的把她的手从枕头上拽起来,手指从她的指缝间穿过,再压回枕头上,整个人就完全趴在了年芙芙身上,后腰耸动,进出Cao干。
“我他妈是真不想回去了,回去估计又是一年……”他一边Cao一边还不忘骂,侧腰的肌rou完全紧绷起来,浮起一层雾面儿的细汗,性感得让人喉咙口都直发紧,“小废物,你是不是也舍不得我走,嗯?”
他是真Cao不够年芙芙,在这样的温柔乡面前,部队真得往旁边稍稍。
“呜……哈嗯……那、啊……没有……”
小姑娘被Cao得头晕目眩的,软在床上早就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一双媚眼含着泪朝后看了一眼,就又被发了疯的狼狗咬住,陷入新一轮的唇舌纠缠中去。
“没有?”他既希望她承认又希望她否认,抱着人饕餮了一番才哑着声音问:“你希望我走?”
那怎么可能呢。
年芙芙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他们都平平安安的,然后能和她永远的生活在一起。
部队这么危险,每次出任务之前相尧都会打电话给她,年芙芙第二天早上醒来枕头一定是shi的。
“不是……哈啊……”可年芙芙现在已经哭了,被Cao哭了,她吸了吸鼻子,眼眶已经流不出更多泪来,“你喜欢部队……不是吗……”
她看得出来他有多喜欢那个地方,虽然站在她的角度并不能理解他的喜欢,但叛逆如他,之前爷爷nainai替他做出的每一次决定他都要极尽所能的反抗到最后,那一次却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相尧动作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咧开嘴笑着去啄她的耳朵:“其实比起部队,我还是更喜欢像现在这样,使——劲地Cao我的小废物。”
就像是为了体现自己的言行一致,他说到使劲的时候刻意拉长了音调,下半身也猛地一发狠。
效果可谓立竿见影,年芙芙抽抽噎噎地就又高chao了。
相尧憋了一整年,惦记了一整年,满脑子就记得年芙芙有多好Cao,却忘了她高chao时有多能夹。
他一个避闪不及,虽然很快反应过来往外抽拔,但仅仅是慢了一点,拔出来的时候白浊已经从小姑娘艳粉色的xue儿中拉出了ru白的丝。
“妈的……”
被夹射了,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