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芙芙直到几天后在爷爷nainai家的大床上醒来依旧忘不掉那天夜里被相尧从被窝里翻出来接着Cao的悲惨一幕。
她一直在思考,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然后在思考无果的情况下决定还是洗心革面,以后做一个诚实的好孩子吧。
其实年芙芙去老宅小住,就白天而言是没什么区别的,该去公司也还得去公司,该看报告也还是得看报告,就是晚上回的地方不一样而已。
也难怪相尧咬牙切齿的,毕竟他要想来公司找她远没有其他两个人方便,坐个电梯甚至只要开个门就能见到她。
但年芙芙还是很生气。
因为上次相尧最后那一次确实太狠了,不仅仅是指Cao得狠,那一口狼牙更狠,咬得年芙芙脖子上斑斑驳驳的,第二天穿着长袖的连衣裙还不得不又在脖子上扎了一条丝巾才勉强能出门,可把她给气坏了。
为了气一气这头臭猪,年芙芙甚至连续多日拍爷爷nainai家丰盛的餐桌给他看,气得他在微信那头跳脚发誓下次抓到她一定要把她Cao到服气。
年芙芙想了想等她下次回家相尧都走了两天了,当时就壮着胆子回了一句:略略略!
这丝巾她一围就围到了今天——虽然那些吻痕已经很淡,但还是隐隐约约能看得出印子,年芙芙不敢让爷爷nainai看出任何端倪,只能谎称因为太喜欢这条丝巾才舍不得摘下来。
坐在办公室里,堆成山的报表和预算表基本没动,年芙芙还在摸鱼,不时便解下丝巾拿起小镜子开始观察吻痕有没有变淡。正看得入神,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得她差点从办公椅上跳起来。
“年董,我是裴修。”
在外裴修还是她滴水不漏的好特助,但当得到许可进入董事长办公室之后,男人看着小姑娘的眼神就开始逐渐变沉。
“最近怎么天天围着这条丝巾,这么喜欢吗?”他把文件送到年芙芙面前,顺势便用手托起她的小下巴在年芙芙的唇角轻啄一口,“热就不要戴了,这才几月,空调就开这么低。”
年芙芙惯性便伸出手抱住裴修的脖颈和他撒娇:“我就想戴嘛。”
她没办法解释丝巾的问题,只知道自己一用这个声调说话裴修就拿她没办法,无一例外。但这种方法也有弊端,就是会让裴修变得格外想吻她。
两个人自然而然地在办公椅上吻成一团,年芙芙娇娇地闷哼了好几声,裴修也好一阵没有碰她,哪里听得了这个,抬手就把人抱起往休息室里走。
但走了两步,裴修像是想起什么,又将她放下:“你半小时后有个会面。”
他迅速地从情欲中抽离出去,帮她整理好刚才在深吻中被他弄乱的衣领和背后的拉链,再将她不知何时黏在下唇上的几根头发一并拨下。
“……”又是工作,好烦哦。
年芙芙咬着下唇不说话,一双大眼睛却是直直地看着他,眨巴眨巴间全是让人心窝酥麻的电流,在对视中被眼睛接收到的瞬间便化作一股热气往身下涌。
裴修读出她的意思,轻声笑道:“看来今天不累。”
确实不累,年芙芙每次回老宅都过的挺舒服,晚上没人夜袭,早睡早起作息规律,独独就有一点——
会想他们。
小姑娘把脑袋蹭裴修怀里,好像去外面流浪了几天急着想撒娇的小猫:“不是半小时后才会面吗,那说明当下这半小时里没事……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