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脸被我掌掴得涨红,睁着迷离的眼睛向我喃喃,“吭…………要尿……要尿了……”我心下稍安,这是已经烧糊涂了,要是还有一点神志,梁纪康就绝对说不出这种话。他憋得厉害,本就虚软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打起尿摆子。
“不……”他吐出一个字,“不……嗬——咳咳咳咳……”
高潮让梁纪康短暂失声,下一秒他像狗一样岔开的胯间就洒起水柱,稀里哗啦流了满腿,身下跳跃的阴茎畅快地尿着,而梁纪康突然松了劲,像一摊烂泥软下去,他双眼紧闭,手虚握成拳,呼吸压抑滞闷。
他突然的清醒把我吓了一跳,整个人大气不敢出,维持着刚才操他的跪姿,愣在原地看他动作,他拖起身体,我半软的鸡巴滑了出来。
梁纪康的全身发抖,整个人热度奇高,像是那些温度都蕴积在体内,翻江倒海覆压下来,正将他淹没。
我拿过一边还在震动的吸盘,猛得压在他下身,肉柱阴囊整个扣在里面,敏感处被细密的震颤包围,刺激太过,梁纪康喉咙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咕噜咕噜声,胳膊的肌肉隆起,双腿骤然蹬直,钢铁一样紧紧夹住我,“啊……啊……啊……”他的双眼突然睁大,眼珠乱转,有个瞬间和我对上了视线,再仔细看,那半阙黑瞳已经滚了上去,在眼眶中打晃,蒙蒙地没有焦距,只留下睫羽不甘地颤动,竭力想要睁开。
探进被挤开的穴道,里面更热,不同于皮肤表层的热,侵入一个人的血肉,触碰脏器一般,那种太过分了而觉得不好意思的亲密,软嫩紧涩的热意,要把我的手吞化在里头。
让我改变了主意。
我扒开他胸前的乳罩,里面的乳头已经高高挺立,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红印,乳晕肿大如枣,我含在嘴里舔吸着,将两侧胸肌拍打,变得更加肿胀。我太过兴奋了,那玩意在前面开路,我软了的鸡巴也能畅通无阻,在越发湿滑柔腻的肠道中忘了分寸,恨不得把卵蛋都拱进去暖暖,前面的震动棒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梁纪康的穴道一阵猛烈挛缩,新的暖液流溢出来。
他这幅模样让人手痒,我松开手,梁纪康的双腿落下,还是岔开的姿态,我顶着自慰棒在他体内抽动着,一手扒开他的眼皮,甩了他一巴掌。他脸上顿时更红,却再次睁开了眼,露出的全是眼白,就这样强自睁着白眼,肩膀用力到鼓起青筋,把自己的身体往上移。
我抱起他脱力的身体,不让他软在那一摊尿液里,他垂着头,双脚不会用力,在湿滑的地面上站立不住,我将一塌糊涂的人扶到床边坐下,他自然地瘫软进我怀里,我抬手合上他颤抖的眼睛,睫毛在我手心扫过。“睡吧。”我说,他哪还有抵抗的气力,那细微的触碰越来越慢。
等我回了神,才感受到身下人的挣扎,梁纪康的嘴角下塌,一脸要哭的可怜样,腹部阵阵抽搐,脚趾紧紧扣起,腿踢着想要收回去,瘫软在床上的身体胡乱地舒展扭动,我不知道他绞住腰侧身时有这种媚态,连疤痕都像一道烙上的装饰,他的头抵住床铺,脖颈撑起,露出纤睫下月牙样的眼白供人观赏。
“啊!!!哈……哈……”梁纪康抽了一口气,哆嗦着身体突然前倾,整个人摔趴下,额头撞在我的脖子上,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我托着他的胸口,感到怀里的身躯一阵震颤,有抹热液射在我小腿上。
将梁纪康的头放在床上,他的脸随意侧过,黑发凌乱地掩着潮红的脸颊,我绕到他胯下,掰举高他的腿,龟头挤进去的瞬间,我差点当场交代了,堪堪压制住射精的欲望,却碰到了震动棒,顶着我的龟头按摩,眼前光线一闪,格老子的,我这辈子没这么剧烈高潮过。
“那就尿吧。”我抚摸着他坚硬的阴茎,横流的淫液早就让整个肉柱湿滑一片,都这样了还忍什么,我的手掌流畅地套弄几下,试图挤奶一样让他尿出来,“哈…………”他还知道闪躲,胯部向后退去,“不乖。”我两指捏住龟头,用大拇指指甲扣着噗噗流水的马眼,冲他潮红的耳廓吹了声口哨,“嘘——”
他真的烧过头了,居然失态地流了眼泪。
我没有出声,蹲下身,扶起他的脖颈,才发现他的额头磕出一块血印,心中又罪恶,又为他异于常态的脆弱惊奇,再也抑制不住冲动,捞起他的肩膀将他托进怀里。
梁纪康撑着自己往床边送,手臂战抖地厉害,身体根本没有平衡,上半身刚斜出一半,就猛得滚到了地上,骨肉砸出那一声我听着都疼。我连忙起身下床,梁纪康四肢绵软,糊涂地在地上摊开,跪趴的姿势屁股撅起老高,能看到自慰棒排出一截尾巴,在他臀间颤动。
“哼…………”梁纪康发出难耐的哭腔,手指抠着地面,头拼命抬高,又沉沉垂向地面,停顿了一秒,最后砸下,坚硬的瓷砖将脸颊挤得变形,口水漫无目的地流淌。即便这样,他仍然不肯睡过去,还睁着半边白眼,手指细微地屈动,像只濒死的昆虫。
梁纪康的身体不甘地向上一挺,像是要站起来,手伸出在空气中抓了两下,然后所有的动作突然一停,沉软的躯体砸进我的臂弯。我拿开手,他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