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夫君!臭哥哥!
她屁股好疼。
敖庚揉眼睛的动作停了一下,生起气来,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人了。
不理他了!
她抱紧了怀里热乎乎的人,是我的!
她梦里又有些委屈。
她梦见夫君变得很凶,一点都不体贴,也不疼她了。
为什么没人给她安排避子汤,是不是因为从来没人拿她当人看,就算她怀了孕,一样可以轻易杀掉。在父亲和大哥眼里,她怀的孩子又算什么东西呢,一个半妖,半妖是什么东西,比妖还要低等肮脏的存在,人不人鬼不鬼。
那只手凑在她嘴边,上回咬青的牙印还没消。
明明都很好的嘛。
她哭得很大声,夫君一点都不怜惜她,没有给她擦眼泪,也没有哄她,更没有小心翼翼捧着她。
已经做完很多事并回到床上躺着充当了两个时辰人形陪睡工具的哪吒,轻轻搂着她的腰:肚子都叫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她真的想不通。
还真的有一点。
她气死了。
夫君打了她屁股。
那只手没再在她眼前讨嫌,去搂了她的腰,人贴在她耳边:你喜欢的,你忘了,你要它要的厉害。
就算她被人蛊惑,去给他做那样的事,最后夫君也没舍得让她受委屈,自己弄在手上了。平日里不小心弄到她身上,也会用帕子蘸了热水给她擦干净。
这只是个梦!
因为他在梦里欺负我!
一大早是怎么惹小妖精不高兴了。
敖庚踢了他一脚:踢你下去。
很难哄好的那种!
凶回去!
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她这样信任依赖地睡在他怀里,他心里的寒意冒出来,浸着骨头缝:要是当初他再混蛋点,说不准她就没了。
满脑子的旖旎心思都没了。
哪吒眼巴巴看着她:这也不准,
哪吒:······
她不心疼了。
敖庚羞红了脸,回身推了他一把:走开,谁要和你说这个。
明明夫君都很好的嘛。
她又有点心疼,夫君那么好看的脸,她怎么下得去手的。
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凶巴巴地,把她弄哭了。
他轻轻翻了个身,把人往怀里抱得更紧了些。
哪吒也看得出她没有真生气,舔着脸凑过来:不走,撵我也不走。你撵不动我。
为什么会做这么荒诞离谱的梦。
夫君弄得她很痛,见她哭还让她哭大声点。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她在梦里就像一只玩物,还是被肆意玩,玩坏就扔掉的那种。
夫君好看的脸上有一个明晃晃的巴掌印。
夫君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哪吒:······
她觉得自己的梦简直离谱。
敖庚:哼,那我也不要理你。
还好,还好命运待他实在不薄,他做了那么多混蛋事,她还好端端的,在自己身边。
他的血冷了下来。
敖庚啐了他的手一口:我不稀罕。
敖庚在梦里打定了主意,醒过来一定小脸一拉,谁也不爱,让他知道自己错了,在梦里做了超级无敌混蛋事!
再踢我就亲你了。
这一夜敖庚睡得不安稳极了。
她只恨自己没有下手更狠一点。
这种深深的后怕,让人越想越歪。
她那个地方也很疼。
怎么了?支起身子来在她脸上又亲了亲,把人往怀里抱。
她要是不怀孕,活不到现在。
直到日上三竿,被外面的鸟叫声吵醒。
险些失去更加让人心惊,也许差一点,他就会永远失去她。
虽然那个差不多大,但是真的没有梦里那么痛,她稍微有点不适,夫君都会哄她,耐着性子等她缓过来,轻轻亲她安慰她,忍得眼睛发红,鼻尖冒汗,她还会用手指给他擦去,被他逗笑。
她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想换个姿势再睡一会,被人在额头上亲了亲:睡到晌午了,不饿吗?
夫君从来没有对她这么粗暴过。就算做那种事,夫君也很温柔。
她被人抱在怀里,睡得更沉。
她跪的膝盖也很疼。
谁都不行。
不能让人伤害她。
梦里的最后,夫君做了非常恶劣的事情,她不知道为什么梦里的夫君是那样的。
我知道错了,给你咬,不气了,嗯?
敖庚被他亲得没脾气了,笑着推他:快放开我!再闹我生气了!
敖庚:你欺负我!
我错了。
在梦里胆大包天,打了夫君的耳光。
醒了之后一定要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