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他衣服脱光了,内裤塞他嘴里,往他身上倒牛奶,给他拍裸照,有意思吧哈哈哈,听起来是不是很刺激?哎你别哭呀,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别伤心,虽然以前那些场面你是没机会见到了,但没关系,今晚可以给你看一些更刺激的。”
阮岩一扬手,按着阮恬那男人一把将他裤子扯下。
“住手!”陶凝扑到阮岩脚边,满脸泪痕,急声哀求,“都是我的错,是我,跟我儿子没关系,你想做什么冲我来……我还你钱,你给我两天时间,我把二十万还给你,一分都不少,求求你,放了他。”
“我阮岩是谁啊,我缺这二十万?”阮岩一脚将陶凝踹开,“当初赶你们出门时我就说了,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们,我见一次打一次,是你们上赶着找揍,怪我咯?”
陶凝又扑上去抱他腿,满脸灰尘,狼狈不堪:“我走,我现在就带他离开这座城市,永远不再回来,绝不会再碍你的眼,我保证!”
阮岩又一脚将她踹开:“你那手都被几个连的男人摸过了吧,恶不恶心啊,少他妈碰我!你这女人脑子里装的是屎吧,你们走了谁来还钱谁来陪我玩!”扭头朝按着阮恬的黑衣保镖大吼,“不叫你就不动啊,快点脱光,还等什么!”
这时突然一人从外面冲进来,阮恬认得他,是那天晚上那个鼻钉男。鼻钉男鼻梁上还贴着纱布,一脸惊慌:“有人来了!”
“还挺快。”阮岩挑了挑眉,倒是很淡定,“看清是谁了吗?”
“没,只看到了车。”鼻钉男紧张道,“会不会是那个人?”
“瞧你那熊样。”阮岩招招手,等保镖将阮恬推过来,按跪在地,阮岩接过匕首,按着阮恬肩膀,看向门口,阴森一笑,“老子等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