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过羞涩,我们的白珞妈妈连小虎崽都没顾上,逃回了训练场。
爪爪捂住脸脸。
他怎么可以在自己耳边,那么,那么喘呢?
就算他是部落的雌性兽人,那也不能这样勾搭他呀。
人家还是一只未成年小奶虎呢。
一只小虎崽叼住白珞的尾巴。
又一只小虎崽爬上白珞的背,咬他耳朵。
白珞妈妈来玩捉迷藏啦!
白珞摇摇晃晃,恍恍惚惚的从地上站起。
大爪子一挥:训练!
小虎崽们:“....”
明明说好训练完就捉迷藏的,为什么还要加练吖。
可惜小虎崽不敢说,乖乖加练。
哥哥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吧,加练就加练!
藤蔓在安以时的后颈憋了一天,好不容易能钻出来透透气,就被房间里的景象惊呆了。
这,这是什么地方?竟然这般简陋!
藤蔓身上衍生出来的小条儿啪啪拍在地上,气呼呼:
男人,你这样做作给谁看呢?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疼你吗?
你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哪怕半分怜悯,你不配!
安以时:“....”
“哦,是吗?”
安以时扼住藤蔓命运的根部:“你要是活的太久了你就眨眨眼。”
漂亮美人笑如蛇蝎,配合藤蔓演戏。
藤蔓瞬间怂了,哼哼唧唧的拿小藤蔓蹭安以时的脸,卖萌:人家错了嘛,你不要生气气吖。
安以时抚开它的触手:“快去洗手,这么脏。”
他讲话口气温和,藤蔓却不干了。
你为什么嫌我脏,我不是你最爱的小触手了吗?
呜呜,你还凶凶我,你为什么要凶凶人家,难道人家不可爱吗?
我就知道,男人,果然都没一个好东西,有了毛茸茸就不要小触手。
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馋我的身子罢了。
噫呜呜噫。
人家好伤心,你为什么不安慰人家。
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就是不爱了吧?
我知道了,我这就滚。
藤蔓啪嗒啪嗒抽地面,噫呜呜噫的哭,安以时被逗得忍不住想笑,最后笑出来,藤蔓拿小条儿抽他的手,白皙的手腕上染上一片红,将小黑蛇惊醒。
“乖。”安以时半点不生气,还在笑,眼眸弯弯的模样,煞是好看。
他伸出手捉住藤蔓抽他的手的小条儿,怜惜的摸了摸。
“抽疼自己了吧?”唇在藤蔓上轻碰一下,笑道:“你这样我可是会心疼的,嗯?”
漂亮美人的声音软糯,带了点少年音,悦耳又不失磁性,微微压住音又显得妖媚又勾人,加之美人自带气场,将藤蔓哄得软了身子。
软趴趴的将藤蔓搭在安以时身上的小触手像蛇一般,缓慢爬行,最后安以时身上全部缠上了藤蔓。
小黑蛇从安以时的袖口探出头来。
正值冬日,小黑蛇总是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整只蛇蛇缩进安以时的袖口取暖。
刚刚藤蔓的吵闹声将它吵醒,脑子还迷迷糊糊的,又要钻回安以时的袖口。
被安以时捉了出来。
小黑蛇在安以时的袖口窝了一下午整条蛇都是暖的,而他的主人也不当人,公然抱蛇取暖。
拇指大的蛇生无可恋的,任由安以时将自己缠在他的手上,懒懒的吐了一下蛇信,阖上眼精继续睡觉。
藤蔓看的嫉妒不已,正要开口,安以时又从袖口掏出一本名为《霸道总裁家的逃婚小娇妻》的古早言情,放置在石桌上。
藤蔓心虚噤声。
安以时一手把玩着小黑手,一手摸上藤蔓的身体,笑:“最近看的是这本吧?嗯?”
他还不知道这个小戏精吗?每次看完小说都爱拿些经典片段来演,以前还好好的,最近倒好,看古早言情看的津津有味就算了,这会儿还拿来怼他。
啧,什么叫这个男人怎么如此做作?
他不仅做作,他还要化身妖艳贱货,把藤蔓吓得不敢再演戏才好。
藤蔓看着桌上的古早言情怂如狗,小藤条对安以时比心。
人家才没有学霸总语录哒,主人你不要凶人家嘛。
啧,安以时捏捏藤蔓的身子:“以后不能再这样了知不知道?”
藤蔓老老实实点头:人家知道啦。
安以时笑眯眯的补充:“不然爸爸会很伤心的。”
藤蔓:....
这渣男主人又占我便宜!我要实名举报QAQ。
午夜。
一只小毛绒团子鬼鬼祟祟的爬进了某不知名雌性兽人居住的洞穴。
月光顺着缝隙撒入洞穴中,柔和的披散在石床上睡觉的美人身上,仿若为美人轻柔的披上了一层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