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上的胎记又淡了些?以前是深色的青黑,现在瞧着都不是黑色,那青色看着是会越来越淡的,如是这样,约莫着再过不久那胎记便会全部消失了。”
这一次江子骞表情十分淡定,他倒了杯热茶放在何穗面前,摸不着头脑地说了句:“兴许也是到了消失的时候。”
“什么意思?”何穗不解。
江子骞又是淡淡地笑。
何穗抿了抿唇,忽而伸手遮住江子骞脸上的胎记,说:“江子骞,你以前住在哪儿?你定不是崖村的人,我觉着你和我们这里的人都不一样。”
“你对我很好奇,为什么不开口问问我的过往?”
何穗温声道:“问了又如何,我只知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往后余生都是你的妻子。”
江子骞也软了嗓音,握住她的手,“不管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是我江子骞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