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愿意给为夫吃吃阳具?”
他问得如此赤裸,让何穗顿时红了脸,两人成婚时间并不长,做那事的次数也不算多,江子骞喜欢吃她下面她是知道的,她也吃过他下面,但也只有一两次而已,也不是不愿意吧,只觉着好淫荡……其他夫妻行房事时,也会交换着吃对方下体吗……
“别怕,为夫慢慢的。”江子骞哄她,龟头已送到了何穗嘴边。
浴房灯光不算明亮,但足以让何穗看清那根阳具,龟头前端的小洞里已经吐出透明粘液,何穗看一眼,更是面颊滚烫,她瞧见江子骞居高临下深情望着她,便抿抿唇,张嘴含住了龟头。
“唔……”江子骞仰面呻吟,他应当特别舒服,喉结滚动着,越发诱惑人。
因着药效减退,江子骞脸上青黑的胎记已经十分淡了,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日日看着,又忙于生意,冯爱莲和何秋生平日里都没怎么关注过这些,但前两日冯爱莲突然发现这个变化,惊呼江子骞与过去长得不一样,说若不是日日生活在一起,还以为变了个人呢。
也好在他们单纯,两人找了借口糊弄过去,冯爱莲他们也没当回事,只是按照这样的速度,应当要不了多久,江子骞脸上青黑的胎记便会完全消失。
何穗也不知是好是坏,她一介妇人,江子骞再详细的事情她不清楚,也不好一直追问,便闭闭眼不再去想,裹着唇舌,将阳具往嘴里送得更深几分,羽毛般轻柔的舌尖在阳具上慢慢舔弄。
何穗的舌尖很细,一下一下在口腔里撩拨马眼,只叫江子骞舒服得背脊发麻,他站在浴桶中,手不由自主抓住何穗头发,细窄精壮的腰身情不自禁往前挺,好让自己深入何穗口中,叫她紧紧含住,细细舔弄。
马眼流出的透明粘液有淡淡的咸,何穗含住阳具,那粘液便随着口水流入喉咙。
龟头比阴茎粗一些,大大的像颗蘑菇,她卷起舌头将龟头裹住,口过一两次,却也渐渐有了些让江子骞更舒服的诀窍,跟亲吻似的,舔舐吮吸龟头,将马眼的粘液吸出来,喝进去,偶尔牙齿也会刮到肉,江子骞疼,却也不责备阻止,任由她去弄。
享受片刻,江子骞熬不住了,觉着小腹灼热,精液似乎马上便要射出来,他立刻屏住呼吸,罩住何穗后脑勺,在她嘴里狠狠抽插。
动作过快便罢,何穗实在是扛不住那根巨物使劲往里插,且巨物太粗长,她嘴角似要撑破,那龟头也好似要顶到她喉咙,在逐渐承受不住时,觉着一股温热射入嘴里,不待她有任何反应,精液便顺着喉咙滑了下去,好在她没呛到,也知道江子骞在高潮中,于是赶紧用舌头轻轻舔舐阴茎和马眼。
等江子骞射完,夫妻俩亲亲热热坐在一起,原本江子骞也想让何穗舒服一下,但何穗说月事要来了肚子有些不舒服,于是江子骞将人抱在自己身上,两人舒服泡了个澡。
——
另一边,何兰儿回家跟蔡秀和何冬生说了今日所见,蔡秀气得在家跳起来骂,说何秋生一家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当初要不是他们收留何秋生一家,他们早就不知流落到哪里,兴许银子花光早饿死冻死,可如今何秋生他们做上生意赚了钱,盖上大屋日子过好了,便将他们一家的恩情统统忘光,上次不过拿了他们一点肉,他们竟然告到村长那里,还说要报官,现在有钱了,更是独自发财,压根不记得他们。
蔡秀两口子气得不行,蔡秀更是撸着袖子要去找何秋生一家算账,只是何冬生经过上次事情倒是长了记性,将人拉住,说:“去找他们又能怎样?他们这样的忘恩负义,难道还指望你过去了便能分你一些银子?倒不如让兰儿将他们做吃食的秘方偷回来,到时候我们也去管道上摆摊,相信赚得不会比他们少。”
两人商量着,一边的何兰儿却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法子由得爹娘去想吧,到时候她照做便是。
见两人说得唾沫横飞,何兰儿也没打招呼,直接出了门。
她在村子里没什么知心好友,似乎也不需要,离开家门后沿着路一直走,好半天后到了董行舟家里。
董行舟上次伤得不轻,幸好如今已没有大碍,因着父母担心伤到脑子,还在家里养着。
何兰儿去过好几次,董氏夫妻对她熟悉也客气,先问她是否吃了饭,又说董行舟刚吃完回房,何兰儿应一声,直接去了董行舟的房间。
她进去时,董行舟正坐在桌前看书,瞧见她来,问一声:“怎的好几日没过来?”
何兰儿忙解释:“这几日地里活儿多,我留在家里帮忙,今日好不容易松快些,爹娘又让我去穗儿面摊上打听生意。”
听到何穗的名字,董行舟心里和小腹都窝着一团火,他没接这腔,只放下书本,命令道:“过来把衣衫脱了。”
面对董行舟的要求,何兰儿一向不敢拒绝,也不想拒绝,她将门反锁,先脱了上衣,准备脱裤子时,董行舟又说:“肚兜也解开。”
两人虽然做这事已不是第一次,但很少脱肚兜,何兰儿当下有些犹豫,可瞧见董行舟脸色不郁,连忙把肚兜带子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