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了,我将舌头不停地在阴蒂上打转,直到几秒後,改成用舌腹贴在她大小阴唇和阴蒂上,让她高潮後的每一分颤抖都会被刺激到,慢慢地逐渐和缓下去。
她像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的趴在石上回味,而我趁机拉开了拉链,掏出坚硬许久的物体,准备从湿滑的洞口滑入。
「不行……不可以……我们不行这样……」她惊慌的发觉。
我对这种体位一向很不拿手,每次都是找不到洞口,不得其门而入。这次在那湿滑的阴户上磨了磨,竟然就滑进去了一小端的头。
「嗯……你……塞进去了什麽?拿出来……」她气急的问。
我双手扶着她的翘臀,缓缓地准备抽送并回道:「大蟒蛇啊~~」
我两手扶住了她的小蛮腰,边享受着光滑肌肤所带来的触感,边寻找着施力点。「你几寸腰?腰还蛮细的!」我俯下身,细细的将话语吹到了她的耳中。
「23。5……」或许是因为她第一次被这样对待,脑袋呈现混乱的她,竟然回了我答案,并且怯生生的问道:「你……你在动了吗?」「怎麽?想要了吗?嗯!」我利用我才刚滑进去一半的小头,转了转,马上听到她哀弱的声音,哼哼唧唧的。
「跟你说喔,你下面好湿喔!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在不停地流啊?」我下半身持续逗着她,在洞口附近不停地打转,让涨大的头部,微小幅度地摇摆在她的蜜道与水门之间。
我都可以感觉到她的淫水不停地从洞口流出。虽然没有像水龙头那样夸张,可是到也真的没有停歇。
「不……不要……说啊……啊……啊……好丢脸……」她喘着气回我。那样的娇态,却不知道这样更让我想要玩弄她「怎麽,我才这样轻轻的动喔!你怎麽那麽敏感啊?这个身体……我要进去罗~~」「不……不要……不行……嗯呜……嗯……啊……」她一声长吟,身体猛地软了下来,头就枕在大石上的手肘。要不是我手扶着她的纤腰,她早就整个软趴在地,而这时,我的头才刚进去而已。
「嗯……好涨!不要动……哈啊……哈啊……不要动!不要动……」她喘息着,似乎很难受。
我爱怜地抚摸着她上上下下裸露在外的娇躯,由於雨势的关系,我们几乎全身都湿透了。虽然我没办法看到她的身体,但我知道,如果现在场景在明亮的灯光下,她柔嫩的身体应该已经呈现漂亮的粉红色,并且散发出一股热力。
她微踮着脚尖,撅着屁股,乳房在她的喘息下轻轻地晃荡,正常男性看到这样,哪有不吃的道理?何况,我只差临门一脚。
「啊……啊……嗯……嗯……」在我持续推入时,她的声音也不停地从摀住的嘴巴流泄而出,诱人犯罪!
推进!推进!我像那诺曼地登陆的空降作战一样,持续地扩大战线,但总是会遇到阻碍般。我犹疑着那是什麽?我的头进不去,是太了紧吗?
「你把我的头吃进去了耶!」犹疑归犹疑,我还是兴致勃勃地用言语逗弄着她。
「不……啊……不要……好涨,不可以……」她回头望我,瞳孔没有焦聚。
「不可以什麽?不要不动吗?」我尝试着再度推进,却像遇到了一堵墙。
「我们不行……不可以,我还……啊……嗯,是『处女』。」她用涣散的眼神说着。
「『处女』!」我傻住。
在凌晨五点五十分回到了家,我落荒而逃。
那是一个责任,并不是欢愉!要有承担夺走的责任,以示负责。
若果不是第一次也罢,至於……要突破就要有决心於已以幸福,则算是我做人的底线吧!
当然,我离开,是因为她室友起床碰出了声音,寝室灯亮。
我们在当下迅速的着装,她腼腆一笑,红潮在她两颊。我尴尬的回笑,互道了声早安,各自回家。
这算是骑虎难下後,有了台阶可下。
隔天她感冒请假未到。在隔天,除夕当天,虽然到了,但是似乎身体还有不适,早退。
而我,这两天忙到晕头转向。除夕前晚、除夕当天收银线整个被客人瘫痪,人潮挤到楼层的一半,忙到连想过去问一声安好也没有时间。偷出个空,拨了她的手机号码,切进了语音。
有点松了一口气。该说什麽呢……
初一、初二陪老妈回去看可能快要挂了的外婆。
回来……换她回屏东七天。
希哩呼噜的大半个月时间就离开了。再次见到她,并好好的交谈,却是在我准备离职前,同事办的欢送会上。
时间非假日凌晨一点过後,目的地——三重飞龙保龄球馆。
(飞龙,听说改了名字,烙英文的,外语不好不会拼。消费方式是付一定的金额,在限制时间内,所有的设施——保龄球、飞镖、撞球场、电玩、WII、篮球机、漫画、按摩椅等等,免费。)当天我放假,他们一夥人九至十位,自行坐了一台箱型车前往。
我,骑着机车,载着我女友先到达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