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丛麻绳从我的肩头滑了下来,滑过脊背和后臀,又绕到了前面,在我的乳房和腰腹间游走。涂过油的皮肤敏感许多,很快麻绳粗糙的纤维的扫动就带来了难以忍受的骚痒,特别是乳房,如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行。能感觉出这是主人手里鞭子的鞭梢,但是现在我宁愿鞭子是抽在身上的。手和脚都被紧紧的束缚着动弹不得,奇痒之下我急得挺起胸脯去凑鞭子,可是鞭梢很灵巧的躲开,滑到了下腹部。
我用下巴去够、用舌头去舔,可是怎么样也触碰不到乳房。没一会我就忍不住求饶起来:「不要……主人,痒死了!」
∩是很快一只手掰开了我的下巴,然后一个硕大的口球塞了进来。口球的带子勒在我的后颈上,我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的乱叫。酷刑还在继续,我抓狂的扭动身躯,可是怎么做也无法止痒. 皮肤上如虫豸在啮咬,奇痒深入骨髓,强烈的刺激让我跳脚,又想笑又想哭,可偏偏皮肤的感官无比清晰,每一处麻痒都直钻到心房里去。
⊥在我已经快要崩溃的时候,终於猛烈的一鞭在我的乳房上绽开. 乳房在经历过痒刑之后比平时要敏感得多,这一下痛得像被烙铁印上去一样,我立即惨叫一声,乱跳了起来,身下「哗」的一声,尿液已经失禁了。
但是剧痛也瞬间化解了乳房的麻痒,如同快要溺死时吸入了一大口空气,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剧烈的痛感同时涌入大脑,混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哭叫从口球的孔洞中传出。
接下来安迪的鞭忽轻忽重的落在我的身上,由於被蒙住了眼无法视物,每一下鞭打都具备最大的突然性。我不知道下一鞭何时落下,也不知道会落在哪里,有时候一鞭给我带来喜悦的哭泣,有时候又让我哀嚎着试图躲避。乳房、臀丘、大腿和会阴,都成了安迪重点照顾的对象。痛酸痒麻,百味纷呈,我也在痛哭中被鞭打得淫水和尿水四溅.
终於安迪把我放了下来,我蜷缩在地上抽泣着,身体不停地颤抖。过了很久我才慢慢平复下来,带着哭腔感谢主人的调教。安迪牵着我走了几步,再示意我停下来。他坐在了我的面前,两腿把我夹在中间.
我已经大致明白了自己将要做什么. 被蒙住的眼睛虽然无法视物,但是鼻端已经传来了一股陌生的腥热气味。这绝不是什么好闻的气味,但对於女性有着天生的吸引力,淡淡的腥臭却带着浓烈的催情效果。面前的就是主人的阳具吗?主宰着女性快乐的圣物?原来是这样奇特的气味。
说实话,这个镜头已经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性幻想中,我曾经无数次因为幻想它而高潮。我曾经在萤幕前贪婪地研究它的每一处细节,试图用手和唇去触摸。
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现实中我还没有见到它的模样,居然首先要认知的是它的味道。
已经没有时间去想太多内容了,黑暗降低了我的羞涩感,我慢慢地把脸伸过去,啊S然戳到了眼罩上,吓得我马上又缩了回来。再次把脸探过去,一个火热的、超出我想像的巨柱高翘着贴在了我的脸上。那一瞬间,脸上彷佛被电击了一下,一丝灼痛透过皮肤,沿着神经血管瞬间传遍全身。
我压抑住心中的紧张、羞涩、激动和轻微的排斥感,抬起头,用我的唇贴在了巨柱的下侧。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彷佛回到了小学升旗时的嘲,这是庄重的仪式,奴向主表达自己的崇拜和敬服,宣告奴的臣服与卑微,向主人献祭奴的身体和灵魂。
唇沿着阳具的侧边亲吻着,感受着男性的权力象徵。首次嗅到的浓重的荷尔蒙气息让我醺醺然难以思考,阳具巨大的尺寸更让我敬畏。之前练习口技的伪具已经让我难以承受,而安迪的阳具明显更粗大,也更长,更透出勃勃生机. 我努力伸出舌头缠上粗壮的棒身,按照爷指点的方式生涩地取悦着这巨大的怪兽,我也一边头皮发麻,这么粗大的肉棒怎么能含得下啊?
当脸贴近安迪的身体,粗硬的阴毛摩擦着我的脸庞,把睾丸和阴囊都一一舔过,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努力地把汹张到最大,迎接怪兽巡视它的领地。慢慢地,一毫米一毫米地,巨大的钢棒毫不留情地撑开阻拦,挤进我的唇圈,穿过我的齿关. 很快,狭窄的口腔被挤占得满满当当,舌头被压在一隅动弹不得。我摇动了一下脖颈,发现不要说服侍,整个口腔都胀得酸痛,哪一处都动弹不得,只得再向后,慢慢吐出巨物。
重新吸吮了一遍龟头,濡湿的舌细心地舔舐着马眼、裙边,藉机恢复一下酸痛的下颌. 但是没多久,安迪就不耐烦地一鞭子抽在了我的臀丘上,我「啊」的一声,不敢再犹豫,只能再次张大嘴含了进来。这次稍微感觉适应了一点,但是仍然难以吞吐。
正在笨拙地尝试时,安迪抱住了我的头,向他的身体压了过去。我不敢再有动作,只能死死张大嘴巴,任由他将我的头拉近推开做着活塞运动。龟头一挺就破开了舌头的阻挡,顶到了我的咽喉,巨大的呕吐感传来,幸好一直有在做深喉练习,我勉强还能抑制住喉管的酸痒,压下胃部的不适.
但是安迪的阳具比练习的伪具更加粗壮,坚硬如铁,抽送之间,口腔被涨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