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的是你吧,深夜发疯跑什么跑,年纪一把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十六七岁的毛头小子么。
我怎么喝多了?耿知襄掐住她的腰,哼了一声往里深深抽送两下:没舒服到?
齐缨直想弓起身子,耿知襄还是不停,也不给喘息的机会,冲着某处柔腻的所在连连快速捣弄,那个奇怪的点很快又酸又麻,好像身体最深最敏感之处就要被贯穿,她顿时连声高叫起来,死死扒住他的肩。
舒服了么?他粗喘着在头顶问。
舒服嗯嗯啊汹涌的快意冲刷着毛孔,全身像被熏蒸着又shi又热,她不想这时候就泄身失守,死命收紧了手想把他按住:太舒服了我要受不住你、你让我缓缓
耿知襄闻言,扣着她掌心,前后耸动两下,停下来。roujing被绵密的rou壁深深绞住,shi热紧密寸步难行,他吁出一声,扶着她下巴,去吮她微张着吸气的小嘴。
等一下,齐缨还没喘够气,舌头被勾过去吸缠着,shi漉的亲嘬声让人眼睛羞怯得睁不开。她想起雨季跟他在屋里待着的那几日,也是晕眩迷离,还伴着外头雨声,帐子里昏天黑地不停交媾。
她不明白耿知襄怎么总弄成这种阵仗,这种事情更轻缓些,轻轻柔柔的,不好么:慢一点罢,我喘不过气了。
好,
耿知襄松开来,捧着她脑袋,在汗津津的鬓角上轻吮。齐缨眯着眼睛也不挣动了,一绺发丝粘在脸颊上不太舒服,她去拨开才发现原来是耿知襄的,便顺势给他拢到耳后。
唔,好阿缨,耿知襄低声轻笑。
交合处又满当几分,扭动几下也没变化,酸酸胀胀顶得丝毫无法忽视。齐缨忍不住嘤咛一声往下看去,紫红的roujing又在进出抽动,彼此嵌合的部位都裹满水光,她看了没多久便忍耐不住这几重的刺激,哑然一下脱力仰倒在红被里。
大掌在身后缓缓抚动,齐缨看着两腿之间缓缓流出的粘腻ye体,搅动混合成半透明的ru白色,虽早非初次见了,这时却仍失神一样许久没有动弹。
男女到情深处,便是这般,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耿知襄也仍出声解释,伸出长指,按住她并起的腿心,流连一圈,沾起水ye顺着花唇缝隙抹弄。
身上肌rou的跳动似乎还没停止,他凑去齐缨耳旁,嗓音低沉:阿缨分明也如此喜欢我。
齐缨不妨回头,耿知襄迎上视线。情chao的余韵还笼在帐子里,浓厚入骨,他肩臂弯曲拢着她,古铜色的肌体赤裸,覆一身晶亮的汗水Jing光。而随即下巴边缘一阵柔软的触感,力道还挺结实,齐缨虽没说话,但正捧了他的脸,唇瓣凑来胡乱吻在他脸上,一下一下的。
今天这么高兴?耿知襄笑道,翻个身搂着她坐在腿上,已经挺直的roujing在xue口摸索着要进去,
嗯,齐缨蹙眉直到坐入了底,一手撑着他生硬的腹肌,自己配合着调适力道,多少有了点控制力,也去贴在他耳边:今天很高兴。
说给我听听,阿缨,
下巴被固定得纹丝不动,眼前的眸子里只见一片冷静深黑,连带着耿知襄的面孔都变得莫名肃然,像村里生人勿近的老张头不,像有时候的娘不不像破庙里面那尊被毁了一半,但还是能让人一眼就被慑住的神像面孔。
说什么?齐缨下意识迎了一句。
你知道说什么,她还是看不出来他是不是在笑。
耿知襄仍是不动,等着,很有耐心的模样。
我很喜欢你,齐缨说道,一阵热意随之袭上面孔,又倏忽消散在空气里。
冷峻的面孔有所缓和。耿知襄顺势来吻着她嘴角,肌体相贴前后磨合蹭动,快感瞬时从身下蔓延向四肢百骸,这么动听,多说几遍也无妨。
低语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呻yin,拔高落低。主屋的红烛燃烧还未过半,厅堂中的喜宴都没完全收尾。
毕竟众人皆知,这日就是个锦上添花的宣告,三脊峰的好日子,这才开了个头而已。
最近真的是忙啊累到哭不出来,社畜艰难,求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