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清
不要再折磨我了,快點進來我想要和你結合一體
被命令的清有些猶疑地用牙齒小心翼翼對待那嬌小的櫻果,含糊不清地道:可是,小姐那裏還不行,還沒用手指擴張到能夠承受的地步
即使是被如此渴求着,清也時刻謹守着之前所被教導的順序,唯恐出了什麽差錯,將那如絲薄般嬌嫩的地方再次撕裂開來。
但,習慣於聽候指令的愛寵,又怎麽有機會違抗主人的命令。
在真紅小姐色令智昏的癡纏之下,愛寵親自撐開主人的腿彎撐在臂彎上,而空出的手掌則被命令支撐那濕答答的小屁股,還得兢兢業業被要求色情地揉捏。
顫抖的纖細手指撥開自己充血的花瓣,露出紅裂谷般狹窄曲折的肉膣,在愛寵的幫助下,密切地與其猙獰的頂端接觸,僅僅是頭部的接觸,就已經讓飢渴的小嘴開始自發地吮吸,賣力討好起即將進入體內征韃的兇獸。
甚至還能感受到連接處落下的,不知是前列腺液還是蜜液的滑膩液體仿彿源源不斷般地從孔洞處溢出。
貪吃的穴口幾次妄圖想將那碩大而又帶有恐怖棱角的含住,然而每次都以滑落在外而失敗告終。
幾次三番都是如此,就連托着真紅小姐柔軟身體的清都忍不住頭冒青筋,甚至無數次在腦海裏不顧少女的哭喊將其翻身後入,惡狠狠磋磨那細嫩的後頸,讓她知道掠食者的殘虐。
好在,真紅小姐最終還是沒給愛寵噬主的機會,在最後一次試探的將指尖深入肉膣內,濕潤喘息着拓寬那道倔強的裂谷,顫顫巍巍,連帶着被澆透的指尖一齊將侵略者送進體內。
咿
幾乎是在炙熱的肉壁被雄性猙獰的肉刃狠狠穿透,刮蹭着直達深處的瞬間,少女就已經尖叫着達到頂點。
被小姐同樣嬌弱的高潮內壁緊緊箍住,劇烈咀嚼的甘美快感,讓清幾乎把持不住精口,特別是在少女深處激蕩而出的熱泉澆在敏感的馬眼上時,讓從未達到過水乳交融快感的他恍惚冒出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浪蕩念頭。
顯然,一臉恍惚癡態,渾身散發着糜爛氣息,軟倒在他懷中的真紅小姐也是如此。
她瞇起了仍沉迷肉慾的迷離眼眸,勾住愛寵的脖子,利用慣性保持着淺淺的抽插,充盈的慾望幾乎隔着肚皮都能觸摸到形狀輪廓,驚人的淫靡。
愛寵默默凝視着自己此生注定生死糾纏的主人,久久失語。
真紅小姐見他一直不動作,也不出聲,不由用紅艶的嘴脣逗弄起愛寵的下巴。
怎麽?被剛纔的體驗嚇壞了?
你看,我這次都沒有被你弄出血哦。
還將你整根都含進去了哦。
不誇誇我嗎?清
然而被她逗弄的愛寵卻張開雙臂,牢牢將主人嵌入自己懷中,仿彿要揉進骨血,再不分離。
而作為寬容的主人,真紅小姐當然是溫柔地拍拍自家愛寵,容許了他此時此刻的失態。
沉悶的話語從頸側模糊的逸出,靜靜聆聽的真紅小姐當然也沒有絲毫錯過的收進耳中。
他說:真紅小姐,我想親吻你的嘴脣。
於是,真紅便掰過少年的頭強硬地嘟脣,印在了他顫抖的脣上。
他說:真紅小姐,我想從背後抱你。
於是,真紅掂量掂量自己無力的大腿,表示如果能想到她能夠做到的姿勢,也不是不行。
他說:真紅小姐,我想進到更裏面去。
於是,真紅很是遲鈍地反應了一下這個要求的意思後,終於意識到愛寵這是恃寵而驕了。
然而等真紅小姐想要出聲呵斥時,被屢次從雙脣中掠奪那份甘甜的舌根早已麻木腫脹,除了破碎的呻吟和尖叫,無法發出其他聲音。
以腿彎處被手臂支撐架起,被迫撅起的臀肉因為屢次結合相擊而紅腫一片。毫無支點可言,只是一個裝飾物的膝蓋,也無法阻攔主人被迫頂向前的身軀。只能在被可能甩出去的惶恐中,承受身後的人一次比一次狠厲的開拓。
直到最後,真紅小姐被高擡起一隻大腿抵在浴室中水霧瀰漫的鏡子面前,被掙扎的雙手胡亂抹開的鏡面,很快就會因為兩人抵死纏綿的動作而再次漫上迷霧。
執拗的愛寵仍在竭盡全力的想要叩進深藏在真紅小姐最深處的門扉,而另一隻手則從身後大力揉捏着被過度玩弄的身體,每一下都會呢喃一句真紅小姐,然後不懈地誘哄她放他進去。
真紅小姐,真紅小姐
愈發急促的呢喃聲在狹窄的浴室內迴蕩,而後仿彿是感應到了體內巨物那異樣的脅迫感,陷入半昏迷狀態的真紅小姐瞬間驚醒,開始瘋狂掙扎起來。
不行!清!那裏不行!那裏不能進去!
如果她現在能夠反身去觀察自家愛寵,一定能夠發現原本那雙單純無害的眼睛里已經被純然佔有的慾望所覆蓋,被血絲覆蓋的眼睛宛如惡鬼般,透露着興奮愉悅的光澤。
真紅小姐,別怕
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