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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背得挺重嘛,现在的年轻人体质比我们当年好多了,我们当年没吃饭不也得背几百来多斤……”这时,刚说话的一老人插口道,“这也多不了多少,屋子再十来分锺就到了,你能背得起不?不能就让泊仔和你一起背。”
“让他一个人背吧,背得起。”许爷爷这时却接口道,拍了拍苏高阳的肩,让他上前。
苏高阳把枪给了许爷爷,走上前站定,拉起,弯腰,甩背,动作麻利洒脱,连站起来时腿也没动一下,看到一夥人全都看向了他,啧啧出声,中间还夹杂几句夸奖。
这时连靠著树半眯著眼睛的夏时季也看了他一眼,走到苏高阳的身边,拍拍他的肩,挺高兴地说,“挺行的啊。”
那几拍,换一个人,在这麽重的负重下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而苏高阳托著因为解决利落都没有怎麽流血的野猪,此时更是往背上托了托,淡淡地说,“谢谢。”
夏时季走旁边“哼”了一声,还要说话,被李昱泊拉了走。
一天半後,他们猎了十几条野猪,上百来只山鸡,还有几种硕大的鸟,几种当地特有的小动物,野鹿居然也看得过一两次,因为这动物长得挺灵气,又因为本来就没打算杀它,所以就当没看见过。
这次来的人多,猎品也快堆满了整间猎物房,苏高阳在中午听到说要准备下山时的一个半小时後,山上居然开来了几辆车。
大家纷纷把猎物装了车,下山时,苏高阳才知道那路根本就不是路,就是一条泥沙道,大部份的路还是处在悬崖边,这车要是开得稍微犹豫点,或者油门踩得稍微大力点,车跟人都得栽到万丈深渊里。
而车子里的人,无论是司机还是许老爷子,个个都没事人一样地谈话风声,苏高阳看看他们,也就跟他们一样没甚在意了起来,不过,他还是改不了职业习惯,看著外面,综合眼前所见,默默在脑海里画起地形起来。
一直到了山下,苏高阳这才明白为什麽一般人很难通过大山与这个地方的人交往,大山太高太深不说,就算有人能走得过来,最後那条路他们也不一定能爬得过来。
山,太险太峻,难以攻克。
这个镇,估计以前也只有海道才是最快出去与进来的方式,现在有了高速与机场,人员流动多了起来,也难怪这个地方的人排外情况有些严重。
以前易守难攻的地方,因时代的进步变得与外界同步了,这需要一个适应段。
不过苏高阳也估算过,这地方其实本质也还是没有什麽变化,从机场建到外镇,高速路的关口设在山洞前的设计,还有海港的位置,这些全部的交通枢纽全都可以在最快的速度里断掉与世界外的联系。
也就是说如果这里的人感觉有危险,他们大可让外面的人在短短的时间里面进不来,而大山的天然屏障,海上那些只有当地人才知晓的暗礁地段,足以让他们应付任何情况。
而春夏镇那几个大家族的人防著他,这也是应该的。
当然,李昱泊也在对他释放适当的善意,如果他把握到位的话,也就不会出什麽差池。
不过,他要是出了,恐怕这真是他最後一次机会了……苏高阳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坐在前面跟前来接人的司机谈话的老人,车子这时渐渐开到平地,视线里,许百联举起手往这边示意身影也出现了。
他们在试探我──苏高阳完全明白这几天他在春夏镇里看到的一些东西,全是让人来试探他反应的。
狩猎更如是,这次他们狩猎的路线,其中的一些个中秘道,更是不能与外人道的。
这些人全都在看著他呢……一旦他有异心,怕不再是以前那几次不急不缓的愠火相对了吧?
苏高阳下车时,神色有点变化,许百联看了出来,没问什麽,只是笑著拉苏高阳过去看猎物,打算拿他们的一份回去让他妈和阿姨制腌货。
“咦,还有活著的?”许百联刚一走进堆放的地方,看到其中有条野猪在地上翻了个身,吓了一大跳。
苏高阳忙拉了拉他的手,拉他走远了几步,低头自上而下对他说:“你先去坐一会,分好rou了我拿过来。”
还得杀猪割分rou,许百联不太喜欢这些,连忙点头说:“我去坐著。”
许百联坐著时也没闲著,在算著这次要分rou的人头,他们分rou很简单,要是打的猎少,就一只猪的时候,就分给镇里几个比较老的老人,其它的,打猎的拿一点;如果多,老人小孩先分完,剩下的打猎的那几家几户再拿走点,其它的要给镇里膝下没有儿女供养的那家老人院全送去炖rou吃。
许百联和镇里一个学会计的小青年算了算人头,那边的称重也出了来,又就一些分配问题商讨了一下,等到晚上,许百联先就近把自家的那份rou送到家,接著去送几家老人家要给的rou。
苏高阳拿刀分了一下午rou,手微有点酸麻,撇过头静静看著许百联熟悉地开著车在小街小巷里自如地开。
“你们的rou每次都分?”苏高阳打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