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灵犀的心乱如麻,永夜回到书房后,就开始处理积攒的事务。他用了好几天时间,忙完后无事一身轻。想想当日的对话,便准备踏入昭容殿正殿,此番永夜才进门,就直接被焰韫投怀送抱:“帝君”
同是少年,但香气没有灵犀好闻,眼神没有灵犀清澈,床上的味道也一直没灵犀火辣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魔帝先是嫌弃的皱起眉头,然而在想到适才批阅的文书中,似乎有提到东陵、南陵之战后,又眼珠一转,把对方按在了墙上。
“怎么,想本帝了?”永夜贴着焰韫颈间,火热的吐息含着显而易见的调笑。
焰韫避开永夜咄咄逼人的目光,扭动了一下腰,蹭了一下魔帝腰腹处,听见耳畔的呼吸慢了一瞬,方松了口气,继续贴了过去:“是,焰韫想帝君了。”
“呵”永夜觉得有些好笑,这等拙劣的勾引,还以为自己很棒吗?他直言不讳的嗤笑道:“你是想本帝,还是想本帝帮南陵?南陵王快败了吧。”
焰韫的身子登时僵的跟石头差不多,他近乎于“咯吱咯吱”的抬起头,正好迎上了魔帝冰冷的视线,不禁胆怯的脚下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倒。永夜冷眼旁观这一幕,在焰韫咬牙,直接倒向自己怀里时,简直被气笑了:“你还蛮拼的。”
他瞧了一眼不远处的晚霞,把焰韫打横抱了起来,一脚踹开南阁的门,发现焰韫的贴身侍女不在时,似笑非笑的抚摸其脸颊,把人丢在了上次来还没有的地毯上,并“啪”的关上门:“你准备还挺齐全。”
“请帝君怜惜。”在永夜冷冽玩味的眸光中,焰韫咬着唇,主动抽了自己的腰带。洁白的肌肤在纯黑的地毯上印现,还有引诱性张开双腿、扭动腰身的动作,无疑是明示任君采撷。
这个时候,永夜倒是一点儿都不心急,他甚至颇有兴致的坐在了软榻上,手掌垫在下颚上,慢悠悠的说了一句:“自己润滑给本帝看,你这里应该有玉势吧?”
焰韫先是惊愕了一下,继而眼圈微红,他希冀的瞧着永夜,只得到一个漫不经心的笑意。永夜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若不愿意,便罢了吧。左右,南陵一脉还能再坚持一段时间。”这么说着,他起身状若毫无留念,就踏步走向门口。
“帝君,我知罪,求您别走。”焰韫情急之下,直直抱住永夜的腿。少年赤裸的肌肤蹭上魔帝的身体,又在冷眼下,僵硬的转身跪倒在其身前。
背后恰好是室内唯一的软塌,永夜饶有意思的坐了下去,手指拂过焰韫的后腰,一点点向下。焰韫抖了一下,却乖巧的主动把腿跪的更开,头亦抵在了地毯上。
这等屈从的姿势终于讨好了魔帝,少年只听背后之人轻笑一声,火热的手随之拿着触感冰冷的东西,浅浅的进入自己的躯体:“呜帝君”怪异的触感和被捅开的不适感难以忽视,焰韫发着抖问道:“敢问帝君,那是什么”]
进入身子的细细圆柱前进的步伐一停,永夜似笑非笑说道:“你多长时间没写字了?”是笔杆焰韫心中莫名升起不详的预感,在永夜下一句话中眼前一黑:“既如此,本帝便帮你回忆回忆。”
“啊!”倏而抽出的杆身带给少年摩擦的异感,突兀捅入的笔尖更令之差点跪不住:“帝君不求您了”
用毛笔的毛刷着紧致的焰韫,永夜微微一笑:“真不用?”
实在难以忍受被毛刷过内壁的触感,焰韫抖的像筛子一样,口中不住溢出低yin:“不不用您这是不不行”笔锋抽出后,取而代之的是滚烫强硬的性器前端,这才知晓不好的少年下意识向前逃去,被魔帝嗤笑一声推倒在地上,以趴伏背入的姿势,被一下子贯穿:“啊啊啊!”
惨叫声只让永夜撇撇嘴:“娇气。”他压着焰韫蹬动的腿,无有留情的前后耸动着,剧烈痛楚的刺激让甬道不停收缩,带来的触感无比欢愉。魔帝满意的用了更大的力气,双手揉弄被囊袋拍打成红色的tun瓣,成功深入到再无法深入的地方。
“呜呜帝君好疼”从小娇生惯养的焰韫受不住的抽噎起来,可这非是在其父统治的南陵,高高在上的永夜自不会在乎有求于他的妃侍,在侍寝时的痛呼:“求您啊轻点呜呜呜”
闻言,永夜自没有搭理,他甚至把焰韫抱了起来,让他趴在床上撅着红彤彤的tun,自己以最重最狠的力度Cao干着。但说来也讽刺,痛楚到了极致,流出的血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进出便愈加容易,反倒让焰韫渐渐得了乐趣,开始扭着腰迎合永夜。
至此,永夜才满意了不少,他抬手拍拍焰韫的后脑勺,抽身退出:“去床上跪好。”
“是。”嗓音比一开始沙哑,还带着些许哭腔,焰韫不敢违逆的上了床,没有多犹豫什么,立即跪趴下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腹下柔软的被褥给他分担了不少,至少被压着cao弄的时候、被翻过身折起双腿的时候,比地毯舒服多了。
不知何时,昭容殿南阁的寝室内,床幔晃动不已,哽咽中难掩欢愉,坠着珍珠的帘幕发出叮叮咚咚的清脆悦耳之音,倒是为房间内粗俗的利益交换平添几分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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