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举办的很热闹,等喜宴终于告一段落,宾客也大都散去。
新郎和婉怡正准备回房间休息,她的婆婆就从后面叫住了新郎:「今儿晚上准备好压床的小子了吗?你哥结婚时那些小子们都撞破头,压床压了三个晚上,每晚上都有三四个,现在可好,这大喜日子连一个打诨的小子也没来」
婉怡吓了一跳:「什么压床?」
新郎赶紧拉住婉怡:「没事,就是习俗,找几个小伙子在新床上沾沾阳气,好让新娘生个大胖儿子」
「那怎么不早点儿让他们去压床啊,我们现在都要休息了」
「咳,不是,他们是要压一个晚上,跟我们一起睡的」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别紧张嘛,我也在床上,他们只是睡床边」
「不行,要是那些小子对我动手动脚怎么办?」
「他们敢吗?我这个老公就在隔壁哎!」新郎半真半假开几句玩笑,「咱们到时叠两个被窝,井水不犯河水啦。」
婉怡还是气鼓鼓不愿意,新郎便哀求说就当给婆婆点面子,无奈之下婉怡只能勉强同意。新郎的两个本家弟弟充当了不合时宜的角色,但人家那神气的样子,一副是看新郎的面子才来压床的,新郎还要哈着腰讨人家好,感谢人家和他的新娘子钻一个被窝!婉怡被气得直哼哼。
那这次压床的结果怎样呢?当晚,婉怡和两个小伙子睡一个被窝,结果还真睡出了风流孕事来。
其中一个压床的小伙子在白天婚礼时就见婉怡颇有姿色,不由得为之怦然心动,没想到又得到了这压床的机会,于是就打上了婉怡的主意。
闲话休提,单说这洞房花烛压床之夜,按照习俗床上摆叠了两个被窝,婉怡原本以为是夫妻一个他们一个,结果居然是夫妻俩和压床伙子各一个!头一遭跟陌生人钻一被窝,婉怡非常紧张尴尬,恐怕弄出事来,便和衣缩到床的最里边位置,结果那个小伙就见机睡在她旁边,新郎也没察觉到什么,也睡在了他的旁边。
熄灯后,新郎和在他左右压床的两个小伙子说话聊天,不一会儿,三人就耐不住瞌睡相继睡去了,还不时发出鼾声,婉怡见此也就放下了紧紧悬着的心,胡思乱想之中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半夜,假睡的小子悄悄拿出准备好的迷香,先给他身边的新郎闻过,让新郎熟睡的像死猪一样,又拿出一包特效的催情迷香给另一边的婉怡闻,等了一小会儿,就看到婉怡粉面微红,呼吸有些急促,知道春药起了效果,他心想不急,要缓缓把她撩拨热了,才不怕对方不上钩!
于是他就耐住性子一个个解开婉怡的睡衣纽扣,婉怡一对浑圆丰满的ru房很快就暴露在他眼前,真是酥胸如脂玉ru高挺,用手轻轻揉弄丰满高挺的nai子,只觉肌肤腻滑如酥,见婉怡没醒,小伙子便心知有戏了。
他顺着nai子向下一路抚摸过去,婉怡睡的迷迷糊糊之际以为是新郎的手,所以几乎就是任他摩弄,全然不拒,很快就被他摸的遍体酥麻,渐渐也动了春心,他又把手伸进婉怡内裤,直接挑逗婉怡诱人的三角地带,还用手指慢慢搓捏她的Yin蒂。
婉怡不知不觉地的享受着小伙子给她下体和ru房带来的种种刺激,紧闭着双眼,脸涨得通红,双唇一张一翕,胸口快速的起伏着,修长雪白的玉腿紧张地绷直,只觉得体内象火烧一般,完全迷失在莫名的情欲之中。
小伙子见婉怡没有翻脸,对自己的爱抚似乎欲拒还迎,他觉得是时候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大好的机会他怎能放过!他迅速除去了婉怡的衣裤,婉怡全裸的身子就这样呈现在虎视眈眈的色狼的面前了。
成熟的女性身体散发着强烈的吸引力,饥渴无比的他咽了口唾沫,一翻身把娇滴滴的新娘子压在了身下,他慢慢的把婉怡的双腿向左右分开,把他那铁棒一样的家伙对准了婉怡的Yin户,而此时可怜的婉怡对自己的危险处境还一无所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此刻小伙子面对着诱人的女体,已经是色迷心窍,哪管它什么犯法坐牢,什么道德廉耻,统统都抛诸脑后顾不得了,满脑子就是Cao逼!生理上的冲动控制了一切,发自雄性本能的向前一挺,只听微微「噗」的一声响,一切道德的,法律的底线便都被无情冲破了,受到性侵犯的婉怡只是轻哼了一下并未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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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见此就更加放心了,粗大的鸡巴深深的插入直捣到底,铁棍般坚硬的rou棒在紧凑的Yin道中紧密的摩擦,令双方都觉得异常的rou感和说不出的舒服,一时间,被窝里春光无限,他抱着婉怡即便恣意风流,就象真正的新婚夫妻一样如胶似漆缠绕在一起,甜蜜的交合,无比的恩爱。
小伙子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在别人的洞房之夜和别人的新娘发生关系,因此倍加勇猛,次次直捣到底,身下的婉怡脑海也已经麻痹,火热的性交带给她如同海浪般连绵不绝的高chao,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婉怡已经沉迷其中,只知柔情似水和男人缠在一起,任其肆无忌惮的予取予夺,那一刻感觉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只希望时间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