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浆般的Jingye几乎充满了整个生殖腔,炽热的温度如同催情剂一般让小孩呜咽起来。季铎射Jing的过程很漫长,在射出来的同时他还在小幅度地顶弄,在小孩被rou棒吻得肿起来的花xue里cao干,但是他并不把驴屌抽出来。
季玖拼了命地想要拖开季铎的钳制。小孩拖着疲惫的无力的身躯想要往前爬,根本半点都爬不动,腰就瘫软了下来。
他兄长健壮的身躯从身后压下来,让小孩觉得那像是巨人投下来的Yin影,一丝一毫都带来恐惧和威胁,男人掐住了他的腰,凶狠地向前一顶,立刻就把季玖的哭声掐灭在了喉咙里。
驴屌像是利刃破开他柔软的内壁,把生殖腔里淋漓的汁ye都撞得翻起了白沫,像是拍打在沙滩上的浪花,却没有丝毫飞溅出来——季铎完完全全地射进了孩子的生殖腔,并且在里面成结了。
季玖喊到沙哑的声音没有人理会,甚至低声下气地哀求也被兄长置之不理。成结时来自性器的压迫感让他简直想要呕吐出来,那像是快要窒息的感觉,被顶撞到花心的感觉让小孩支撑不住趴到了床上。
他只能用无力的双手去抓、去碰那雪白的枕巾。但是即将触碰到的时候他又胆怯似的收回了手。枕巾是那样的洁白,无暇,而他的身体已经污浊不堪了。
作为一个,他被标记了。
这样的意识让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干净了,是污秽的,是不能用肮脏的手去触碰那洁白的枕巾的。如果这件事被学校的人知道了,他想着,呼吸骤然停顿了一秒。
他已经哭不出来了。
如果、如果被知道了,那么自己会被人戳着脊梁骨咒骂,老师们会投来鄙夷的目光,同学们会讥笑他,会用最锐利的语言剖开他的内心,会骂他“婊子”,而顾知展、顾知展会怎么样呢?
季玖不敢再想了,顾知展大概也会像其他人一样对他了。
他希望顾知展不要那样,但是仅仅是希望的话,又有什么用呢?
季玖捂着嘴连哭都哭不出一声眼角含着的泪都在这一刻被挤压、掉落下来,砸在了洁白的被单上。
他的耳边响起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随后是舒爽到极致的酸麻感,他知道——的成结标记已经结束了。
小孩双眼无神,他似乎失去了什么——但是他又不知道自己失去的到底是什么。他拼尽力气才合拢自己的手掌,只敢偷偷地喊着顾知展的名字,他不敢让男人听见,害怕那样会带来更加残酷的惩罚。
季铎把性器抽出去了。
小孩脱力般瘫软地倒在床上。他还保持着刚才被季铎摆弄出来的模样——一手捂着脸,一手屈起撑着床单,上半身完全地软在被单上,屁股则高高撅起,上面有着两个鲜红的巴掌印,双股之间的嫣红小xue一伸一缩地吞吐着男人的Jingye,汩汩的白灼和yIn水顺着红肿起来的小口流出,场景yIn靡得可怕。
被驴屌蹂躏得泛起痉挛的花xue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讨好,即使季铎并没有碰它,小xue就已经自动分泌出了腥甜的ye体。
那些带着sao味的yIn贱ye体从小孩的股间淌下来,香香甜甜的,像是刚被采集后酿成的蜂蜜,流出来的那么多的量,竟是快要沾满小孩的腿根。
季铎从后方啃上小孩的脖颈,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孩子的后颈的腺体里,这一次,他并没有收到来自孩子的一丁点反抗。
他似乎是理所当然地解释了季玖这样的态度。季铎知道,因为自己早早地对季玖的后xue开发,又总是cao进小孩的生殖腔却不在里面射Jing,这些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事项汇集起来,就变成了足够让丧失心智,化身成跪趴在强壮身下,摇尾乞怜恳求着把Jingye灌进生殖腔里的母狗。
季玖的发情期因为这次的活动完全标记到来了。并且,它来得突兀而猛烈。
小孩子的眼睛连焦距都对不上了,呜呜呀呀地不知道在叫些什么,听在季铎的耳朵里更像是讨好似的低喘,勾引着强壮有力的化身为狼把他cao个一干二净,水都流不出来。
季铎掰过小孩的脑袋,难得耐心地在孩子的额头烙下一个吻,他看见孩子哆嗦着双唇,伸出手来想要触碰自己的眉心,却因为实在没有力气和发情chao而即将在半空中落下。
季铎抓住了那只白皙瘦弱的手,他掰开孩子的指节又在上面吻了一口,然后又在季玖耳边吹着气,问道:“想要什么?”
发情期的感觉让小孩很不好受。他成年后的几次发情都被季铎用药物强行控制下去了,所以这次的反应来得格外激烈。
孩子眨了眨迷蒙的双眼,试探性地用手轻轻抓了抓季铎的指尖,喃喃道:“热...呜...好热...”
他觉得身体里像是被人塞进了一个火炉,高烧般的温度让小孩连眼皮都快撑不起来,他浑身都像是浸在热水里,止不住地想要去寻找贴近。
小孩身下隐秘的小口淌着yIn靡得要命的ye体。季铎只用手指轻轻一拨弄,那被玩弄得肿得像馒头的小xue就将蜜ye一个劲地往他手上吐,一滴滴都带着情色的sao甜的气息,打shi了季铎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