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兰’酒吧,常瑜跨坐在肖羽鹏的身上,带着笑意调侃道:“怎么样?这个酒吧还不错吧。”
肖羽鹏环住常瑜的腰,视线环视一圈,酒吧的装修带着一种低调的奢华,但一片黑暗的环境,所有的酒吧都有着同样闪烁的弥红灯,他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
常瑜撑着肖羽鹏的肩膀站起来,也许是酒吧灯光的作用,他略微勾起的嘴角有Yin影打下,带着惑人的魅力,肖羽鹏松开手,任由常瑜拉着他往舞台的中央走,耳边是他的向导笃定的语气:“亲爱的,你觉得他普通,是你还没有见到这个酒吧的特邀舞者。”
“哟,常瑜,两礼拜没见了吧!”
“嘿,昭昭~”
“嗨,兄弟,还记得我吗?”
“哦,我可忘不了上一届的豪饮冠军。”
常瑜是这里的常客,当他路过每一个块区域时,都有人笑着和他打招呼,肖羽鹏被他拉着,从后面注视着他横穿过整个舞池,他就像一个在黑暗中的发光体,人们会习惯性的把视线聚焦到他的身上,他的笑,他的语调,随意一句话都是勾人的味道。
直到常瑜穿过舞池,在舞池的尽头,有一个膝盖高的舞台,舞台上空无一人,只有白光打下,照射着整个舞台,常瑜轻巧的跃上舞台,他背着光朝肖羽鹏伸手,带着属于酒吧该有的狂欢语气,“来嘛,来了就玩个尽兴。”
肖羽鹏不知道他要干嘛,但他不愿意扫兴,又或者是那双手有着让人点头的魔力,常瑜稍微带了点力道,将肖羽鹏从台下拉上来,舞池里没有人特意把目光给予他们,但舞台是他们的,乐队是他们的,常瑜冲着身后的乐队扬起手势,全场的音乐一转,从劲爆变得性感。
一时跟不上步调的男男女女渐渐停下舞步,舞台逐步成为‘瑟兰’的中央,常瑜嘴里轻哼着小曲律动起来,他轻咬唇瓣,一手抚在肖羽鹏的肩头绕着他随音乐走着猫步。
轻柔的前奏逐步变为激烈的律动,常瑜随着音乐的节奏起伏,倘若肖羽鹏环住他的腰,他便贴着他热舞,倘若他愿意放开,他便独自舞动。
肖羽鹏就像一根伫立在原地的钢管,但常瑜只需要这样一根钢管,酒吧的气氛被炒得热络,弥红灯下,口哨声,起哄声,喝彩声汇聚成又一首乐谱。
二楼的看台,有人悠闲的将两臂搭在栏杆上,身边的人和他干杯,红酒在高脚杯里微微晃动,又回归平稳。
“现在我算是知道为什么‘瑟兰’一直是区最火的酒吧了,有他震场,谁不火?”
酒吧的投资人悠闲的转了个身,背靠着栏杆,不再去看舞池的人,小酌一口,笑容惬意,似乎还带着点故人的喟叹,“今天是我见他最开心的一场。”
“嗯?怎么说?”客人第一次到来见到这样的盛况,他可不舍得像老板那样转身,即便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视线也聚焦在那片舞台上,外套虚挂在舞者的身上,当舞者靠近舞台的边缘时,被舞池下的人七手八脚的扯下来,差点把人都带倒。舞台上另一个人一把拉住他,将他带回舞池的中央。
“谁知道,可能多了根钢管吧。”老板耸了耸肩,拍了拍客人的后背示意对方好好享受,转头进入包间。
要把场子热起来很难,回归常态却很容易,当常瑜牵着肖羽鹏的手走下舞台时,也些蠢蠢欲动的男性女性纷纷被肖羽鹏可怕的视线吓退,只得作罢,于是不出片刻,场子又重新回归,只是当你路过时,偶尔还能听到人群议论纷纷的声音。
常瑜的外套早就不知道被那群人拿到哪去了,也许被撕扯成几片扔在脚下,谁又知道呢,他背靠着沙发平复呼吸,注意到肖羽鹏不太冷静的胯部大笑起来,所幸酒吧喧闹,没有人有兴趣管别人。
常瑜上手抚摸着胯部的鼓包,倾身贴在肖羽鹏的身侧,刻意压低声音道:“宝贝,你不知道这个舞台到底有多少人硬了,但只有你能享用我。”
“如果我想在这里呢?”肖羽鹏得寸进尺,抚摸着腰线的手用劲,将对方带到自己的领域内,咬牙道。
两人的距离近到呼吸都足以交融,常瑜的眼睛亮晶晶的,比天上的星星还明媚,他张开双臂,摆出热烈欢迎的姿势,仅仅依靠着肖羽鹏手臂的力量扶着他,语气调侃,“来吧,你什么时候给你的性娃娃说不的权利了吗?”]
肖羽鹏无奈的摇了摇头,亲吻他的唇瓣,将常瑜从腿上抱下来,道:“我去趟厕所。”
常瑜不死心的歪了歪脑袋,斜靠在沙发上,像是很为他的小兄弟考虑,嘟着嘴道:“你确定你要这么狠心的对待他吗?”
肖羽鹏揉了揉常瑜的一头软毛,没有回答,只是大步向厕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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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将常瑜唤醒的是一桶兜头而下的冷水,宿醉的头疼在冰水下尖锐的叫嚣,得不到缓解的干渴迫使他无法发声。
睫毛上的水珠模糊了视线,有几双腿在他的身边,他似乎在一间老久的仓库,从空气中都能闻到腐朽的味道。
“醒了?”有人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